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強去汪有祥堂妹家提前吃了吃飯,讓工人下班時把木料堆到一起。
他在駕駛室睡了二個小時,此時整個汪村都是非常寂靜無聲了。
他拿上手電和鋤頭走到廳堂中間牆腳位置,正準備挖掘時,聽見外麵一個人的腳步聲。
他警惕地豎起耳朵。
難道真的有不長眼的晚上來偷舊木材?
他拿著鋤頭就走到外麵圍牆邊,看見一男一女朝對麵村小走去。
大概沒有注意到拆房工地這裡會有人,兩人說話聲也沒有一點顧忌。
「你老公跑去廣東打工,一年到頭隻有過年才回家,平時想男人你就來找我。」
「還找你?上次差點給你家母老虎逮住了,若是給她逮住,不撕爛我才怪。」
「所以我們不要在你家,不要在我家搞,這村小晚上沒有一個人,去我辦公室,隨你怎麼折騰都行。」
「死鬼,我覺得你家母老虎把你榨得很空了,跟以前比,你好像差遠了。」
「就你們女人,這事當得飯吃麼?你說這男女之間也真是奇怪,就這事好像總也滿足不了一樣。讓你來當代課老師你又不來,那樣的話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多了。」
「要死了,我兒子還在這裡讀書呢,給其他人知道我跟你有關係,還不給全村人笑死。」
霍不強遠遠看見兩人進了村小鐵門。
他知道原來是一對野鴛鴦。
男的是村小的校長或者是教導主任,女的是留守婦女,老公在外麵打工。
農村裡這種現象特彆普遍,一個村裡麵,大部分壯年人,特彆是男的都已經出外打工了。
留下一些老幼婦孺。
少數留在村裡的男性就成了留守婦女青睞有加的對象,許多的風流韻事便由此產生。
他才不管這些閒事,拿鋤頭去牆腳,把上麵硬石板掀開,費了半個多小時才挖到鬆土層。
繼續往下挖,花費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看見了一個瓦罐,小心把它捧起。
把坑堵平,硬石板恢複原樣,還特意把碎磚石搬了一些過來。
把鋤頭放回原地。
將瓦罐抱到皮卡車上,揭開瓦罐,果然看見金幣銀幣,數目跟前一棟的一樣。
把古幣收進儲物箱,因為聽殷元說過,這瓦罐也可能是值錢的東東,於是小心放在車後座位置。
下車去門口池塘洗手洗腳。
回到皮卡車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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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幾個人的腳步聲朝村小方向跑去。
「快點,這老鬼和這小***肯定在村小辦公室,騙我說去開會,騙鬼呢,今天我要撕爛那個小***去……」
「姐,姐夫惹人家的,你最好彆鬨這麼大聲,不然鬨得全村人知道了,我姐夫的工作就不保了。這個崗位,學校副校長和教導主任都看著呢。」
「現在半夜三更,整個村的人都睡得如豬了,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
兩人來到村小鐵門,卻發現一把鐵鎖把門鎖住了。
「去後麵他窗口去……」
兩人朝後麵窗口走去。
前麵鐵門打開,一個少婦快速朝後麵拆房工地走來。
村小方向傳來幾人爭吵聲。
「你真是神經病,有什麼人,你自己去看?」
「沒有小***你會來村小辦公室睡?人呢?」
「你潑婦一樣,我在家待得住麼?我惹不起還躲不起?」
「你少在這裡裝糊塗,我聽見有人朝後麵走了,我追上她,揪出來給你看,看你怎麼躲賴。」
霍不強也是生長在農村,這種事情也聽過許多。
他抱著看戲的想法,聽著對麵不遠處幾人的對話。
說的是本地話,但是基本上還是知道怎麼一回事。
他是外地人,不好管這種閒事,弄得不好還會引禍上身。
突然腳步聲朝拆房工地走來。
那個少婦伸手把皮卡車的門拉開,她鑽進了車廂,緊緊把車門關緊。
看見霍不強,猛然吃了一驚,低聲對他
說:「求求你,讓我躲幾分鐘。」
霍不強把車門鎖住了,讓少婦躲在車後座空間位置,把毯子蓋住了她。
他半躺在座位上。
少婦身上散發一股淡淡的香味,讓他心醉神搖。
這時兩名中年婦女也看見了皮卡車,伸手就拉車門,當然拉不動。
霍不強惱火地說:「你想乾什麼?」
他打開了一點點玻璃門朝外麵吼了一聲。
中年女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車上還有一個男青年。
「你,你是誰,在這裡乾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我在這裡看守木材,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拉我車門,你想乾什麼?」
他打開手電照著她眼睛。
中年婦女應該有四十出頭,一臉的橫肉,虎背熊腰,在她旁邊的女人還可以看上兩眼,一個中年人站在遠處並不走前來。
中年婦女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說:「不好意思,帥哥你剛才有沒有聽見有人從這邊路過的?」
霍不強說:「我剛睡著,迷迷糊糊是聽得有人跑過去了,但是也不敢確定,馬上就看見你拉我車門。」
中年婦女解釋說:「不好意思,以為這小***見車上無人會躲到車上去。」
她對身邊女人說:「我們從這邊追上去,看她怎麼逃,今天晚上收拾她。」
兩人快速離開了。
對麵中年男人緊隨其後也離開了。
霍不強聽得腳步聲遠了,他掀開女人身上毛毯,對她說:「她們走遠了,你也可以離開了。」
少婦說:「帥哥,你讓我在這裡待幾十分鐘,因為我現在回家肯定經過他家門口,肯定給那個母老虎看見。她現在不敢肯定是我,若是給她看見我的身影,以後我就不要想安寧的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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