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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蓋蘇文看著晴朗的天空,再回想著這幾日莫名傳來的轟鳴聲,這讓他內心產生一種不安感。
但是這種不安又不知道從何而來。
再加上薛仁貴,席君買天天在馬忽城外練兵,攪的他夜不能寐,生怕薛仁貴他們偷襲。
失過眠的人都知道,人一旦長期休息不好,整個人就會很暴躁。
而此時的淵蓋蘇文就十分暴躁的站在城牆上,看著不斷挑釁自己的薛仁貴。
“薛仁貴,你真以為本將軍拿你沒辦法嗎?”
淵蓋蘇文看著下麵如同滾刀肉一般的薛仁貴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知道薛仁貴絲毫不在意的趴在馬上,手裡還把玩著馬鞭,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說道
“有本事你就下來弄死我啊!小爺就在這裡等著你。”
淵蓋蘇文現在也很想下去弄死薛仁貴,但是他不能。
因為現在不是跟大唐撕破臉的時候,而且他心中的那股不安也沒有找到出處。
薛仁貴見淵蓋蘇文被氣得臉都紅了也知道不可太過,笑著揮了揮馬鞭說道
“大對盧真不識逗,回去了。”
說完便大喇喇的調轉馬頭離開,絲毫不擔心淵蓋蘇文放冷箭。
看著薛仁貴瀟灑離開,淵蓋蘇文真的很想一箭射死他。
不過最後還是忍了下來,轉頭對親衛說道
“高燦,高將軍呢?”
“回將軍的話,高將軍在地牢去了!”
聽到親衛的話,淵蓋蘇文就知道他乾什麼去了,趙來財還一直關在地牢呢。
不過與其說是關,不如說是軟禁,畢竟那裡可不比趙來財自己的房間差。
高燦更是隔三差五去地牢跟趙來財喝上兩杯。
“走,我們也去會會他,之前我倒是小看這個商會的掌櫃了!”
說到這裡淵蓋蘇文眼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暗芒。
而此時,高燦坐在趙來財身邊笑著舉起酒杯說道
“趙老弟,哥哥敬你一杯,經過你的指點,我家那位前幾天又賺了這個數!”
高燦伸出了一隻手掌做了一個翻動的動作。
趙來財知道這是一萬貫的意思,趙來財哈哈一笑說道
“高老哥言重了不是,我在這地牢裡能過的這麼自在,全靠您的幫助。
些許錢財而已,等小弟出去了,這個錢還要再翻一倍。”
得到了趙來財的承諾,高燦頓時大喜,笑著說道
“好好好,以後還要仰仗趙老弟,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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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來財並沒有接話,而是看端起酒杯看似隨意的說道
“高老哥,要我說,你的眼光不能隻局限於周邊幾個小城。”
高燦聽後頓時眼睛一亮,他聽出了趙來財話裡有彆的意思。
但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詢問,而是對自己的親衛說道
“去外麵看著,彆讓人靠近,有任何情況直接來報。”
“喏。”
將人派出去,高燦這才回過頭看向趙來財笑嗬嗬的說道
“趙老弟,說來聽聽。”
趙來財喝掉杯中的酒,笑著說道
“之前高老哥說過,邊境有一半的將領倒向了淵蓋蘇文,是否為真?”
高燦不知道趙來財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這確實是他酒後跟趙來財說的。
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現在我們高氏淵氏家族在邊境上的力量不相上下。
趙老弟知道怎麼改變這一局麵?”
趙來財隻是意有所指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