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裕明渾身上下散發出陣陣寒氣,深邃而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方甜,冷冷道:“回你自己房間去。”
方甜被這股寒意嚇得打了個寒顫,但她仍然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朝著商裕明慢慢靠近過去。
她臉上的神情恐懼中又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魅惑,“裕明,我們再要個孩子好不好,這樣豆豆也能多一個玩伴。”
方甜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與商裕明共度的那個夜晚。
她與商裕明也僅僅隻是有過一夜而已。
可那晚,商裕明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勁,至今仍讓她每每回憶起來都會感到雙頰發熱。
彆看商裕明平日裡總是一副禁欲大佬的模樣,冷冰冰的無人敢靠近,可一旦放縱起來,簡直就如同一隻饑餓已久的凶猛野獸一般,令人難以招架。
這六年她談了五六個男友,可都不如商裕明的十分之一。
那夜過後,商裕明給了她兩個選擇,問她要錢,還是要他負責。她要商裕明負責,錢總有花完的一天,可如果她成為了商太太,那就有花不完的錢。
方甜緊緊地抱住了商裕明的腰,然後將自己的腦袋輕輕地倚靠在商裕明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嘴裡還喃喃細語般地輕聲呼喚著:“裕明……”
商裕明猛地一把推開了方甜。
方甜整個人一下子摔在床上。等她從床上撐起身子的時候,眼裡隻剩下商裕明那冷漠無情、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
“裕明……不要走……”
回應她的是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發出的“砰”然聲響。
方甜怒不可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看來她隻有故技重施了。
次日清晨,王馥蘭來到豆豆的房間,當她走到床邊時,忽然吃了一驚,商裕明竟然和豆豆睡在一起!
王馥蘭連忙轉身躡手躡腳地悄悄朝門外走去,假裝自己重來沒有來過。
可商裕明在她開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惺忪,但依舊清冷如冰道:“今天我叫豆豆起床。”
王馥蘭脊背僵了一下,然後背對著商裕明應了聲:“好的。”然後快步走出去。
商裕明翻身下床,動作利落地將還在睡夢中的豆豆從溫暖的被窩裡撈了出來,“豆豆,起床穿衣服了。”
豆豆坐在床上迷迷糊糊道:“爸爸,我穿什麼?”
商裕明推開豆豆房間裡的衣櫃,從裡麵拿出幾件小衣服隨意地扔在床上。
接著,他將豆豆抱站立著,好讓自己方便給豆豆穿衣服。
商裕明的動作生疏匆忙,豆豆的衣服穿得雜亂無章。
豆豆扭動身體,滿臉不自在地嘟囔著:“爸爸,這衣服紮我疼。”
“怎麼會紮呢?”商裕明給豆豆整理衣服,突然手指上傳來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地抽回手一看,指尖處已經冒出了一顆細小的血珠。
商裕明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低聲對豆豆說:“豆豆,彆動!”
他小心翼翼地翻開豆豆身上穿著的衣服,仔細檢查,在衣服內側的接縫處,找到了一根極細的針。
商裕明緊皺眉頭問道:“豆豆,這些衣服都是誰給你收拾的?”
豆豆奶聲奶氣地回答道:“是媽媽。”
“哪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