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人,我就揍得你在這裡滿地找牙。」
紋蠍男何時受過這種威脅,他一拳朝殷元打去。
此時潘念祖已經把他手上的小安邦接了過去。
殷元把紋蠍男拳頭攥在了手裡,用力一捏,隻聽骨骼吧吧作響的聲音。
紋蠍男隻覺得幾根手指骨頭要爆裂開來一樣,疼得他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林婉婷說殷元:「算了,不要跟他計較了。」
殷元鬆手放開了他。
「不想吃苦頭就快點滾蛋。」
他對紋蠍男說。
小安邦剛才看見爸爸跟彆人打架,嚇得哇的哭了起來。
紋蠍男覺得自己絕對不是麵前這個男子的對手,他的幾根手指竟然如鐵鉗一樣有勁,反應速度也特彆快。
自己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他退後幾步,然後快速離開了。
殷元對兒子說:「你哭什麼,那個是壞人,所以爸爸要收拾他。」
潘念祖說:「這種爛人喜歡欺軟怕硬的,在機場在火車站經常都可以碰見這種人。有些旅客不想坐他們的車,還遭他們毆打。」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停車場。
潘念祖麵色一變,緊張對殷元說:「大哥,剛才那家夥還有同夥,他們三個人追過來了。」
殷元也看見了紋蠍男拿著一
個u形鎖,另外兩個長發男手裡拿著一根鐵鎖,三人留一個人站在出口處,另外兩人氣勢洶洶朝殷元幾人走來。
殷元讓林婉婷帶兒子坐進後座。
讓潘念祖也坐進駕駛室去。
潘念祖從車上找出一把長形鎖遞給殷元,自己從地上撿了一塊磚頭。
「我們當礦工的還怕打架麼,他們敢動手,我一磚頭拍死他。」
殷元說:「你不要動手,這幾隻小老鼠,我讓他們跪下來求饒。」
他把長條鎖遞到潘念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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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速度奇快,力氣也是無人可比,你看我怎樣修理他們。」
林婉婷還擔憂地說:「你小心一點,教訓他們就行,不要把人弄殘廢了。」
殷元說:「這種爛人被人收拾過一次後就老實了。」
他對走近前來的紋蠍男兩人說:「怎麼樣,剛才沒有把你手指捏爆,覺得不過癮是吧?」
紋蠍男說:「哪裡來的野……」
話沒說完,臉上就已經挨了一巴掌,還沒反應過來,另一邊臉也挨了一巴掌。
剛才對方離自己兩人有七八米遠,眨眼之間他就衝到了麵前,根本沒有看見他是怎麼過來的,如鬼魅般的速度。
紋蠍男渾身冷汗直淌。
另外一名長發青年手上鐵鏈還沒揚起來,就被殷元把鐵鏈搶了過去。
他一隻手把紋蠍男手腕抓住,另一隻手把長發男胳膊扯住,雙手同時用力,兩人同時哀嚎求饒起來。
殷元相信隻要自己用力,一條胳膊和一條手腕就廢了。
「大哥,大哥,饒我們一回,再不敢惹你了。」
兩人膝蓋都軟了,直接跪在地上。
殷元鬆手放開他們說:「我今天心情好,不想當著老婆孩子的麵,把你們弄殘廢,馬上給我滾蛋,惹火了我,讓你們一輩子殘廢,信不信?」
紋蠍男兩人爬起來慌不擇路的跑了。
外麵出口處的花格男還疑惑問:「怎麼就走了,不收拾他?」
紋蠍男說:「快走吧,今天碰到鬼了,我們來十個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這家夥可能是特警出來的,就算是特警手勁和速度也不可能有那麼恐怖。」
這一邊,殷元見紋蠍易幾人離開了,讓潘念祖開車離開。
收費亭的大叔看見了剛才那一幕,他對殷元豎大拇指:「剛才那幾個開黑車的,是剛從獄中釋放的勞改犯,經常在這裡稱王稱霸,旅客不肯坐他們的車都挨他們打。隔不了多少天就可以看見他們打架,你是第一個讓他們吃癟的人。」
潘念祖說:「怎麼不報警抓他們?」
大叔說:「這種人當坐牢像吃飯穿衣一樣隨便,他們什麼都沒有,爛命一條,誰跟他們扯得清楚。要是有一個像你兄弟這麼猛的,收拾他們一頓,他們就老實了。」
回江明的路上,殷元跟潘念祖說了這次京城參加畫展的過程。
「獲得一個二等獎,也算是表現不錯了。」
他還說了在京城買四合院,甚至把戶口遷到了京城的事。
「bj天氣太冷不適合居住,還是南方這邊住得舒服。爸媽若是去北方住的話,也會住得很不習慣的。」
殷元說:「當是一筆投資吧,彆看這四合院隻是幾棟舊房子,你想呀,單單在京城擁有一塊幾百平的地皮,以後都是升值潛力巨大的一件事。戶口可以遷過去,以後京城的戶口就算有錢,恐怕也是很難遷得進去的。」
他還對潘念祖說:「現在江明買房子了,可以把你和紅梅的戶口遷過來,在廣東城市有戶囗,總比在老家強。」
他問他老爸老媽,家
裡大姐和弟弟的情況。
潘念祖說:「我老媽有點事多,說在這邊住得不舒服,彆人說話她聽不懂,平時間除了跟老爸說話,左鄰右舍的鄰居個個都愛搭不理的,不像農村人有人情味。我跟她說留下來照顧紅梅生小孩,她都不怎麼願意,可是回老家去,家裡房子又拆了,念生還打電話說有沒有給他幾萬塊錢,寄回去在老宅地上建一棟房子。」
殷元問他有什麼想法?
潘念祖說:「我已經在這邊買房子了,不可能再回老家建房子了,念生他想建就讓他去建。我老媽鬨著想回老家,準備過年就送他們回去。紅梅生了,沒人照顧,太不了請個保姆。我爸沒有主見,我媽又是一個任性糊塗的人,我肯定不會聽她的擺布的。」
殷元對於他家的家務事,肯定不好過多乾涉。
潘念祖跟他說了鄭剛和劉俊豪兩人開地坪漆的事情。
「按照你的設想,地坪漆廠才生產了兩天就被查封了。因為查封的原材料,鄭剛認為是劉俊豪有把柄落在城防隊人手上,所以不敢去追究。所以劉俊豪把他老婆開的掃把廠轉給鄭剛做為補償,他就在他老婆的掃把廠開了地坪漆廠,聽說生產不錯。」
殷元笑道:「他若是下次又得罪了誰,人家又去舉報他,又把他的地坪漆廠查封,他以後就會喪失信心了。」看書菈
想必遭過一次社會毒打後,做人和做事就沒有那麼囂張了吧。
路過塗料廠,潘念祖去換回自己的車。
殷元開自己的車回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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