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周靳澤刨根問底,程暖轉移了話題,“離婚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程暖,欲擒故縱玩一次就夠了……”
“多了就沒意思了!”
周靳澤冷笑道。
程暖掐著手心,“周靳澤,我是認真的,離了婚,對你對我都好!”
“程暖,我說了你沒有資格提離婚,這些年我給程家投的錢有十幾億,你才做了幾年的周太太?”
“這場交易公平嗎,嗯?”
周靳澤狎玩地扣著她的下巴,語氣褻玩道,“再說,我還沒睡夠你呢……”
說著男人的手沿著程暖的脖頸向下遊走。
“周靳澤!”
“你彆碰我!”
程暖的話似是激怒了周靳澤。
男人的動作快而急。
且沒輕沒重。
周靳澤眼神猩紅,手在下麵作亂。
程暖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粉色女士內褲,被人從被子裡丟出來。
倆人博弈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
周靳澤咒罵了一聲,他低頭一看,身下的程暖正紅著眼,戒備森嚴。
周靳澤舌尖舔著後槽牙,腮骨繃緊。
從程暖身上翻了下來,周靳澤將地上的內褲撿起來踹進兜裡後,這才去開門。
周靳澤的母親聽說程暖生病了,安排傭人過來送補品。
周靳澤側身,讓人進了門。
傭人打開保溫桶,盛出一碗鴿子湯,小心翼翼地喂程暖喝。
程暖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
傭人看了也隻當沒看見,不敢多問一句。
鴿子湯喝完,傭人又拿出一碗黑乎乎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