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騙人....”
流淚的國王,被救治的病人,這些照片看上去十分真實,但是作為事件的親曆者,修女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情。
從來沒有什麼醫療隊,有的隻是鄰國的軍隊罷了。
至於悲痛的國王,那些人跑得比誰都快,而且還帶走了大量緩解鉑鉛病症狀的藥物,後期醫院的藥物緊張和弗雷凡斯的王族有著直接的關係。
雖然那些藥物對病症無法治愈,但是能讓人舒服很多,也能延長生命周期。
“這是一個月之前的報紙,也是世人對弗雷凡斯的認知。”
阿爾宙斯來到了修女的身後,報紙也在他的力量下翻到了新的一頁。
“我們有個計劃,實話告訴你,這個計劃隻要成功就會為我們帶來巨大的利潤,作為弗雷凡斯的幸存者,你是否願意配合我們進行這個計劃?”
“計劃是指...”
“揭露弗雷凡斯的真相,雖然利潤和你沒什麼關係,但是這樣做的話,弗雷凡斯的逝者會死個明白,至少他們會知道,弗雷凡斯不是毀於疾病,而是人禍。”
對於一些有渠道的人而言,弗雷凡斯的事情並不是秘密,但是更多的人對此事一無所知的,除非有人捅破那張窗戶紙。
“你的安全不會有問題,他們沒機會刺殺你,不過這大概會違反你的教義吧?”
“是啊,說謊者會下地獄,但是無所謂了....我早就該下地獄了,既然現在被從地獄裡拖了出來,那麼就是新的考驗,弗雷凡斯的悲劇已經發生,但是它不該被世界遺忘,需要我怎麼做?”
“到時候會有一個針對你的采訪,如實說就可以了,不過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
.....
阿爾宙斯本以為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了,接下裡的行程還是挺緊的,東海之後就是處理魚人島的問題,刹那和捷拉奧拉的約定的日期也快到了,泰左洛那邊的發展也到了日程上。
但是幾天之後,船上的人發現了修女的一個反常舉動。
“你說...她在跟你們打探我?”
“不是的,義父,她不是在打聽你,而是在打聽阿爾宙斯神教。”
阿爾宙斯神教並不是他自己建立的,而是當初沙尹娜弄出來的一個小組織,隻不過這個組織早後期逐漸壯大了。
雖然名為阿爾宙斯神教,但這個組織本質上和宗教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她在做什麼?”
“她好像是想..嗯...對,她好像想弄個教義出來。”
這段時間這名修女經曆了信仰的崩塌和重塑,自小在修道院中長大,那種觀念已經深入她的心底,而阿爾宙斯千宙腕的標致又形似一個變種的十字架。
在這種情況下,她產生了阿爾宙斯才是真正的神明代言人的感覺,隨後修女的職業病就發作了。
可惜這次隨船的是奧爾嘉而非沙尹娜,不然以這個修女現在的想法,沙尹娜大概率會對她很感興趣。
“奧爾嘉,記一下,回去後讓沙尹娜負責那個修女吧,是叫米蘇來著吧。”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沙尹娜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