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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霍不強開車到了中堡村,看見孫瘸子帶幾個工人正準備上房頂。
黎華東正在燃放鞭炮。
他停車對孫腐子幾人說:「我先上屋頂用羅盤測測,你們先從下麵把瓦揭掉。」
他熟練從房牆處把瓦揭開,快速到了屋脊位置,裝模作樣用羅盤測測,實踐上是掂記屋脊位置有沒有放金幣和銀幣。
花了十幾分鐘,把正脊位置瓦片都清除了,都沒有找到金幣和銀幣,隻好作罷。
他對孫瘸子說:「可以拆了,大家注意安全。」
他去旁邊小賣部,買了一箱礦泉水和一條煙,讓黎華東去給幾個拆房工人。
這次兩個少婦都在。
他故意問:「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李豔麗說:「她是我大嫂,我老公跟她老公是兄弟,這下懂了吧?」
霍不強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妯裡都是貪錢的人。
賴金蘭今天大慨是因為李豔麗也在,所以也不跟霍不強開玩笑。
她正在跟李豔麗清點小賣部的貨物。
上次康明昊說賴金蘭老公孫勝輝在廣東的製衣廠當師傅。
霍不強故意撩她們說話:「原來這間雜貨店是你們兩個合夥的,你們兩人厲害哦,又可以照顧家裡的老小,不能種田,閒暇時間又知道開店賺錢。」
李豔麗說:「正因為家裡的男人沒有用,所以女人才會想方設法去賺錢。」
賴金蘭還是板著臉不說話。
霍不強說:「我好像沒有欠你錢吧?乾嘛板著一個臉不吭聲。」
李豔麗說:「她心情不好,彆惹她。」
賴金蘭憤憤地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口袋有點錢就會作怪。」
霍不強說:「女人也一樣,女人沒有錢都會作怪。」
他想起汪水蓮那個女人,一邊貪一個男人的錢,另一邊又忘不掉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體。
他現在想:肯定是汪水蓮忘不掉青大勇的身體,這家夥一無是處,但是身體比自己強壯。
女人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念念不忘的。
他此時內心有點悲哀,好像自己的第一次已經交給了小巷子裡麵的站街女。
他跟叔叔嬸嬸收廢舊,住在同一個廢舊工棚下,雖然兩張床相隔十幾米距離,但是聲音還是很清晰聽得見的。
有一個晚上二叔喝了一點酒,毫無顧忌地忙自己的事,外麵細雨綿綿,他本來不想去外麵玩的,但是叔叔嬸嬸兩人發出的聲音,使他抓了一把雨傘就出門了。
找到一間錄像廳一直看完午夜場,以往他隻是看到十二點就走了,認為十二點以後那場激情片,不適合自己這個年紀的人看。
但是那天晚上他看了。
像一塊熟石灰丟到水裡,他全身的熱氣都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泡。ap..
他花了幾十塊錢,體驗了人生第一次,當時沒感覺,但是現在有些懊悔。
此時他仿佛又理解了汪水蓮。
那感覺跟自己養成的慣性是一樣的,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夜色初上,他內心的那隻怪獸就在蠢蠢欲動。
他晚上走出去,似乎最感興趣的還是街頭巷尾,那些撩人的身影。
跟兩個少婦閒聊了幾句,霍不強知道賴金蘭在廣東製衣廠當師傅的老公,打電話回來說今年過年廠裡單多,不準備回來過年了。
所以賴金蘭準備帶小孩去廣東找他,跟他在一起過年。
江明到海口才幾個小時路程,當天都可以跑一個來回,一年到頭都沒回過家,到春節了說不回家。
雖然
孫家父母說孫勝輝肯定不敢在外麵亂來,他若是敢在外麵找彆的女人,家裡父母會跟他斷絕關係。
但是作為女人,賴金蘭知道,家裡這個男人肯定變心了,她決心過去跟他麵對麵攤牌。
雜貨店是兩妯裡合夥開的,所以她決定把店全部轉給李豔麗。
她問霍不強:「你什麼時候回江明,我帶兒子坐你車去江明好不好?」
霍不強說:「今天剛剛拆,估計明天可以拉兩車舊木料過江明,去的話我就帶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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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金蘭說:「好,明天我就坐你的車去江明,明天幾點?」
霍不強說:「明天十點左右吧。」
黎華東跟他說:「昨天中堡村我幾乎都走了一遍,找了一點舊家具,數量跟峽山村差不多,這回談的價格比那邊低一些,什麼時候叫貨車拉過去?」
他說他現在有本錢,可以先付給村民。
霍不強說:「那就明天一起拉貨去江明吧,叫三輛貨車,二輛拉老宅木料,一輛拉舊家具。」
他對黎華東說:「今晚我在工地守,你回海口,明早取錢過來付舊家具錢。下午我帶貨車回江明,回來我把貨款給你。」
黎華東表示同意。
霍不強打電話給幾個貨車司機,跟他們約好明天到中堡村來拉貨。
他讓黎華東在工地看幾個工人拆房,他開車去上堡村。
把車停在康家飼堂前麵空地上,沿著村裡小巷,挨家挨戶去問彆人有沒有舊家具。
跟汪水蓮待過一段時間,他基本上能夠聽得懂他們海口本地話。
雖然不會說,遇見本地老頭或老大婆,他還是可以交流的。
因為那些老頭老太太雖然不習慣說普通話話,但是他們講得懂。
特彆是講價錢的時候。
他走了幾家,已經談好了一張八仙桌,兩張大仙椅。
跟他們說明天帶貨車過來,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老頭跟他談了價以後還是半信半疑,他們不敢相信,一張大師椅可以值二千塊,一張八仙桌值五六千。
有人提議霍不強付一點定金,他們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