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好奇的打量尊上屁股底下的玄龜,她可不會小看這玄龜。
能上仙界的,都不是簡單人物。
潤土指了指自己的腳邊,說道:“無暇,變身為狐,躺在這裡,我帶你下凡。”
無暇點頭。
瞬間化作一隻三尾白狐,跳上玄蒼的背部,在潤土的腳邊,把自己盤成一圈,把頭放在三條尾巴上,好奇的看著潤土,想知道她要怎麼帶自己去下界。
飛升之後,她就再沒回過下界,雖然知道尊上帶她去的不一定是她飛升的那方小世界,但還是很期待能再去下界看看。
她想吃叫花雞,烤雞......
就在她想的口水都要流下來時,頭頂被潤土輕輕一拍,瞬間閉上眼睛,像條死狗一樣,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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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剛恢複點意識,就感覺小腹內真氣亂竄,好似有無數把小刀在她丹田處剔肉。
腦袋也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疼。
有什麼東西從她身體內一點點流逝。
她體內的靈力,正在被一男子汲取。
男人察覺到溫潤的異樣。
冰冷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麵對自己,仿佛下一刻就會將她骨頭捏碎。
說出的話,字字如刀,刺入她的心底。
“彆耍花招,溫潤。你乖乖的,我或許還會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多給你幾分優待,不然......”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踹開的房門嚇的一哆嗦。
踹開門的女子,看到房裡這一幕,悲憤的舉劍就劈。
“婁金,你竟敢如此對我?”
被叫做婁金的男人身體一仰,躲過女子的劍鋒。
可距離太近,他肩膀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劍氣所傷,鮮血瞬間浸染他半邊身體,也有不少鮮血滴在溫潤青紫一片的身上。
一朵朵紅豔的鮮血,把床上的女人襯托的更加妖豔。
女子看了眼床上頗為狼狽的溫潤,聲音從牙縫裡擠出。
“我要是你,不如死了乾脆。”
話是這麼說。
但女子還是用劍尖挑起一角被子,蓋在溫潤身上。
身為女子,她知道溫潤也是受害者。
她不該把怨氣撒在溫潤身上。
可自己難道不可憐,不可悲嗎?
她自己都過的如履薄冰。
沒立刻殺了與自己道侶有染的溫潤,已經是她的仁慈。
男人沒管女人之間的對話。
他不慌不忙下床穿好衣服。
沒責怪道侶傷他的事,也沒被道侶撞破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窘迫。
他隻淡淡道:“水笙,你彆鬨。
翼火真君說,溫潤是易孕體質,我隻是想讓溫潤給我們生個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