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安靜的吃了些乾糧,喝了些煮沸的熱水,李碧呼嘯一聲,帶著五個人走了。
留下的四個人湊在一堆,這會不是謙讓的時候,不等其他三個人開口,李破當然不讓的道:“俺想過了,既然跟在咱們身後,肯定不會太遠,不管他們怎麼走,也得先到這裡來查看一番。”
“五郎,你帶一個去那邊的小丘,馬在這邊藏不住,把馬也牽過去,要是來的人小心謹慎的話,可能就會先到你那邊,嘿嘿,那隻好就麻煩你五郎了。”
“我呢,和陳二留在這裡,要是人家大搖大擺的過來了,動手的就是我和陳二,五郎你們兩個有馬,防著他們逃走就是了。”
“趕緊著,彆耽誤工夫,今晚俺還想睡在馬場呢。”
李五本來還想說幾句,不過這會卻覺得,說什麼都是廢話了,不禁有些佩服,人家確實比自己想的周全。
看著李破輕描淡寫,滿不在乎的樣子,李五最後一點擔心也沒了。
打架和殺人到底不一樣,他就怕這位拳腳凶狠,臨到殺人的時候卻慫了,這樣的人他見過的可不少,大多數都是新兵。
所以,李破這會說的越是簡單,越是隨意,在他這種經過戰陣的人看來,越是放心。
於是,他狠狠錘了錘胸口,一句話也沒說的帶著另外一個走了。
李破身邊隻剩下一個叫陳二的醜漢。
兩個人直接躲在了河岸邊上,這裡有點灌木,還有點坡度,將就著道是能藏住人。
兩人把弓握在了手裡,將箭矢抽出來,一根根插在地上,然後的就是等待了。
沒有什麼偵查,就是一個守株待兔,沒辦法,條件太粗糙了。
如果後麵來的是一群殺手,旨在追蹤李碧行跡,想要將其殺死在道途之上。
一場遭遇戰過後,逃上幾個,或者這邊死傷兩個都不奇怪。
時間靜靜的流淌,醜漢耐性不好,不時要探頭出去看看,被李破踹了兩腳,才算老實下來。
其實等待的時間沒多長,兔子就來了。
馬蹄陣陣,來的人還不少。
五個人,七匹馬,警惕性很低,直接就來到近處,有人呼喝一聲,一行人下了驛道,來到昨晚宿營的地方。
李破偷偷冒頭瞧了瞧,隻有兩個人下馬,圍著營地轉了轉,這找找那看看,經驗好像挺豐富的樣子。
李破朝醜漢揮了揮手,也不管他看懂沒,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弓箭瞬間張圓。
弓弦震動,利箭急射而出。
距離太近了,在這樣的距離上,麵對弓矢和麵對槍械其實沒多大分彆,箭矢從一人胸口穿入,直沒至羽,此人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胸口,才大聲慘叫。
愚蠢的反應,讓戰馬受了驚嚇,當即就把他掀了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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