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的幾天裡,花眠甚至都沒能出門,每天都在房間裡和鬱瑾廝混。
她發現不管他們做什麼,鬱瑾總能把事情拐到做那事上,她也是半推半就的從了。
因為鬱瑾和沉雪霽和晏安都不一樣。
沉雪霽是強勢的,而晏安則是另一個極端,沒有棱角到任由花眠擺弄。
但鬱瑾和他們都不一樣,他是極致的討好。
為了讓她愉悅,他“無所不用其極”。
……
花眠仰著頭,麵頰暈紅,嫵媚的眼睛裡都是極致的愉悅後的空茫,微微張著紅唇,小口的喘息。
空氣中的玫瑰香濃鬱得像是種了一片花林。
紅色裙擺微動,泛出曖昧的漣漪。
“彆……要下星艦了……”花眠聲音顫顫巍巍的,再怎麼努力都不能平穩。
鬱瑾依依不舍的停下了動作,濕潤又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帶著幾分有意顯露出來的委屈。
仿佛她是什麼負心漢。
這個想法,讓她忍不住低眉笑。
“夫人在想什麼?這麼高興?”鬱瑾雙手捧著花眠的小臉,認真的問,
“沒想什麼。”
花眠拉下他的手,從床上起來,接著背過身去挑鬱瑾給她整理好的衣服。
以至於她沒看到鬱瑾充滿占有欲的眼神。
她想到了誰?那人也讓她這麼舒服,這麼高興嗎?
比起他呢?
鬱瑾垂下了頭,心中焦躁,並下定決心要在下次做得更好。
這是屬於極端完美主義者的驕傲。
花眠找了一條有點厚度的紫色長裙,不知用的什麼麵料,很有垂墜感,搭配一件黑色的短絨小外套,再戴上一頂縫著黑色絲絨玫瑰的禮帽。
鬱瑾上前幫花眠把長發整齊的盤在了後腦勺,露出了一對玉白的耳朵,還有那張精致又嫵媚的小臉。
“好看嗎?”花眠看著鏡子裡的鬱瑾。
“好看。”鬱瑾在花眠的耳側答過後,吻了吻她瑩潤的耳珠。
花眠身子一顫,往後一退,恰好落進了鬱瑾的懷裡,細腰就被鬱瑾握住了。
“星艦T683,已到達伊利卡星港,請各位乘客帶好隨身物品,有序下星艦,如需要幫助,請……”
溫柔的機械擬音在星艦的每個角落響起,不吵鬨,能讓每個人都聽清楚。
“走吧。”花眠一臉的興致勃勃。
鬱瑾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拉著她在床上呆太久了,讓她連下個星艦都這麼興奮。
花眠也看出了鬱瑾的表情不太對,但她這會兒沒什麼興致哄他,所以隻能視而不見了。
鬱瑾看著花眠的背影,握緊了手裡提著的行李帶子。
她明明看見了,卻還是裝作視而不見。
她對他的耐心其實少得可憐。
花眠剛出星艦就看到了一片蒼茫的黃,這不禁讓她聯想到了黃土高坡,真是舉目不見一點綠。
“夫人?”
“這裡怎麼這麼……荒涼?”花眠斟酌道。
鬱瑾牽著她的手,帶著下樓梯。
“因為伊利卡星的礦產資源幾乎被挖了個乾淨,那些依靠特殊礦物生存的異植、異獸也都滅絕了。”
花眠:“這麼不顧子孫後代的死活嗎?”
“財帛動人心。”
鬱瑾神色不變,這樣的例子他見過太多太多了,但每次看到這樣的星球,他都會感到遺憾。
在他看來,滅絕麻一種異植和異獸都是科研界的損失。
“您好先生!請問您需要導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