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赫咯突然理解了何為因果,要是換個更特殊的世界,他差不多都該頓悟飛升了。
這就是當年的貪嘴留下的禍害,但凡沒吃那幾年東西,它現在就不用這麼頭痛了,作為一個赫拉克羅斯,它覺得自己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
在赫咯勤勤懇懇地乾活時,大和卻已經來到了奎因麵前,還弄出了一張冰座椅。
“你玩的挺開心的嘛,奎因大叔。”
認真起來的奎因快速地解決了草帽海賊團的大部分人,在實力存在差距的情況下,想在敵人麵前保護一個更弱小的隊友是極其困難的。
如今還能站著的隻剩下了山治和路飛,索隆在幾秒前完成了自己的最強一擊,也是最後一擊。
“不過你這傷口.是刀留下的吧?看來你疏於鍛煉了呢。”
如今的奎因霸氣雖然不差,但最強的是自身血量的厚度和恢複力,而非防禦力,之前的綠牛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傷口,不過都不是什麼致命傷。
而索隆的反撲一擊也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同時也在機械手上留下了十分顯眼的痕跡。
“不不不,大和小姐,其實這小子的潛力還是不錯的,就是燼那變態不小心的話都可能被這小子破防,當然了,也僅此而已。
我們失誤無數次都無所謂,但他哪怕成功了,也僅僅能讓我們流幾滴血罷了。”
“我覺得伱是在找借口。”
“怎麼可能?彆的不說,大和小姐你能把那小子剛才的招式名念出來嗎?能給自己的招式編出這麼長的名字,起碼可以說明他的文采很出色。”
奎因否認了大和的想法,這些年大和越來越不好糊弄了,這對奎因而言無疑是一個壞消息。
當自己被一個並不強大的敵人傷到後該怎麼解釋,答案是把對方描述得強一些,敵人越強,也就能襯托得自己越強。
隻要願意去找,總能找到優點。
就像過年來串門的孩子,實在不知道說點什麼,就隻能誇他壯實了。
在奎因思索一番後,最終鎖定在了索隆的招式名字上。
奎因的招式名字相當簡單粗暴,直白的攻擊方式加上QUEEN這個單詞就能組成,但索隆的智力點大概都點到這方麵了,也可能是用自己的方向感換來的。
奎因打賭,大和不可能背出這個招式名,因為他自己都沒記住,這簡直比那些化學方程式還讓人為難。
“額行吧,算你說得有道理。”
大和剛剛就已經到了,也看到了索隆的三刀流,可仔細回憶了一番,除了最前麵的三刀流奧義,後麵的她已經給忘了。
“但你還想在這裡拖延到什麼時候?你要是這麼喜歡這裡,我可以跟父親或者義父提意見,讓你來代替巴巴努基。”
“咳咳,那還是算了吧,大小姐你就在那看著吧,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好了,現在該輪到你們兩個了,文斯莫克家的小鬼和赫拉克羅斯家小鬼,你們打算誰先來。”
他在這裡隻是暫時避難,典獄長平時雖然沒什麼工作,但在出行方麵也會受到限製,奎因可不想被永遠拴在這附近。
並且奎因的口中誕生了一個新的名詞,而這個詞也讓剩下的兩個人炸了毛,在嘲諷這方麵,奎因已經無師自通地修煉到了頂級。
“彆總用那混蛋的姓氏稱呼我!我對這血統不感興趣!”
“什麼叫赫拉克羅斯家的小鬼?!我們是夥伴啊!彆說的赫咯像我老爸一樣!”
不是路飛有多聰明,21等於幾他還是能算明白的,也有著閱讀簡單報紙的能力,文斯莫克家的小鬼是指山治,那麼剩下的就隻有他自己了。
“本大爺說的有什麼問題嗎?首先,我同意伽治是個混蛋的觀點,不僅如此,他還是個自大的白癡。
但你身上卻有著他血統因子的力量,普通人類可不會從身體產生火,也不會擁有機器人一樣,能用外力直接複原的鋼鐵之軀。
無論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這鐵的事實!”
轟!
奎因抬手擋住了山治的惡魔風腳,隨後機械手上突然打開一道閥門,數不清的睡眠粉噴灑而出。
這是從反轉世界的妙蛙種子族群中收集來的粉末,在經過了奎因的加工處理後,生效時間變得更短。
睡意頓時湧上了山治的心頭,他終究不是機器人,在抗衡了一兩秒後就倒在了奎因麵前。
路飛那邊甚至結束得更快,在他揮拳揮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癱軟了下去。
“差點忘了,你小子的霸氣儲量低得離譜,這種戰鬥時長在新世界可不夠看。
大小姐,都處理好了,你看之後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當然是按預定方案善後啊,之前你不是做過方案嗎?”
“不,大小姐,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什麼嗎?”
奎因試圖暗示大和想起一些事情,不過並沒有取得任何效果,到最後,他索性放棄了這種想法,試圖讓大和領會自己的意思,果然就是個錯誤。
“開打之前,你說隻要乾掉那個討人厭的綠牛就.”
“就一筆勾銷一些事情,我說了我怎麼好像忘了點事情,原來是這個,沒問題,就交給我吧。”
“額你就不想反悔嗎?比如找個理由說我不合格之類的?”
看大和答應得這麼痛快,奎因反而覺得有些不習慣,這不符合常理。
“我都答應你了,你也做到了,我乾嘛要反悔,戰況記錄上傳了吧?等我看一下,確定後我就給你勾掉,洛托姆!”
大和向半空中喊了一聲,過了一陣子,一隻洛托姆帶著手機軀體飛到了大和身邊。
“等等!”
在大和開始上傳自己的戰鬥情況,並翻找有關綠牛的戰況時,奎因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想要阻止大和,不過已經晚了。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洛托姆的機體時,沙伊娜上傳的戰報就已經被調了出來。
“綠牛戰敗,死於插在地上的赤之鎖??”
“準確地說,是我把他丟到了那上麵,然後在試圖給他拔出來時,這家夥才斷氣的,所以還是我乾的。”
綠牛略顯抽象的死因還是出現在了大和的麵前,奎因並不知道她是否會相信這個邏輯,但還是儘力地為自己辯證著。
“哦,這樣啊,那就算你的好了,我說到做到,上次的事我會替你擺平的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也對我很不滿?”
奎因正用一種見到了怪物的目光盯著大和,這讓她感覺很不爽。
“怎麼可能,大小姐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很支持你。”
“嗬,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明明就是對我這麼做感到詫異,但你想太多了,反正你要不了多久就會重新作死的,給你勾掉一次根本就無傷大雅。”
這才是大和這麼做的根源,奎因不是偶爾作死,是偶爾不作死,對於一個天天在死亡線上跳舞的人,讓他放鬆一下也沒什麼。
“.”
奎因陷入了沉默,甚至開始回憶過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在深陷作死的泥潭無法自拔了。
“我去看看外麵還有沒有什麼麻煩的家夥,善後就交給奎因大叔你了。”
大和背後凝聚出一對翅膀,隨後振翅飛向天空,隻留下了還在發呆的奎因。
奎因也暫時將這個問題擱置,找了一副新的海樓石手銬套在了脫力的路飛身上,隨後拖著這一夥人回到了監牢的位置。
“喂!胖胖的香蕉大叔,你回來!什麼叫赫拉克羅斯家的小鬼啊!這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自己去想啊!你這混蛋小鬼是怎麼活到今天的,心裡就沒點數嗎!而且你是不是產生了什麼誤會?本大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