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李子夜應道，“天時，就是明晚，地利，毫無疑問就在岐山，人和，我還在等。”
“有把握嗎？”慕容關心地問道。
“不好說。”
李子夜輕笑道，“看公主殿下問的是什麼了？”
“當然是這一局的勝負。”慕容凝聲道。
“那沒什麼問題，一定能贏。”李子夜回答道。
慕容聞言，眉頭輕皺，問道，“那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局，結果已定。”
李子夜輕聲呢喃道，“命，猶未可知！”
西邊，夕陽西落。
大商都城，李園外，常昱扛著一個大粽子，鬼鬼祟祟地出了府邸，趁著夜色，朝著皇宮趕去。
街道上，早已沒有一個行人，天寒地凍，晚上的時候，根本沒人會在外麵晃悠。
沒過多久，皇宮前，常昱趕至，宮門處，慕白已在等待。
禁軍將士的注視下，兩人一同進入皇宮，趕往皇室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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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四殿下。”
前往皇室宗祠的路上，常昱把大粽子換了一個肩膀，有些氣喘籲籲地問道，“李教習讓我問你，世子那邊，如何了？”
這破玩意，可真沉，這四皇子一點眼力見都沒，也不說幫他扛一下。
“祭天隊伍離開都城後，便動身了。”
慕白似是沒有看出眼前人的一身怨氣，如實回答道，“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快到前線戰場了。”
“那就好。”
常昱晃了晃酸疼的肩膀，提醒道，“李教習說，一定要在澹台天女從遺跡出來前，將勝負定下，否則，後患無窮！”
“本王明白。”
慕白神色堅定地應道，“這一戰，大商必勝！”
“必勝，殿下，你幫我扛會兒。”
“……”
同一時間，大商都城南邊，鐵騎隆隆，夜色下，長孫封宇統領的一萬禁軍和羅驍率領的羅刹軍殘部，成功會師。
昔日名震天下的羅刹軍，如今，隻剩下三萬之數，從七萬到三萬，折損超過大半。
戰爭的殘酷，儘顯無疑。
然而，這三萬人中，卻是有著足足一萬的鐵騎，可謂羅刹軍最精銳的力量。
“決戰，來了！”
羅刹大軍前，羅驍看了一眼月色，說道，“世子，這一戰，就將決定戰爭的勝負了。”
“等候很久了。”
旁邊，長孫封宇平靜道，“隻要一口氣吃掉他們的中路大軍，大局，可定！”
破了漠北三路大軍的大迂回戰略，看他們拿什麼繼續打下去。
澹台部族和白狄部族的西路大軍，確實很強，大商沒有一支軍隊能夠打得過，那就避其鋒芒，不和西路大軍打。
打掉中路這六萬人，再不計代價地全力圍剿他們的東路大軍，僅剩下西路那六萬鐵騎，再強，又能如何。
戰爭，不隻是硬碰硬，還有李教習所說的田忌賽馬，上等馬比不過，那就先將對方的中等馬和下等馬全都吃掉。
這不是勝之不武，而是，成王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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