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師兄,第三演法台上這位師弟,你熟悉麼?”
此刻,巨型石柱上,一位紫袍內院開口問道。聲音被他用法力約束,隻在眾多內院們耳側響起。
“自然,這位師弟叫張景。”
劉師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諸位師兄弟,剛剛可曾發現這位張景師弟使出的法術?似乎頗為怪異啊。普通至極的凝冰化鋒術,在他手裡的威力完全超過了當前修為,還有,他使出的冰光咒也有問題。”
“而且這位張景師弟施展法術的速度也是相當之快。其種種手段,不該是他當前這個階段所能具備的。”
另外一個內院補充道。
“幾位師弟說的也是,看來——張景師弟也是身具特殊天賦,就像陳師弟和沈師妹一般。”
劉師兄麵帶沉思之色,緩緩說道。
“不錯,師弟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陳師弟和沈師妹的天賦主要都在修行與感悟上,而這位張師弟的天賦,顯然就在法術之上了。”
“哎呀,如此一來,張師弟在外院的修行就頗為吃虧了。就像他現在修行的中品法門,而陳師弟和沈師妹修煉的卻是上品法門,這之間的差距,何其之大。”
“對了,師兄,張景師弟修行法的契合度可有到極等?”
劉師兄搖了搖頭。
“那張景師弟將來進入我們內院的時間,可就不好說嘍,十年或者二十年,都有可能。”
方才問話的紫袍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言辭中帶著可惜的意味。
“哈哈,既然如此,那乾脆將來就讓張景師弟進入我們千法閣吧。他既然在法術上有特殊天賦,想必在陣丹器符、禦獸傀儡等眾多法門中也會有擅長的一樣,正適合做我千法閣內院。”
最外側的一位紫袍突然睜開眼睛,興致濃厚地說道。
“秋師弟現在莫要著急,還是等將來張景師弟自行決定吧。”
劉師兄笑著說道。
......
......
“嘖,這男的是真下得去手啊,看著都疼。”
此刻的張景,正盤膝坐於第三演法台中央,目光緊緊注視著其他演法台上的激烈鬥法。
在他視線中。
一個氣質儒雅的男子,竟禦使著兩柄飛劍,瘋狂地向對麵女子身上刺去。
偏偏挑選的攻擊位置還......
微微感歎過後,張景視線便轉到其他演法台上。
一番仔細觀察。
他發現這些敢於參加前十爭奪之人,還真是沒有一個弱的。
修為清一色的煉氣二層。
但這隻是基礎。
上麵鬥法之人,要麼法術強大,要麼法器恐怖,總之各有千秋。實力極為相近,幾乎沒有人可以在鬥法中將對手輕鬆拿下。
光是張景眼前的第四演法台,在短短半刻鐘裡,擂主便已換了兩個。
而且隨著時間向後推移。
剩餘七個演法台上的動靜愈發激烈,強大的法力波動片刻不息。這些人為了贏下勝利,甚至不惜以傷換傷,眼神近乎瘋狂。
最終。
“第三階段結束,恭喜諸位!”
劉師兄的聲音響起。
此刻停留在演法台的眾人臉上紛紛露出狂喜之色。有甚者直接坐在了地上,激動地擦拭著眼淚。
太不容易了!
這次前十的爭奪難度之高,完全超乎了他們的預料,甚至有些超出認知。
沒有退路的殘酷規則,讓人連挑戰之心都生不出的前三,近乎搏命相爭的對手......
一切的一切,都在挑戰著他們的極限。
好在......他們贏了!
演法台下。
戰至力竭、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的另外八人,則是表情呆滯,眼神灰暗,似乎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結果。
天空中。
十道流光閃過,化作一枚枚身份玉佩靜靜漂浮在演法台上的十人身前。
其中有七枚呈現出深青色澤,另外三枚則是氤氳著淡紫色光輝。
劉師兄的聲音再度傳來。
“這是你們的身份玉佩,即道院弟子身份的證明,玉佩綁定靈識,同時兼顧記錄道功等重要信息。當然,這玉佩亦是一件不錯的靈器。諸位師弟師妹首次使用之時,需將靈識烙印於其上。”
“多謝師兄!”
張景幾人拿起身前玉佩,向空中的劉師兄喊道。
隨後,他便依照劉師兄的囑咐,將自己靈識探入玉佩之中。
刹那間,張景便察覺到玉佩中多出了一個小小的烙印,與自身靈識緊密聯係,仿佛血脈相連一般。
與此同時。
玉佩表麵靈光閃爍,幾行小字緩緩出現。
姓名:張景
身份:外院弟子
第(1/3)頁
第(2/3)頁
道功:五十
而且——
張景眼中驀地閃過一絲詫異。
這玉佩之中竟然有一方儲物空間,空間大得好似能裝下一座小山。
這讓張景不禁想到自己的儲物袋。
二者一對比,簡直沒眼看。
除此之外,玉佩之中還銘刻了一道防禦法術,熟悉法術道紋的張景,隻一眼便看出,這道法術品階至少也是中品。
隻可惜他不能主動催發。
“這就是排名前三的隱藏獎勵麼?”
張景心中暗驚。
剛才這些身份玉佩飛下來的時候,他就敏銳地注意到,自己與陳先道、沈青青三人的身份玉佩,和其他人拿到的身份玉佩,顏色不同。
而且不隻是他們。
如果自己當時沒有看錯的話,排名前二十與排名前三十的身份玉佩也有些不同。
......
......
“玉佩居然真的有差彆!”
楚靈芸將自己剛剛拿到的身份玉佩,與鄧安的玉佩放在一起,細細對比起來,隨後驚呼道。
“這是自然,靈芸你剛剛沒注意到張兄他們三個人的身份玉佩是淡紫色的嗎?”
“看到時我就在想,是不是排名不同,這東西也會不同。”
鄧安笑著解釋道。
不過當視線轉移至台上的張景身上時,他臉上的笑容便緩緩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抹濃濃的難以置信。
當初在靈鶴背上。
這個人跟在季伯常身後的情景猶曆曆在目。
然而誰能想到,不過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成長到了這般地步,將自己等人遠遠甩在身後。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今後雙方的差距隻會愈發巨大。
想到這裡。
鄧安不由回憶起之前在武鳴元小院中,自己對張景的那番勸告。如今再回過頭看去,何其之尷尬。
“或許,當初在青霄靈鶴背上時,張兄看我們的那些做派,就如同是在看一場笑話吧。”
“真是的,當時為何季兄不提醒我們呢?不過嘿嘿,那時的他應該也不會預料到今天這一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