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強喝了兩杯甜酒就臉通紅了。
黎華東酒量不錯,一瓶白酒,喝下去估計都不會醉。
喝了酒以後,說起他魯省的風土人情起來,興致特彆高。
一個多小時後,黎華東和阿花離開了。
收拾碗筷後,霍不強和阿蓮兩人又去百貨商場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
有些東西需要使用時才記得起。
阿蓮還問他:「我覺得阿花說得對,最好是我天天守在你身邊,不然的話你很容易犯錯。」
霍不強說:「那樣最好了,你明天就去辭工,以後我們天天廝守在一起,那樣的話,我做起事情來也更有精神。」
「是不是真的?那以後就你養我了。」
「
我們天天在一起,也等於是一起賺錢了。」
他想說你一個月才幾百塊工資,要不要都無所謂。
兩人體撿著年輕夫妻溫馨的家庭生活。
霍不強辦事的時候說要做安全措施,阿蓮說做不做都行,若是有了就去登記,奉子成婚也是一件好事。
霍不強說:「不怕你媽罵你,你弟怪你?」
阿蓮說:「我媽從小到大都沒罵過我,我弟隻會擔心我出嫁後,會沒人供他學費。」
春宵苦短,第二天五點,阿蓮就起床了,她煮了早餐,吃過後匆匆趕去賓館交接班。
霍不強六點半起床。
他覺得阿蓮這樣一個月才拿幾百工資,若要上十二個小時,真的特彆辛苦。
特彆是上晚班的時候。
所以乾脆叫她辭工算了。
他剛剛準備去車庫開車去棠下村,這時腰上bb機響了。
他用手機打過去。
原來是張小英。
「帥哥是你嗎?我是汪莊那個張小英。」
霍不強客氣說:「張姐好,你有什麼事嗎?」
張小英問:「棠下村那棟樓,你談下來沒有?若是沒談下,我又收了你介紹費,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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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不強說:「你隻要介紹老宅給我,我都會付你介紹費,談不談得成你不用管。」
他想這個女人這麼早打電話給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
他說:「張姐,我準備開車去棠下村了,你有什麼事麼?」
張小英說:「我到車站這裡了,我想去三堡村看看,我記得那裡也有古宅。我想你要是在海口的話,我就坐你的車去棠下村,然後租個摩托車去上堡村,爭取今天三個村都走一遍,有老宅的話我就告訴你。」
霍不強說:「好,我過去接你。」
他開車到了車站,在外麵看見張小英在跟他招手。
停車後她坐到副駕駛座。
霍不強說:「你做事還是很勤快哦。」
張小英說:「我們家庭婦女又沒有其他收入,家裡還有一個兒子要養,帥哥你現在給了我一條賺錢的路子,隻好勤快一點了。」
霍不強問他:「你老公不寄錢回來養家的麼?」
張小英氣憤地說:「不說那個爛人,有他沒他都是一個樣,我現在儘量賺錢養活我母子就行。」
霍不強覺得這個女人很了不起。
他說:「你兒子的親生爸爸也是有義務撫養小孩的,你乾嘛不找他?」
張小英說:「男人都是提褲子就不認賬的爛人,我也不叫誰負責,兒子我自己會賺錢養。」
霍不強覺得她不容易,到了棠下村路口時,他拿了一百塊錢給張小英。
「你今天去跑,路費我幫你出,有你就告訴我,沒有就不用說。以後有的話也可以跟我說。」
張小英感激地說:「還是帥哥有人情味,就喜歡跟帥哥這樣的人打交道。」
霍不強告訴她自己的手機號碼,以後有事可打他手機。
他到拆房現場還不到八點鐘,張文忠帶了幾個工人已經在等他了。
張文忠是胡家的上門女婿,所以有些事他還要聽老嶽父的。
胡六月是棠下村村長,張文忠正在對他說:「霍老板說了,這些好的琉璃瓦和青瓦都要拆下來,還有屋側那些雕刻花板。」
看見霍不強,兩人就不再議論。
工人準備了長樓梯和其他一些拆房工具。
霍不強跟他們爬到屋巔,教他們怎樣收那些完整的琉璃瓦,拆屋脊邊上那些裝飾件。
他花了半個多小時,把屋頂正脊位置幾樣裝飾件拆卸了下來。
在飾件下麵並沒有看見存幣。
估計這棟古宅主人沒有藏財,一般情況下屋正脊位置沒有的話,正廳牆根位置也不會有。
他在正脊本應是藏財位置卻發現一把戒尺和一個木製小棺材。
他看見後並沒有動,而是下去跟胡村長說了這件事。
胡村長氣憤地說:「難怪老人說自這棟老宅建成了,我叔公家就家裡一直怪事不斷,原來是有木匠在搞他們。」
他說:「我去找塊紅布,你用紅布把那幾樣邪物包起,拿到地上丟到糞坑去,那樣它就不起一點功效了。」
霍不起當然也知道古人有許多這種害人的招數,他也不想碰這種東西。
胡村長就讓他女婿做了這件事。
張文忠用紅布把幾樣邪物用紅布包起,下到地麵找到後院一個糞坑,把它丟到裡麵。
胡村長拿來一杯白酒,讓女婿喝了幾口,同時讓女兒煮了幾個雞蛋,在蛋殼上染了紅色,讓女婿吃了兩個紅蛋。
霍不強為了對他表示感謝,從車上拿了一條煙遞給他。
胡村長讓女婿和幾個工人都從屋頂下來,讓女兒去準備一點香燭和紙錢。
在前麵正堂位置焚燒,同時他禱告神靈,老房子要拆了,請諸神明離開。
找了一來老黃曆,翻了翻,看見今天日子可以拆房。
買了一串鞭炮放了,然後拿了一塊羅盤測了測。
羅盤上指針指向一個位置。
胡村長讓女婿幾人從指針方向開始拆。
他對霍不強說:「年輕人拆老宅有很多講究的,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出事的,特彆是這種屋脊上放了害人邪物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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