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被楚煜城看到了？
靠在他懷裡擺姿勢拍照這種事情……
久違的羞恥心重新回到了我身上。
羞恥到想要連夜搬起蘭桂坊（p：連帶著監控）一起滾出市。
楚煜城冷笑著開口：“你還好意思問我。”
我支支吾吾，想不出回應的話來。
這誰能想到他這麼小心謹慎！喝醉了還要惦記回去看一下監控是什麼鬼！
要是那種小說裡的豪門總裁有楚煜城十分之一謹慎，也不會搞出什麼夫人帶球跑之類的事情了。
楚煜城卻已經不需要我說話了。
“你用我做筏子，將自己變成目標，這就是你幫彆人報仇的辦法嗎蘇燦燦！”
我清晰地聽見了我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說的沒錯。
所以我也無從反駁。
他那天雖然喝醉了，但是說的話卻一點也沒錯。
他確實是知道我要做什麼的，也知道我打算怎麼做。
我沒有辦法因為何菲菲之前做錯的事情去懲罰她，所以隻好……拋出誘餌，吸引她過來。
這個誘餌需要足夠顯眼，足夠吸引她的注意，足夠……讓她記恨。
隻要能讓她記恨上我，按照她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我。
所以我和她在學校的第一次見麵，就用那個玩偶下了她的麵子。
這隻是第一步。
能讓她注意到我，記恨上我最好的方式——
自然還是跟楚煜城扯上些曖昧的關係。
自己的東西被我這樣的人覬覦，被我這樣的人捷足先登，我不用想也知道何菲菲會怎麼做。
讓我感覺到好笑的是，我還沒有表現出和楚煜城有什麼特彆的關係，僅僅隻是因為讓她丟了些麵子，她就在軍訓上主動將我貧困的事情說出來。
當時沒有討到好處，所以又想要在今天的團建中“拆穿”我貧困生的身份。
我本打算順水推舟，正好將照片拿出來給她看，就此讓她徹底記恨上我，氣急敗壞之下，她會不擇手段地來對付我。
她這種會因為彆人的身材，會因為彆人和自己穿了一件同樣的衣服，而去霸淩彆人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呢？
她已經成年，可以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擔法律責任了。
隻要她動手，我就一定能找到她的把柄。
這是我能做到的唯一一個不傷害彆人，還能將何菲菲繩之以法的辦法了。
除了……我麵前這個人。
“對不起。”
畢竟是我在沒有爭得他同意的情況下，做了這一切，不能怪人家生氣，我也本來就應該道歉。
“做都已經做了，還和我道歉做什麼。”楚煜城這樣說道。
可以聽得出，語氣中還是有些情緒在裡麵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心疼她，不肯讓我對付她嘛，我也就隻好自作主張嘍。”我小聲嘟囔。
“我那是不肯讓你對付她嘛？我那是因為怕你……”
楚煜城神色激動地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怕什麼？
上次他喝醉了，也就是說到這裡，就徹底暈過去了。
可是這一次，徐叔卻接話了：“當然是怕你受傷了，何菲菲是什麼性子，會對你做什麼，小少爺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