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開心了會容易醉,唐火兒喝了三大壇杏花釀之後,就用手枕在桌上睡著了。
楊善見此,小聲道:
“唐震前輩,唐小姐既然醉了,那晚輩正好也可以離開了。”
唐震盯著楊善:
“你小子,應該知道火兒的心意了吧?”
楊善點頭:
“晚輩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唐小姐的心思,晚輩豈能看不出?”
唐震:“那你什麼想法?”
楊善仰頭猛灌三口酒,這才歎氣道:
“唐震前輩,實不相瞞,晚輩在同輩之中,也勉強算得上英俊,能力和地位,也都有那麼一些。從西北大陸闖蕩,再到中州,這長路漫漫,並非晚輩一人前行啊!”
唐震也是灌了一口酒:
“老夫也年輕過,豈能不明白?”
楊善:“晚輩一生,最怕欠下情債,奈何事與願違,一路走來,欠得越來越多。晚輩此番離去,便是要去花宗,還一份情。若唐穀主是有讓晚輩入贅焚炎穀的心思,那恐怕當真是要讓唐穀主失望了。”
唐震擺擺手:
“老夫以前的確是有過那念想,但自從風雷閣創始人陳丈豪前輩.且不說風雷閣吧!就以楊善小友目前顯露的能耐,假以時日,彆說鬥尊巔峰,就是鬥聖,恐怕也是手到擒來!”
唐震無奈道:
“火兒但凡做個三妻,恐怕都算是高攀了!可是老夫也就這麼一個女兒,唉.”
楊善點頭:
“所以,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晚輩當前恐怕也隻能先還了情債再說了。”
唐震:“去吧,去吧,順帶提醒你一句,楊善小友,你不欠火兒,真要說情債,是火兒欠你的!”
楊善起身抱拳:
“多謝唐震前輩,唐小姐醒後,還請代晚輩賠罪!”
待楊善離開之後,唐震又喝了三大口,這才說道:
“人都走了,還裝醉呢?”
唐火兒哼了一聲,將頭枕到另外一側,接著裝睡!
唐震:“你喜歡的,是未來中州的巔峰人物,為父幫不了你,你也不見得爭得過”
唐火兒瞬間抬起頭,倔強道:
“我唐火兒一生不弱於人!怎麼就爭不過了?”
唐震:“就為父打聽到的情報裡,是沒有花宗的!那可是花宗啊!火兒,你不會不知道,花宗的女子,可是美人榜上的常客!”
唐火兒:“爹!女兒長得很醜嗎?再說了,楊善豈會是隻看皮囊的膚淺之人?”
唐震:“你錯了!女兒,男人的確是會走心,但一開始,都是看臉的!其實我對你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剛才為父跟炎族的天驕們喝酒,那位火然.在老夫看來,楊善和他那位學姐的關係,也曖昧得很呐!”
唐火兒:“楊善的學姐?是誰?”
唐震抬頭看著天,嚴肅道:
“古族,族長古元,唯一的親女兒!據說,是古族兩千多年以來,唯一的神品血脈!楊善有多優秀,你也是看在眼裡,可如果他要是跟他那位學姐締結姻緣.他都沒資格娶,隻能入贅!”
唐火兒一臉糾結:
“那,那我做小?”
唐震罵道:
“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是鐵了心的!治好暗疾之後,你給老夫好好修煉!為父一會兒再去找一趟老祖!”
唐火兒驚愕:
“爹,您要關我禁閉?”
唐震:“關什麼禁閉,老夫是替你去找老祖討要修煉資源!趕緊先追上楊善的步伐,多跟楊善接觸!要不然,萬一你到時候誰都爭不過,真就隻能做妾,你答是不答應?答應了,我焚炎穀的麵子該往哪兒擱?”
唐火兒上前挽著唐震的肩膀:
“我就知道,爹爹對我最好了!”
離開焚炎穀的楊善幾乎是一點都沒歇息。
這還情債的路啊,可是難走得很!
花宗雖然是中州公認的頂尖勢力,但花宗其實一直都很低調。
花宗的大本營,都建在分界山脈和斷界山脈的交彙點。
不光人跡罕至,而且還布下有各種迷蹤陣。
若不是手裡的花宗令牌有指引功能,楊善指不定都得迷失在迷蹤陣之中!
能讓楊善這位擁有靈境大圓滿靈魂力的二星鬥尊,都走不出陣,可見花宗的祖上,也絕對是不得了的存在!
穿過好幾處迷蹤陣後,楊善跟隨花宗令牌的指引,來到了一處入山口。
入山口設有石碑,碑上竟是用盛開的鮮花拚湊成字:
花宗!
待楊善走近,兩位身著青衣,胸口繡上淡紅花朵的俏美女子跳了出來,手執長劍,嚴肅地盯著楊善:
“來者何人?”
楊善還沒來得及自報家門,不遠處,便打開了一道空間裂縫。
一位身著綠綢,勾勒出絕妙身段的美人,從空間裂縫中現身。
兩位守門弟子趕緊行禮:
“弟子見過花錦真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