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這邊的鋼架床也有節奏地響了起來,努力想保持時間長一點,但還是幾分鐘結束了。
連孫菇雲似乎都還在迷迷糊糊中說:「老邱,你怎麼像公狗一樣。」
陳樹軍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迷糊中醒來也不知道幾點了,一摸旁邊發現是空的,睜開一看沒有看見孫茹雲。
桌子上寫著一張紙條:「我坐公交車去建材廠了,謝謝你幫我買衣服,下次有空再見麵。」
這女人竟然不叫他,自己坐公交車返回建材廠上班了。
他刷牙洗臉後去飯堂買早餐吃,看見霍不強正在跟幾個年輕妹子坐在一張餐桌吃早餐,他買了一碗粉走了過去。
霍不強問他:
「你怎麼也來這裡住宿了?」
陳樹清說:「昨晚我沒有地方住,殷總叫我過來這裡住的。」
跟霍不強坐一起的是林曼妮和楊小蓉。
兩人沒見過陳樹軍。
林曼妮問霍不強:「他是做什麼的?」
霍不強說:「他跟殷總是老鄉,現在帶人在淩村那邊種樹,過年後他跟殷總說好了,也去海南那邊收舊家具。這家夥走狗屎運,買彩票中了大獎,所以有本錢去收舊家具。」
楊小蓉聽見說他是殷總老鄉,於是用家鄉話跟陳樹軍打招呼:「老鄉可以哦,買彩票都可以中大獎,運氣不錯哦。」
陳樹清高興說:「你也是魯旗縣人?」
「是呀,菜園壩人。」
林曼妮說:「你們說的家鄉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霍不強見楊小蓉開始見陳樹軍的時候很冷淡,聽見他中了大獎有錢的,態度馬上變熱情了。
也知道她是個嫌貧愛富的人,這種女孩子太現實,在一起沒有一點安全感。
昨天晚上他在外麵書報攤上買雜誌,也恰好碰見了楊小蓉和林曼妮兩個。
他看見雜誌上有一篇,作者名字叫潘念祖。
他問她們:「這個作者的名字跟殷總妹夫的名字一模一樣,不會就是他吧?」
林曼妮說:「若真的是他的話,他就出名了。像我姐夫成為畫家一樣,能夠成為一名作家也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楊小蓉說:「不可能吧。」
為了驗證,霍不強當場打了殷元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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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汕雜誌》上麵有篇,作者名字跟你妹夫一樣,也叫潘念祖。」
殷元笑著說:「那作者就是念祖。」
「啊,你妹夫成作家了,可以哦。」
「十萬字的發表了稿費也才得三千塊錢,他還花了一個月業務時間去寫,你收一車舊家具還賺上幾萬。」
霍不強認為這個不一樣,有些東西是用錢都買不到的。
楊小蓉當時也想買同一期的雜誌看,霍不強說:「你買另外一期的吧,這本雜誌幾十分鐘我就看完了,然後我拿給你看就行。」
楊小蓉買了另外一期的。
霍不強花了半個小時,把雜誌上潘念祖寫的那篇讀完了,他拿雜誌去找楊小蓉。
跟她換了一本雜誌看。
楊小蓉跟林曼妮住一個房間,他也不好待久,走到外麵走廊上站了許久。.bμν.
心裡想:她會不會走出來,那樣的話可以聊幾句,最好是去外麵吃點宵夜。
但是十幾分鐘都不見她出來,他隻好離開了。
經過黃馥珮房間門口,看見她跟鄭胖恩恩愛愛的樣子,不禁也羨慕他們。
他想有機會要私下跟黃馥珮請教一下,為什麼她吃回頭草好像一點難度都沒有?
他開車離開塗料廠,來到賴金蘭開房的賓館樓下。
賴金蘭一直在樓上窗口往下看,看見他來了,匆匆抱了兒子,去樓下前台結了賬。
抱著兒子坐進後座,她興奮地跟他說:「昨天晚上我見那個爛人,騎著一輛單車在滿世界找兒子,找死他去,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霍不強問她有什麼打算,她說:「我先去hk市找我妹妹他們,不回中堡村,也不回娘家。那爛人肯定叫他家人去我娘家找人了。」
在路上霍不強接到黎華東打來的電話:「楓林村這棟老宅今天開始拆了,我一大早來這裡了,他們幾兄弟自己拆。我準備在這裡問問有沒有舊家具收購。」
黎華東告訴他現在阿花也沒有去賓館
上班了,跟自己在一起做事了。
霍不強也知道了他跟那個青大勇發生衝突之間的事情。
青大勇跟汪水蓮合謀想對他進行搶劫。
霍不強說:「青大勇那家夥大囂張了,找幾個人收拾他一頓才出得了心中這口惡氣。」
黎華東說:「我想個辦法收拾他。」
幾天後黎華東去找了一個在hk市混社會的大哥,那人開了一個價。
打一頓打得他鼻青臉腫要五千,打斷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需要一萬。
要他一條小命要五萬。
霍不強當時說不要搞出命案,雖然做事很討厭,但是罪不至死。
他說這錢我來出,先讓人揍他一頓鼻青臉腫再說。
黎華東打電話告訴他,青大勇挨人打了,打得鼻青臉腫,腳和手都打傷了,還住進了醫院。
在外麵好端端的走路,瞅了一眼一個男青年身邊的女朋友一眼,對方就說他調戲了他女朋友。
青大勇當時認為跟男青年乾架肯定不會吃虧,誰知道剛動手,後來幾個男青年的同夥。
三人把他按在地上打了半天,最後才揚長而去。
黎華東說:「這些人做事還是很講究的,當場拍了相片,洗出來後把相片拿給了我。」
他還說你過來我把相片給你看。
霍不強想:是不是再出五千元,再讓他們揍他一頓?
或者多花五千,打斷他一條腿?
想想:其實也不必要。
早點看清汪水蓮的真實麵目其實是一件好事,當時自己是準備跟她結婚的,還準備在海口買一套房呢。
萬一買了房跟她又結了婚,才發現她是這樣的人,才叫悔不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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