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沈卓辰看著程暖眼底的黑眼圈，給她倒了杯牛奶，“既然晚上沒休息好，一會兒回房間再睡一會兒。”
程暖看了沈卓辰一看，放下了手裡的麵包，聲音平和道，“沈卓辰，我們好好談談吧！”
看出程暖眼裡的認真，沈卓辰也放下了手裡的叉子，他抻了抻腿，“好啊，你想談什麼？”
“客套話我不想再說了，”程暖開門見山，打直球地拒絕，“沈卓辰，我對你不感興趣，如果我之前的一些行為讓你誤會了，我和你道歉！”
沈卓辰聽了這話，倏地笑了。
“不感興趣？”
“我算算啊......”
說著沈卓辰掰著手指頭還真數起了數，“那麼多次，叫不感興趣，我還真好奇，你要是感興趣了，得要多少次啊！”
程暖聽出男人話裡的調侃，臉皮一熱，但神色依舊平靜，“那都是意外，充其量，也隻能算是約......”
後麵的那個字程暖沒說出來，她相信沈卓辰也能明白。
“這麼說，你隻是想玩玩兒？”
沈卓辰不急不慢地給程暖總結。
“你這麼理解也可以。”
“可我不是玩玩兒！”
沈卓辰突然發難，“程暖，我不信你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思！”
“我對你不是玩玩兒，我是認真的。”
聽著沈卓辰近乎直球式的表白，程暖嚇了一大跳，隨後她勾了勾唇角，語帶嘲諷地說道，“沈卓辰，都是成年人，彆這麼幼稚了！”
“憑你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認真也好，玩玩兒也罷，多的是女人往你身上生撲，你又何必跟我這麼個半老徐娘過不去！”
沈卓辰對程暖的嘲諷視若無睹，男人的眼底一片赤誠，“程暖，你才剛二十五歲，不是五十二歲！”
“離婚又不是喪偶，就算是喪偶也沒有守一輩子活寡的道理，你在怕什麼呢？”
男人一針見血地點出程暖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麵對沈卓辰的示好，程暖下意識地恐懼，這種恐懼多了就轉變成戒備和猜疑。
沈卓辰知道程暖的警惕和防備。
沒關係，他會幫她走出來的。
“我沒怕，”程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了躲。
沈卓辰笑，“自欺欺人可不是什麼好事，既然你說你沒怕，那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對我是真的沒感覺嗎？”
“程暖，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在車庫的那晚......”
被沈卓辰這麼一提醒，程暖心裡更亂了，幾乎口不擇言，“那是我受了刺激，就算不是你，也會有彆人！”
“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
沈卓辰以退為進，“好，什麼都不代表，那你告訴我，你討厭我嗎？”
話題轉變的如此之快，程暖有些跟不上。
討厭他嗎？
“討厭我的出現嗎？”
“討厭我的接近嗎？”
見程暖啞口無言，沈卓辰勝券在握，“不說話，就是不討厭，不討厭就是喜歡！”
“程暖，承認吧，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