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那時候跟之前的楊楓差不多。
她隻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獨步天下，除了師父這些人之外，不會再有人能跟自己做對手了。
可是慕容婉沒有想到，河的實力竟然也這麼可怕，而且還親自出手了。
楊楓也在此時意識到了什麼。
“這一次，我們恐怕一定會遇上他了。”
楊楓的語氣略微低沉了一些。
慕容婉看了看楊楓，道：“我不知道他真正的實力，不過距離上次的事情，也已經過去五年了，他也不會在原地等我們五年的。”
很顯然，慕容婉是在提醒楊楓。
雖然河的實力可能不如司馬山，但也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對手。
楊楓深吸一口氣，道：“而且他這一次肯定還帶了黑傀儡，就像當年司馬山對付青天前輩的時候，也帶去了黑傀儡。”
“話說起來，你上次也算是跟司馬山交手了吧，感覺怎麼樣？”
慕容婉略帶打趣的語氣。
楊楓提起這個事情，就不免多了幾分泄氣了。
“隻靠現在的成長，有生之年，或許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吧。”
楊楓有些無奈。
他在那天，是真正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真的實力差距。
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可是在司馬山麵前都太過渺小。
他甚至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就能擊垮自己。
慕容婉感覺到了楊楓的挫敗，少有的安慰道：“我們跟他不一樣，換個角度想想，他已經四百多歲了。”
“說的也對，不過以後總還是要遇上的……”
楊楓提起這個事情，難免就更加鬱悶了。
他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司馬山，那是螞蟻麵對大象的感覺。
“你師父給過你提醒嗎？”
慕容婉突然好奇的問著。
楊楓有些鬱悶，道：“不知道，或許給過，或許沒有。”
“看樣子你的師父好像不太關心你的死活。”
慕容婉眯著眼睛。
她有些奇怪。
上一次楊楓被司馬山抓走的時候，應該算是重大危機。
可即便是在那個時候，楊楓的師父都沒有出現。
慕容婉不太清楚，這背後的原因。
其實慕容婉一直都有個大膽的想法。
但是她有些不敢確定。
“你該不會……沒有師父吧？”
慕容婉的開口，讓楊楓心中一咯噔。
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可慕容婉好像還是察覺到了些許的異常，問道：“我說對了？”
“我……算是吧。”
楊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慕容婉疑惑，道：“那好像還是有？”
“情況比較複雜……但我想有人知道。”
楊楓的腦海中回憶起上一次的快遞包。
那快遞包之中，有一股跟自己非常相似的靈力。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竟然能說出知道自己眼睛的秘密，也就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跟過往的那些人有關。
老者曾經說過。
在自己之前，已經有非常多人嘗試過這雙眼睛，而自己僅僅隻是其中之一……
這句話就如同一把利劍懸在頭上。
“對了，等會我想去麵壁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