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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殷元到了京城後,當地乾冷的氣候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
但是林婉婷和兒子殷安邦就有點不適應了。
開始幾天,兩母子出門都不想出,隻是躲在賓館。
好在舉行畫展的博物館也不遠,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
殷元幾天時間參加了幾場繪畫交流會,跟眾多畫家進行了交流。
管杉刖是全國有名的大畫家,很多畫家都對他特彆崇拜。
在重要場合都要請他發言。
殷元在這樣的場合下,他隻是一個初次闖入繪畫藝術殿堂的新手,跟許多名畫大家的交談,讓他受益匪淺。
這次參加畫展的有三十多名畫家的作品,他的組畫《海南黃花梨的災變》獲得了不少好評。
當然也有批評聲傳出,有人說他是危言聳聽,組畫畫得不錯,但是名稱應該改改。
殷元不管是讚譽的,還是批評的,他都不辯駁。
幾天後林婉婷也慢慢適應了北方的氣候。
「我們去逛逛盤伽園古玩市場,好不好?」
因為他把霍不強淘來的一百多枚銀幣和四十多枚金幣都帶來了。
他知道目前來說全國規模最大的古玩市場就是盤伽園,那地方品種齊全,隻要是真貨都能找到識貨的主。
當然也是魚龍混雜,需要擦亮眼睛。
好在他現在是來銷售金銀幣的。
林婉婷說:「走吧,我把小家夥抱在胸前,出外麵去也不會冷的。」
穿上棉襖,戴上棉帽棉鞋。
賓館門囗叫了一輛出租車,去盤伽園古玩市場。
林婉婷還問他:「要不要約上於秘書兩口子,還有管大師父女?」
殷元說:「不用,因為我是去做生意的,管大師看見了,嘴上不說心裡都在說我不務正業了。」
上次坐飛機過安檢的時候,於秘書看見他手提箱金銀幣,眼睛裡都是驚訝錯鍔的目光。
但是他當時沒吭聲。
管夷這次來參加畫展,她特彆勤快,隻要有老畫家來講經授藝,她每場必到。
殷元聽了幾場之後興趣就沒有那麼濃鬱了。
出租車把他們帶到了古玩市場。
雖然是冷冰的冬天,但是他看見許多的人從四麵八方湧來。
逛街的人有不少,這些人大概都是收藏發燒友,或者想揀漏抓貨的行家裡手。
有不少是外國人麵孔。
分前後場,前場右側為古籍舊書。
他曾經買過老康頭的一本《王文公文集》,因此對這些古籍舊書也特彆感興趣。
他進入一間店,還故意問一位下巴上留長須的老頭。
「有《王文公文集》麼?」
老頭白了他一眼說:「你有麼?有的話我給你一百萬?」
殷元笑道:「我還真的有一套,去年給我賣給一個香港一名古董收藏大家,一百一十萬賣給他的。」
老頭客氣對他說:「那你是行家了,現在我店裡這些舊書恐怕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殷元看他店裡有民國時期的舊書刊、畫報。
引人注目的是紅彤彤的語錄和像章,還有特殊年代的畫冊、雜誌、連環畫,以及各種舊郵票、舊信封和舊的明信片等。
殷元當然對他這些東西感興趣。
他帶著妻兒轉了幾個舊書古籍店,卻意外看見一版80年猴票。
他問老板:「這猴票多少錢一枚?」琇書網
老板說:「400元/枚,一版32000元。」
旁邊也有幾人
在看,大家都覺得這款郵票漲價太厲害了。
「我記得前年才80,去年就漲到了300,今年就要40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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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說:「你愛要不要,這郵票以後還會漲的,到時候你想買都買不到。」
殷元想不到在這裡還有機會碰到這版珍貴的郵票。
他掏了掏錢包,發現才幾千塊錢。
這年頭支付一點都不方便,隨身也攜帶不了多少錢。
他緊張地看那個集郵者,看他舍不舍得買。
他經曆過前世,他知道這枚郵票的價格一直像火箭一樣上升。
明年漲到800元/枚,後年漲到1500元/枚,97年直接升到3000元/枚。
現在碰到了,不把它弄到手,晚上睡覺都會不安穩。
另外一位集郵者問老板:「能不能買幾枚,買5枚行不行,我身上隻帶了幾千塊錢。」
店主說:「看來你還是一個集郵的新人,整版的郵票撕開以後,以後價值就會跌價許多。我這郵票要就整版,不會散賣的。」
幾人無奈走了。
殷元想跟店老板說:你這郵票留給我,哪怕我留點壓金給你都行。
那樣的話,恐怕店老板馬上就會坐地起價。.b.
走到外麵,他低聲對婉婷說:「我們先去找個古幣店,兌換一些錢,然後再來這裡買他這版猴票。」
林婉婷奇怪說:「一枚八分錢的郵票漲到了400元/枚,這也太離譜了吧?」
殷元說:「更離譜的還在後麵,以後漲到更高是肯定的。」
這事又不好說清楚。
林婉婷也沒多問。
殷元知道京城古錢幣商店最多的還是在琉璃廠。
可惜這裡到琉璃廠商貿街還有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