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開玩笑的,你彆做傻事!”
顏笙急忙去追,“幼幼!你去哪兒?”
“我要回家!”
因為池妄抓住了那把刀,薑幼傷得不深,十天半個月,已經完全可以下地。
她打車回了金茂南塔,打開公寓大門,一股沒人住的氣息撲麵而來。
房子裡的血已經被擦洗乾淨,窗戶打開通風。
薑幼沒有發現異樣,去了池妄房間,東西都還在,收拾的格外乾淨整潔,但顯然他一直沒回過家。
他沒走,他去哪了?
賀詞說他出差,十天還沒回來,跟失蹤了一樣一點音訊都沒有。
薑幼腦子裡亂糟糟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看見池妄常用的煙灰缸,想起他坐在這裡抽煙的樣子。
那升騰的煙霧模糊他的臉,她永遠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池妄是個直接的人,但有時候,她又覺得他格外深沉,身上藏著許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薑幼給池妄發了條短信,“我回家了。”
她還拍了張照片,把她的住院手環和病號服,也拍了進去。
她堅信池妄一定能看到。
果然,沒過多久,顯示了已讀。
薑幼沒有打電話過去。
她在賭,賭池妄看到消息,會不會打電話給她。
她也在等,等池妄回來。
最後她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啪嗒”輕微的一聲響。
薑幼皺了皺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四周光線昏暗,她躺在沙發裡,男人就坐在她身邊。
他在低頭點煙,火光在他指間明滅了一瞬,映亮了他冷毅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結。
薑幼看著他好看的側影發愣,這畫麵,為什麼會跟她腦海中的情景如此相似?
“醒了?”
薑幼聽見他的聲音,怔了一瞬間,“我在做夢?”
男人輕嗤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低低沉沉道,“嗯,夢裡有什麼願望,說出來,滿足你。”
薑幼不敢呼吸,也不敢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他穿著黑色襯衫和西褲,神秘而矜貴,把他線條優越的一身修飾得格外淩厲。
輪廓英挺,格外深邃。
好看得不真實,像是她出現的幻覺。
男人側過頭,對上她的視線,“你要不要抱?”
薑幼呆呆傻傻的,搖了搖頭,“我怕是假的。”
他淡淡嗤笑,“那抱上來試試?”
薑幼坐了起來,瞬間離他很近。
“我想許個願。”
“說。”
“你可不可以,哄哄我?”
男人看著她,目光變得愈發柔和。
他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歎息道,“我不會哄人,換成親你行嗎?”
薑幼沒有說話,他擒著她的下巴,輕吻她的額頭。
薑幼沒有掙紮,他的唇便開始慢慢往下移,像嗬護珍寶一樣,帶著繾綣而細致的溫柔,綿綿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眼、臉頰、鼻尖……
到了她的唇邊。
薑幼哭了。
“池妄,你是個混蛋。”
“嗯,我是個混蛋。”
池妄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對著她飽滿的唇,用力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