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紅兵說:「明天跟我去淩村簽字領錢,當時把你戶口落到淩村,一年時間不到就見效益了。你名下有五畝地,按照賠償標準,可以得七萬五千元。這錢給你,我不要,算是你戶口落到淩村的紅利。現在戶口可統一遷到莞城商業街那裡,還有一棟三層樓補償。另外十五畝,陸主任會運作算到你名下,但是土地賠償金要跟4個村乾部平分,每畝也有三千,十五畝就是四萬五,這錢歸我。」
他說每畝青苗損失費按照一千或者一季度產值補償,因為我那香蕉算是成長期的經濟作物。
一畝一千,一百二十畝就是12萬。
紅兵高興地說:「我什麼都沒乾,都還有錢拿,有這麼好的事。」
殷元說:「拿到七萬五,應該夠在莞城安置房建那棟三層樓的費用了。」
他告訴說:「按照標準淩村每個戶主都安排一定麵積的地皮建房,原先在村裡有房的,按照實踐麵積測量,補償相應的建築。因為在香蕉園隻有三間房不到50平的麵積,所以其他麵積你就要補償建築費用。一棟
樓三層三百平,還有二百五平的建築費用需要出,估計七萬五夠補了。」.
殷紅兵還說:「江明這邊有一套房了,莞城又有一套房,住得了這麼多?」
殷元說他:「一點投資意識都沒有,不要說才一套,有幾十套房,你以後的日子隻能是越過越滋潤。現在房價一千元一平,十年八年以後翻幾倍,甚至十倍都有可能。」
殷紅兵卻表示不信:「你說房價會漲到萬元一平以上,不可能吧?」
殷元經曆過前世,有前世記憶,他知道十年後房價跟現在比漲了三倍,三千多。
二十年後漲到八千。
羊城房價漲到幾萬。
當天下午四叔打他電話:「小元,二哥跟孫興貴的車來到香山農貿市場,拉了一車香豬、烏骨雞和肉兔,我意思讓他們回江明住一晚,明天再回去,才一個多小時路程。」
殷元說:「帶他們來我彆墅住吧,這裡住得下的。」
孫興貴跟他年紀相近,小時候還經常在一起玩,關係也算不錯。
二叔也很少來廣東,過來了,到處看看也好。
他對四叔說:「我叫林婉婷先煮好飯,叫紅軍和紅英姐他們也過來吃晚飯,叫四嬸也一起過來吧。」
人多熱鬨,老媽經常說:「好在身邊有很多村裡來的人,若是單獨一個人的話,隔段時間人都會做啞巴。因為他們本地人說的話,我們一句聽不懂,跟他們說人家也聽不懂你說的話。」
老媽走出去可以說幾句生硬的普通話,說了幾十年的家鄉音,老了要改回來還是比較難的。
四嬸莫語棠反而普通話說得很流利了,四叔雖然說著說著會偶爾流幾句家鄉話出來,但是不影他跟人交流。
他打電話給紅軍:「今天晚上帶你女朋友來我彆墅吃飯,再順便叫上你姐和你姐夫。」
紅軍還奇怪問他:「哥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今天晚上在家請客?」
紅梅生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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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生小孩滿月了才會請客的。
殷元說:「你爸跟孫興貴的貨車送了一車香豬、烏骨雞和肉兔過來,他在二叔的鼓惑下,跟他一起販運這種特種養殖品種了。」
紅軍跟姐和姐夫說了這件事。
回到彆墅,跟林婉婷說:「多煮一點飯菜,二叔四叔還有一個發小從香山過來了。」
他把二叔販運特種養殖品種的事告訴了爸媽。
紅梅的肚子越發大了。
他還問妹妹:「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紅梅說:「是下個禮拜。」
殷元說潘念祖:「要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一有胎動就去醫院。」
潘念祖說:「東西都已經撿好了。」
他父母還是不肯來殷元彆墅吃飯,殷元也不勉強。
廚房裡林婉婷跟封義珍和老媽在忙碌,殷安邦跟妹妹在客廳一塊軟墊上玩。
他急匆匆叫:「叔叔,妹妹***巴了,好臭好臭。」
殷紅兵把女兒後領上提了起來,給她換紙尿褲。
周雅菲看見了,拍了他一巴掌說:「看你怎麼做爸爸的,把小安雅像小狗一樣提?」
殷紅兵叫:「安邦,安邦,幫妹妹紙尿褲拿來一下。」..
周雅菲提來熱水,給孫女抹乾淨,穿上紙尿褲。
她說:「現在有紙尿褲,帶小孩都省事多了。你們幾個小時候,哪裡有這種東西,一天洗褲子都不知洗多少遍。」
紅兵說:「這紙尿褲是今年剛出的,一般人還用不起,也不舍得用,一片八毛錢,一共十幾塊錢了,人家一個月工資才五六百。我們算是條件好
了。」
殷安邦跑過來問爸爸:「爸爸,我有沒有用過紙尿褲?」
殷元說:「你出生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當時你奶奶去剪了很多軟棉被,搞一根繩子套在你屁股上,前後一紮,也一樣可以用。」
這時紅軍帶著楊金蘭來到彆墅,後麵大姐紅英和大姐夫何慶雲也到了。
紅英還問老爸今天乾嗎想到來江明,很快要過年了。
殷元說了二叔販甲魚、泥蛇的事。
「讓二叔去做這件事,算是找對人了,他把魯旗縣所有搞特種養殖人的聯係號碼都搞到了。這段時間又給他找到了幾個銷售業,株海、香山都有了。」
他說紅兵當時才二個銷貨點都做死了。
這門生意做得好,比開裝修公司都賺錢。
看見二嬸還沒過來,他正想讓紅兵開車去接一下,隻見她抱著兒子來到了彆墅。
殷安邦說:「我來看看弟弟,弟弟怎麼睡著了呢?」
周雅菲教他:「他比你字輩大,你應該叫他小叔叔。」
現在叔敘比侄子都小了。
殷安邦拍著手說:「我還有一個這麼小的叔叔麼?」
他指著紅兵和紅軍說:「那兩個是大叔叔,這個是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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