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哥的就沒錯。」
八點到了長橋郡,老楊已經準時在等他們,看了他的房產證,問了他一些家庭情況。
知道這棟樓他是自己出資建的,房產證上名字也是他一個人的,不會出現爭執的現象。
殷元還問他:「老楊,怎麼房產證上隻有你一個人名字,沒有你老婆名字?」
老楊說:「我老婆十年前去世了,我一個人把兩個孩子養大,現在他們兩個都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所以***脆把這棟樓賣了,找個老伴過我的下半生。」
開店的老板娘說他:「房東你不要給那個湘妹子糊弄了,她叫你賣房,你就真的賣房,然後拿錢給她做生意。她萬一拿你的錢跑了呢?」
老楊說:「不會的,我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阿鳳不是這樣的人。她跟我在一起不會是貪我錢的…」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豐滿少婦,風姿綽
約一扭一扭地走了過來,姿色和身材跟飲食店老板娘都平分秋色。
可能剛才遠遠聽見了老板娘的話,她的臉上一層寒霜一樣。
「老楊,你說今天有一個老板來買樓,就是這兩位帥哥吧?」
老楊看見女人出現,頓時滿臉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連殷紅兵跟他說話,他都神遊太虛。
「楊老板,我們去文印店打印一個合同吧,簽完後我付你定金,然後再去房管所過戶,手續辦完我付清餘款,你看怎樣?」
女人推了推他的胳膊,老楊才回頭說:「去什麼文印店,讓小張手寫兩張合同,我們簽上名字就行。」
他跟飲食店老板娘要了兩張白紙,遞給***說:「小張,你寫得一手好字,麻煩你來幫忙寫兩份一樣內容的合同。」
少婦毫不客氣拿起筆開始書寫。
果然寫得一手標準的隸書字體,連殷元都暗自點頭。
這女人應該有一定的文化水平,組織文字的能力也很強。
不久兩份一樣內容的合同就給她草擬出來了。
「不錯,寫的這字像印刷的一樣標準。」殷紅兵感歎說。
他在上麵簽了字,老楊也簽完字,紅兵五萬塊錢遞到他手裡。
紅兵跟他約定明天九點在房管所碰麵去辦手續。
老楊拿了五萬元錢,小張挽著老楊胳膊喜滋滋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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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店老板娘說:「這個女人就是妖精,老張每次來收房租,她也是跟他過來。房租都不落老楊的口袋,你們剛交的五萬定金,走到前麵,肯定遞到這個女人的手裡。」
話沒說完,就看見老楊把手上五萬塊錢,塞到女人背的挎包裡。
殷元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老板娘請他們吃早餐,紅兵兩人說在家已經吃過早餐了。
老板跟紅兵說:「殷老板把樓房買下來了,以後你就是房東了,有空我們也來簽一個租憑合同吧。」
老板問他:「房租多少,可以租多少年?」
殷紅兵問他現在房租是多少?租期應該是一年一簽吧?
漲不漲房租應該是看行情吧。
老板說這兩條街的房租幾乎都是一樣,我這裡因為多一間房,所以比其他的多五十塊錢。
殷紅兵因為知道這裡至多到明年底就要拆遷了,所以也不跟他計較,跟他說:「我跟老楊辦好過戶手續就來跟你簽合同。」
殷紅兵兩兄弟剛離開,老板娘就對老板囉嗦開了。
「就是你這種沒有眼光的人,有錢了還去花幾十萬回老家建房子,那錢不用掉,完全可以把這棟樓買下來,那樣的話又有一棟樓,還不用給彆人付房租。」
老板說:「你這種就是隻看眼前利益的人,我們老家那裡現在發展也可以了,我們建的房子也是在鎮上,花幾十萬建的房子麵積比這棟樓大了幾倍。上次我堂弟不是說想租我們的鋪麵來賣家具麼?」
此時隔著一條十幾米長的溪溝,他們已經看見對麵的大許老板,開著一輛豪車停在自家鋪麵門口。
他正指著門口貼的廣告上麵電話號碼質問那個禿頂的中年人。
「你怎麼跟人家胡說八道呢?說我在醫院病得要死,我老婆孩子都死了,這是一棟凶宅,跟彆人說不要買。還把我廣告上麵聯係號碼也塗改掉。」
禿子肯定不肯承認說了這些。
「是那個人胡說的,我怎麼可能說這些的。誰跟你說的?」
這時殷元兩兄弟走了過來。
禿子老臉一紅,但外表上一樣波瀾不驚。
隻是怨恨地狠狠瞪了殷元兩兄弟一眼。
殷元故意問他:「是我們胡說八道,還是你在胡說八道?」
禿頂中年人罵罵咧咧返回了水果店。
大許把商鋪門打開。
隔壁禿子把許多果筐和紙皮都堆到大許店門口。
大許大聲說禿子:「把你堆在我門口的垃圾全部挪開,我要帶老板上去看房。」ap..
禿子不吭聲,他老婆也不理。
大許惱火地用腳把果筐和紙皮都用腳踢開了。
禿子老婆過來邊撿東西,邊囉囉嗦嗦地說:「不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你以為出國就比在國內混得好麼?以後在外麵混不下去了,也不用回來找兄弟了。」
大許大聲讓她閉嘴:「我的房子怎樣處置是我的自由,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現在都靠不住,以後還更靠不住。我也不會指望你們……」
大許帶殷元兩人在商鋪轉了一圈。
一樓鋪麵有廚房有衛生間,原先是有人開過飲食店的,牆壁有些黑。
門口安裝的電表和水表明顯有被人為損壞的痕跡。
殷紅兵告訴大許:「前麵這電表和水表都給人為損壞了。」
大許也發現了這個事。
他知道這事肯定是隔壁這個弟和弟媳乾的,但是他現在也不好說什麼。
二樓三樓的門開在後麵,門口也是堆了一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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