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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表羅都小隊的諸位師兄師姐們,歡迎師弟的加入!”張養初笑著看向張景,語氣嚴肅地說道。
“日後要麻煩養初師兄了。”
張景臉上同樣浮起了一絲笑容,客氣地說道。
“對了,師弟,”張養初似是突然想到什麼,忙問道:“師弟離家也有月餘了吧,算算時間,距南離長安節也不剩幾天了。”
“師弟你若是想回去一趟的話,正好趁道院送那些沒有通過考核之人回去時,與他們一起。”
回家麼?
張景眼前頓時浮現出臨出發時爹娘一遍遍叮囑自己的場景。
“是啊,要回去一趟,多謝養初師兄提醒。”
他感激地說道。
“師弟不必客氣。”
話音落下。
便見張養初直接拿出一張黃色符籙和一個白玉小瓶,將其遞給張景,解釋道:
“師弟,那師兄就等你回來之後再帶你去羅都島,屆時修行洞府和中品傳承兌換機會一並給你,這是允諾給你的紫靈丹,正好回去修煉時服用。”
“畢竟外界靈氣不比道院。”
“這張是通訊符。師弟你回來後,直接用靈力催動,即可聯係到我。”
......
......
另一邊。
一道靚麗身影穿過人群,徑直走到季伯常身邊,巧笑嫣然道:
“師弟今日辛苦了。”
聞言,季伯常垮起一張臉,看向女子姣好麵容,聲音低沉地說道:
“對不起,師姐!我這次隻拿到了十五名。”
“好了師弟,”女子輕輕牽起季伯常的手,小聲安慰道:“沒關係,師姐能理解的。畢竟一開始,誰能想到你們這一屆競爭會這麼激烈呢?尤其是那三人,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是有些超出常規。”
說到這裡,師姐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疑惑。
“那兩個甲等妖孽還能理解,可是排名第三的那位變態師弟,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算了,他再強也和我們沒關係。對了,你之前說的那位師弟呢?念在這次規則特殊,他如果排名在前三十的話,師姐之前答應過你的條件依然算數哦。”
聽到師姐的話後。
季伯常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
他指了指第三演法台:
“......師姐,我那位朋友,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個變態師弟?”
“啊?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師弟!”
師姐頓時瞪大美眸盯著季伯常,氣鼓鼓地抱怨道:
“師弟你怎麼不早說呢?”
“我之前也不清楚啊......”季伯常眼中閃過尷尬之色,“畢竟師姐你也知道,我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和你——”
話還沒有說完,季伯常便被麵色羞紅的師姐一把捂住嘴。
細若蚊蠅的聲音瞬間響起。
“師弟,彆說啦。”
一直等到季伯常拚命點頭,那隻緊緊捂在嘴上素手才緩緩移開。
“師姐,要不然我現在帶你過去,你看看能不能說服他加入咱們五色小隊?”季伯常試探著問道。
“還是......不用了。”
師姐勉強一笑,隨即指著第三演法台上的張養初,輕聲道:
“師弟你知道那位是誰嗎?”
“誰?”
“那位是張養初師兄,他代表的是外院排名第三的羅都小隊。你這位朋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要加入羅都小隊了,咱們還過去乾什麼?”
而後,便見師姐鄭重提醒道:
“師弟,有此朋友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你千萬要珍惜。”
“師姐放心,這個伯常曉得的。”
季伯常微微一笑。
隨後便見他急忙拿出一張通訊符,靈力直接灌輸其中。
下一刻,通訊符微微發亮,緊接著裡麵傳來一陣靈識波動。
良久過後。
通訊符漸漸熄滅,季伯常心疼地收了回去。
“師弟,你這是?”
看到這一幕,師姐有些不解地問道。
“師姐,你不知道。張兄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不過他出身凡俗。我剛剛是在向家中長輩介紹張兄在道院考核中的表現,他們現在想必已經在去張兄家的路上了。”
現在的情況季伯常比誰都清楚。
他的這位張兄騰飛之勢驚人。
如今加入第三的羅都小隊之後,彆說他季伯常,就是整個季氏能拿出來的資源,張景也不一定能夠看得上。
也就是說,他們在修行上已經難以為張景提供幫助了。
但——
季氏還可以交好對方父母,幫助他們解決俗世間的問題。這樣一來張景可以安心修行,他們季氏自然也算是多了份人情。
“出身凡俗?”
師姐臉上頓時露出古怪之色。
果然這次的新人都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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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時。
“本次道院考核圓滿結束,明日清晨,所有道院新人來傳承閣領取法袍以及身份玉佩。”
劉師兄的宏大聲音突兀響起。
巨型石柱之上。
一道道明亮遁光分向四麵八方。
......
......
永安城,張記藥鋪。
“張郎中,明日複明日,你家公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在下不過是個跑腿之人,你何必為難我呢?”
一個中年男子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我實話告訴你吧。”
“我們東家已經請高人算過了,必須得在長安節那一天開業。可眼下距離長安節僅剩半個月,你們還未搬走!要知道把你們這幾家鋪子打通,然後布置新店,還要不少時間呢。”
“所以東家這次下了最後通牒,你們必須在明後兩天內搬走。”
聞言,張父臉上的笑容緩緩凝滯。
隻見他拱了拱手,十分客氣地說道:
“這位小兄弟,就算我們搬,可這兩三天內也搬不完啊。畢竟你看我這麼多藥材,都處理小半個月了,還剩下這麼多。”
“那我就不管了。”
男子攤了攤手,說道:
“畢竟我早就說過,我們東家很急。”
“總之,東家要求我已經傳達到位,搬不搬就是張郎中你自己的事情了。”
說罷,男子大步走了出去。
原地隻剩下張父張母二人麵麵相覷。
藥鋪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最終。
“夫君,你我待如何?”張母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唉——”張父長歎一口氣,幽幽說道:“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搬了。”
“那景兒回來怎麼辦?”
“娘子,乾脆這樣。你在藥鋪裡歸納藥材,還有這些桌椅板凳,家具什麼的,我去請竇掌櫃過來估個價。這些東西一並賣掉,能換一點銀子是一點。”
“到時候你我就守在門口,等景兒一回來就馬上離開永安城。”
“真的......沒有彆的辦法嗎?”
張母有些惶恐地問道。
她少時一個人從雲州逃難過來,極為走運地遇上張父,好不容易重新有了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