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都乾了什麼事!”
阮青看到視頻臉色煞白,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
“對不起,經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阮青哭著求經理彆開除她,可經理自身都難保。
“你彆求我,這位是酒店投資人,現在因為你,整個餐飲部都要被處罰!”
阮青這才意識到自己惹到了大人物。
但她知道求池妄沒用,重點是在薑幼這裡。
她抓住薑幼的手哀求,“對不起,幼幼,我是剛才被主管罵了,心裡不舒服才想捉弄你一下,以後我再也不敢惡作劇了,你讓酒店彆開除我好不好?!”
薑幼甩開她的手,“你往我飯菜裡吐痰,被你說得這樣輕描淡寫?按照相關法律規定,酒店不僅要開除你,還要給予我道歉賠償。”
阮青已經嚴重違反職業道德,彆說品牌酒店,就她這種人品,沒有一個地方願意要她。
“我給你下跪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你知道我的家庭情況的,如果沒了這份工作,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還真的給薑幼跪了下來,匍匐在地,模樣極其可憐。
薑幼皺起眉,“阮青,彆打感情牌,可憐的不止你一個人,這不是可以寬恕你的理由。”
說著,她摸了摸耳垂,“我耳釘不見了。”
薑幼冷著小臉問,“我之前放在桌上,是不是你的拿的?”
阮青愣了愣,“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拿你的耳釘!”
池妄幽幽道,“搜身不就知道了。”
經理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從阮青上衣口袋裡搜到薑幼的鑽石耳釘。
薑幼冷笑,“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阮青都懵了,震驚的瞪大眼,“這怎麼會在我口袋裡……?”
“這不是該問你自己嗎?”
薑幼目光諷刺,“你還跟以前一樣,這麼喜歡偷彆人的東西。”
阮青臉色瞬變,“所以你在報複我?那個女顧客的耳環不是我偷的!”
薑幼不想聽她解釋,“你跟警察說去吧。”
警察在這時候趕來了。
“不是,我沒有偷,是她自己放進我口袋裡,她想害我坐牢!”
“賤人,我弄死你!”阮青掙脫警察,抓起餐刀,朝薑幼撲過來。
池妄立刻起身,抬腳踹開阮青,把薑幼拉到一邊。
阮青腦袋撞在了桌角,被警察摁在了地上。
她憎恨的瞪著薑幼,“薑幼,我特彆討厭你這種討領導歡心的乖乖女,誰不知道你的勤勞和刻苦都是裝的!”
“那天晚上經理讓你去送避孕套,是讓你去伺候客人,我在走廊上都看見了!”
“都是一樣的出生,憑什麼經理給你這樣的機會,憑什麼你陪睡一夜,就可以睡到酒店投資人,而我還在這裡做服務生!”
她吼得整個餐廳的人都聽見了。
霎時空氣死寂,所有人齊刷刷的看著薑幼,表情難以形容,原來她這一身尊貴,是靠睡出來的啊?
薑幼很少跟人生氣,此時因為羞恥和氣憤,漲得臉頰通紅。
她氣得唇瓣都是抖的,“嫉妒讓你變得真醜陋,去拘留所好好反省吧!”
“等等。”
池妄冷漠的聲音響起。
他把顫抖的薑幼拉進懷裡,睥睨著阮青,語氣平靜,一字一句說道。
“薑幼從小在我身邊長大,因為某些原因,暫時離開了我,我投資這家酒店,就是來找她的。”
“所以那天晚上除了她,永遠都不可能是彆人,更不可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