兩輛車也回來了,兩車裝滿了,但也有不少木材堆在前院。
霍不強提議說:「今晚我在這裡守行了,雖然說民風淳樸,但是也不敢保證沒有心術不正的人。」
汪有祥說:「要麼我安排兩個工人跟你一起在這裡守夜?」
霍不強說:「不用了,他們幾個也累了一夜了,我一人就行,這裡不是有兩輛貨車麼,我就窩睡在貨車駕駛室,我這個人很驚醒的,外麵有一點響動我就會醒來。」
汪有祥說:「我把我堂妹家那隻狗牽過來,拴在這裡,有人進來它叫起來,你就知道了。」
霍不強說:「這樣最好了。」
吃過晚飯,洗過澡,他返回到拆房工地。
汪有祥把一隻狗拴在前院木材堆旁。
霍不強把駕駛室座位放平,汪有祥跟他堂妹家借了一張毛毯給他蓋,現在雖然白天溫度有點高,但是晚上會有點冷。
農村人晚上沒有什麼娛樂,再加上留在村裡的都是一些老人孩子,所以不到九點,村裡就非常寂靜了。
霍不強拿上鋤頭來到中午那位置,把上麵鬆土鏟開,繼續往下挖。
同時他要時刻注意周邊的動靜,拴在木堆邊的那隻狗,見他去裡邊挖土,開始還狂叫了幾聲。
霍不強吃飯時留了
一個雞腿,他把雞腿丟給它吃,狗很快就不叫了。
他早準備了一個手電,多備了幾對電池。
費了一個多小時,挖了一米多深,果然鋤頭挖到了一個瓦罐一樣的東西,他難抑激動,手電照見一個精製的瓦罐,上麵上用磚塊砌成了一個空間。
揭開上麵罐蓋後,看見裡麵大半罐的全部是圓形的金銀幣。
罐內墊了一層木炭,罐口封閉得非常密實。
所以裡麵金銀幣還是非常乾燥,沒有一點潮濕。
他內心不禁為古人的智慧而佩服,這棟老宅再怎樣也有一百多年了吧,儲藏在地底一米多深的金銀幣竟然還是你持原樣。
他也先顧不得其他的,把罐內所有金銀幣全部掏出來,把罐擺回原樣,同時他又覺得不妥。
他想:以後這塊地皮肯定會有人建房,到時候挖開地基看見這瓦罐,便會明白這瓦罐裡肯定裝過財寶,那樣的話追究起來就會懷疑到他身上。
既然要謀取這筆錢,就要不留一點尾巴。
他索性把瓦罐撬起,把裡麵幾塊磚頭都丟到亂磚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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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瓦罐敲碎,敲得特彆碎,分彆撒在磚石堆中。
然後把土回填,壓實,把撬開的青石磚蓋回去,儘力恢複原樣,在上麵倒上一堆碎牆土。
他數了數到手的財物,竟然有168枚銀幣,38塊金幣,他用一塊報紙把金銀幣包紮好,塞到摩托車座位下儲物空間。
到門口池塘洗乾淨後,在貨車駕駛室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汪有祥幫他把早餐都帶過來了。
霍不強記掛取到手的金幣和銀幣,他跟汪家兄弟商量:「讓幾輛貨車拉二次貨,就基本上把這一棟拆卸下來的材料,都搬完了。最後那車貨我騎摩托車跟他們過去,跟殷總點數後,讓他轉一百萬款項到你賬上,明天早上我早點過來,幫助拆第二棟。」
等於三天時間拆掉了一棟老宅,拆房速度出乎汪家兩兄弟意外,原來他們認為拆一棟可能都要一個星期,二棟半個月可以拆完都不錯了。
兩人都認為是有霍不強的幫忙,才有這麼快的速度。
吃中午飯時,基本上就把該拆的都拆下來了。
三輛貨車返回拆房工地,把剩下的木料和窗門都塞到貨車上,把三輛車都塞滿了。
霍不強讓汪有祥把賬號抄給自己,他說我讓殷總今天把款轉給你。
汪有祥把賬號抄給他說:「今天若是來不及,明天上午轉賬也行。」
霍不強說:「放心,我會處理這事,錢轉過去了,我讓殷總打電話跟你說。」
汪有祥兩兄弟都特彆高興。
覺得跟殷元打交道特彆踏實。
霍不強騎上摩托車先回到海口住的那個賓館,把那個寄存在前台保險櫃的密碼箱提了出來。
前台那個妹子還問他:「老板,你開了房,好像昨晚都沒有住呢?」
霍不強笑道:「美女,你這麼關心我?昨天晚上你去我房間了?」
另外一個服務員咯咯笑著說:「阿花昨天晚上真的去你房間了,可惜你不在。」
女服務員拍了同事一巴掌說:「是你去了吧?在這裡上班,客人在不在住,難道看不見麼?」
霍不強說:「我今晚回江明有點事,今晚也不在這裡住。但是我付了房費,你們總不至再安排人去住吧?不過你們兩個若是去裡麵休息,我肯定不反對。」
他覺得這兩個妹子都很有趣。
但是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他騎車回江明,路上他還在想:也不知道這些銀幣和金幣可以值多少錢一枚。
他記得前些年銀元從十幾元一枚升到了五六十元一枚,估計現在漲到上百一枚了,總共一百八十枚銀元,應該值一萬八千了。
至於44枚金幣肯定會比180枚銀元更值錢,退一步說就算跟180枚銀元值一樣的價,那他這一次就擁有了三萬多的財富。
他興奮地想:我有三萬多了,加上殷總這裡賺的二萬多,現在也算是擁有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同時他又想:這些金幣和銀幣放在塗料廠的宿舍裡肯定不是很保險,宿合裡還住了另外一個工友。
不管是放抽屜還是放皮箱都是不保險的,同宿舍那小子還經常去翻他床上找他的煙抽。
現在雖然跟楊小蓉在談對象,但是他覺得沒有成為老婆之前,肯定不能把貴重物品送給她保管。
以前的黃秋月他覺得靠不住,現在的楊小蓉也沒底。
女人在沒有成為老婆之前,肯定靠不住,就算是成了老婆,錢財也不可能全部交到老婆手裡。
跟二叔在一起收廢舊的時候,他把賺的錢放在自己放衣服的背包裡,二嬸還偷偷翻他的包,把錢拿走了都不肯認賬。
想來想去他認為最穩妥的方法還是讓殷元幫他,而且把這事毫不保留的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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