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領證之後,沈霧就徹底搬到了萬錦。
徐宴行的這套房子裡,如今多了很多屬於她的家居物。
到家後沈霧打著哈欠去卸妝洗澡,洗完出來精神好了點,又開始刷手機。
過會兒徐宴行也洗乾淨出來,看見她歪在床上,身上的真絲睡裙裹著腰,白皙的大腿赤裸裸地露著。
徐宴行在那片臀尖處拍了下,“喝了酒也這麼有精神?”
沈霧把裙子往下拉,“又沒喝很多。”
徐宴行看看那片皮膚,單膝跪到床上,把手往裙底遞。
沈霧的呼吸瞬間頓出漫長的一口,她抬眸看回來,也不說話。
有些動作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隻是一個觸碰或者一個眼神,彼此都能看懂暗示。
過會兒,沈霧小聲說:“時間不早了……”
“那就抓緊點。”徐宴行俯下身親她,等她溫度升高時朝窗邊偏了偏頭,“去那裡。”
沈霧看了看落地窗旁她帶過來的那個豆袋沙發,腦中一根弦跳了下。
“不好使力……”
“架我腿上就行。”徐宴行懶得廢話,直接把人抱過去,女性的重量一壓到沙發上,軟塌塌的豆袋立刻貼合著身體線條變了個形狀。
他們還沒在這上麵來過,更何況旁邊就是落地窗,雖然知道外麵不會有人看見,但這種仿佛置身在天幕之下的體驗,難免刺激著感官。
沈霧臉好紅,踩著男人的腳嘟噥:“你膝蓋不痛嗎……”
“還好。”徐宴行嗓音已經很低,說完把枕頭扯下來,塞到膝蓋下麵,人往前靠,壓住她的手,也捉住她腳踝。
外麵飄起了小雨,雨絲撲到玻璃上,凝成密密的水珠,隱約一點沙沙雨聲響起,而室內,豆袋沙發也被不斷地擠壓著,發出沙粒摩擦的動靜。
完事之後兩人抱著休息了很久,之後才一起去衝澡。
清理乾淨再回床上,沈霧腿都抬不起來了。
“剛才那樣喜歡嗎?”徐宴行摸著她的唇,慢慢遊走,又到耳垂。
癢得很,沈霧歪了下腦袋,“有點累。”
“那是你力量還不夠,”徐宴行湊近,胸膛貼她後背,說話時呼吸灼熱,掃得頭頂的發絲輕輕搖晃,“有時間跟我一起運動。”
沈霧閉上了眼說:“每天開不完的會,你年底不是也很多應酬嗎?哪來的時間運動?”
徐宴行笑,親親她發頂,“真想運動總有時間。”
“我不想運動,”沈霧困得思緒有些飄了,但過會兒卻又自顧自地一笑,“我聽說你去參加酒局,還遇到過有女人想占你便宜?”
“趙飛說的?”
沈霧抿著唇笑。
徐宴行去摸她手,兩人的戒指碰到,乾脆十指相扣,“所以你想說什麼?”
沈霧哼了哼:“徐總果然桃花運很旺。”
徐宴行逗她:“想占我便宜的人多了,我不知道你具體指哪一朵?”
沈霧睜開了眼睛。
徐宴行笑了下,翻過去咬她唇麵,“今天吃飯遇到事了?”
其實也不算什麼事,而且HR沙龍很偶爾才有一次,沈霧腳尖有點冷,踩他小腿上暖著說:“有個男的一直毛手毛腳。”
徐宴行問:“他做什麼?”
“就想碰碰我手啊肩的,不過飛哥幫我擋回去了。”說著沈霧歎口氣,裝模作樣得很,“我也是很有市場的,結了婚都魅力不減,你要珍惜知道不?”
徐宴行笑了下,伴著窗外微渺的雨聲,摟緊妻子,低低的聲音:“嗯。”
三月中,宋佳欣出嫁。
沈霧作為姐妹團,大清早跑去宋家幫忙攔新郎、要紅包,催著幾個伴郎玩遊戲。
從投壺到快問快答,從你比我猜到口是心非,最後新郎唱了首《情非得已》才算讓姐妹團開了門。
宋佳欣穿一身秀禾坐在床上瞧,平日裡一笑能看到嗓子眼的女人今天知道捂嘴了,但當新郎套婚鞋幾次沒套中時,又瞬間破功,笑得人都在抖。
接到新娘,忙忙碌碌趕去婚宴,一上午沈霧都在陪宋佳欣。
到這邊後宋佳欣換了婚紗,蓬蓬的裙擺拖很開,怕弄出褶她也不坐,就那麼站著跟沈霧聊:“我黑眼圈看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