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是可以買輛車讓黎華東去做這件事,或者兩個人一起去做。
他以前想過的在海口租一個倉庫,把收來的舊家具堆積到一定數量,然後叫大貨車拉到江明,那樣的話賺錢速度會更快。
賴金蘭聽他們聊起收舊家具,拆老宅賺錢的事,心裡也活絡開了。
以前跟李豔麗開那間小賣部,一個月賺二三百塊就覺得很滿足了。
人家收一樣舊家具就頂開一個雜貨店一年的利潤了,以前怎麼就沒想到有這樣賺錢的路子呢?
自己男人那個狗東西,不就是認為他可以在外麵賺錢了,而自己一年到頭賺不了幾個錢,而那個跟他同一個廠的女人也一樣可以賺錢,所以就看不起自己。
假如自己能夠一個月賺一二千,還會在意那狗東西在外麵花心麼?
論個子他沒個子,體魄他也差得遠,不就是可以多賺一點錢麼?
據說在製衣廠,他得每個月二千多工資了。
二千多塊還不如人家收一件舊家具賺的錢呢。
打定主意,她對霍不強說:「霍老板,乾脆我也回海口老家去,我去收到舊家具後,再賣給你,價格你隨便給,可以讓我有錢賺就行。我是海口本地人,收這些肯定有優勢。大不了我踩個三輪車去收舊家具……」
霍不強點頭說:「汪村有個叫張小英的,她現在到處幫我去找老宅,找舊家具,才一段時間就給她賺了一萬多,在汪村跟她老公做著明存實亡的婚姻生活,現在有錢了,跑到海口去租房帶兒子生活,說要送兒子去讀書,靠自己能力,將日子過好。」
其實昨天晚上他還去張小英租房處,跟她發生了魚水之歡的事情。
現在他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怎麼舒服怎麼來。
像中堡村那個李豔麗一樣,相互需求的事,他覺得這些成熟的女人更懂得照顧和體貼人。
陳樹軍嗬嗬笑著說:「霍兄弟,有這些大嫂幫你,難怪你能夠輕鬆賺大錢。」
他看這個賴金蘭,膚色和身材都可以,若是換上一套得體的新衣裳,也是一個有韻味的少婦,比自己家裡那個爛貨還更有姿色。
霍不強借口去上衛生間,把賬結了。
陳樹軍去結賬的時候,服務員說已經結了,他才知道。
他說:「霍兄弟,以後有機會我再請你吃飯喝酒。」
兩人聊得儘興,霍不強知道陳樹軍在淩村給殷總種樹。
他心想:你帶十幾人去種樹,一個月賺三五千塊算了不起了,哪裡來的錢去買貨車收舊家具。
當然這事不好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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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殷元:「我表哥在那邊砍樹,昨晚他打電話跟我說,明天可以完工了。這次砍樹幾個月,他應該賺了一萬多。陳哥,在那裡種樹賺到一萬多沒有?」看書菈
陳樹軍說:「你們桂省人做事格外勤快,你那個表哥賺到二萬塊都有。我們沒有那麼勤他,八千塊都沒賺到……」
殷元知道霍不強話裡的意思,他說:「陳樹軍這小子今年走運,買彩票中了二等獎,得了四五十萬,所以他說買貨車的事是可以辦到的。」
他問陳樹軍:「開貨車要有b證,你有嗎?有摩托車證不得開貨車的。」
陳樹軍說:「貨車我早都會開,在老家拖拉機、小車我都開過,這次回去我讓我交警的親戚去買一張駕駛證就行。買個二手貨車,多練幾次,我就敢開車上路。」
霍不強誇他:「陳哥今年走鴻運哦,買彩票都可以中大獎?」
陳樹軍說:「老人都說,老天爺是公平的,一方麵讓你受損失,另一方麵又會給你補償。古人怎麼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依,還正他媽是那麼回事。上次我跟我家那個爛貨吵架,當天我跑回江明就去買了幾注彩票,誰知道就有一注中了二等獎。是老天爺看不過眼在補償我,這次回去就跟那爛貨離婚。」
霍不強疑惑問:「吵幾句不至於離婚吧?」
「她在我眼皮底下跟彆的男人偷情,而且當場給我捉雙了,你說要不要離?」
「這種女人應該離,留著她當祖宗不成?」
霍不強有深切的感受。
兩人有相同的遭遇,感覺又有了許多共同的語言。
走的時候還相互留了聯係號碼。
酒店門口就有一間銀行,陳樹軍拿銀行卡去查了一下賬,高興地對殷元幾人說:「錢到賬了。」
他還取了三千塊錢出來,準備去買一個諾基亞手機,晚上去瀟灑一回。
殷元開車離開後,霍不強問賴金蘭:「現在要不要去杜阮鎮找你老鄉?」
賴金蘭說:「不去了,你送我去嵐田製衣廠後麵的出租房,我要把我兒子抱回去,我生的兒子***嘛要給彆的女人?我要跟那個張小英學,以後靠自己的能力把兒子養大,教育好,讓他有出息。」
他說那爛人要去製衣廠上班,我兒子留給他,肯定會遭虐待的。
她吱唔著說:「霍老板,能不能借我幾百塊錢,我帶兒子今天晚上去找個賓館住,明天就坐你車回海口。你放心,我一定還你錢。」
霍不強從錢包拿出一千塊錢遞給她說:「一千夠不夠?跟你也算是熟人,彆那麼客氣。」
賴金蘭感慨地說:「你以前那個女朋友真的是瞎了眼,你這麼好,她還會跟其他的男人亂來。」
霍不強笑道:「我現在算是看透了,什麼女朋友,就算是老婆又怎樣,還不是隨
時都會偷人,像剛才那個陳樹軍老婆,在一起種樹都可以偷到一起去。」
賴金蘭坐在副駕駛座,用手輕撫他胳膊,輕聲說:「以後有機會我幫你找個好的女孩子。」
霍不強回頭看見她眼睛裡有了不一樣的光芒,胸前也在高低起伏。
開車來到嵐田製衣廠附近,看見一間賓館。
這間賓館離嵐田製衣廠後麵租房很近,賴金蘭說:「停車這裡,我先在這裡開個房,然後我趁他們不注意,把兒子接過來,明早你來這裡接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讓那個爛人找到死去。」
霍不強把車停在路邊。
陪她去登記了一個房間,在二樓,單人房。
他幫她把旅行包提了上去,一到房間,就給賴金蘭把房門拴上了。
開起電視機,拉好窗簾,霍不強知道她意思,還笑她:「你這是想報恩。」
賴金蘭說:「算什麼都行,我以前要是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在家裡就不應該委屈自己。」
霍不強在心裡拿她和李豔麗做了比較,放開後兩妯裡都是各有韻味。
女人擺脫了心裡那層顧忌後,給予男人的不僅僅是狂風暴雨,還有一種透骨的赤熱。
冬日的季節,單人房內也是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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