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回到酒店後,洗澡換衣服後,就去了酒店自助餐廳簡單的吃了晚飯。然後就是電話,微信。一番下來,時間都快到晚上九點多了。
張藝興沒有管那幾個白天得到的小物件。
隻是拿出犀角杯、紫砂壺、銅錢。那塊石頭張藝興想等到用的時候再開啟它。還有就是那幅臨摹李唐的《萬壑鬆風圖》就不用整理了。
已經確定是李唐徒弟蕭照臨摹的,因為在張藝興的黃金瞳透視異能的觀看之下,一處蕭照臨摹時留下來的的暗記被他看到了。
於是張藝興就把那串銅錢放入了稀釋後亞硝酸的液體裡。然後就用棉簽粘上少許的草酸點在犀牛角杯的底部,在張藝興慢慢的擦拭下,一層大約有半個厘米的黑乎乎的圓片物質,從犀牛角杯的底部脫落。頓時底部中心位置就有四字篆書款露出了乾隆年製。
對於杯子表麵上的黑乎乎的東西,張藝興不打算現在就除去,因為犀牛角杯經過幾百年了,怕一個不好,把這個無比珍貴的杯子搞壞了就不美了。
這個時候那串銅錢也剛剛好散開了。張藝興馬上就在散開的銅錢裡找到那枚嘉靖雕母錢。將這枚嘉靖雕母錢放在純淨水裡反複搓洗一會,馬上銅錢就露出本來的麵目。
其餘的銅錢張藝興看了看,發現能值幾個錢的,就收起來放到一邊,想有機會賣給小販,也許能換一瓶牛二。
對於紫砂壺,張藝興就動起心思了,小心翼翼的把緊緊貼在紫砂壺底的,被掩蓋者用心預製好的,和壺體顏色一模一樣的,壺底內圈一般大小的紫砂片,給分離開了,稍微的擦拭一下,就看到紫砂壺底上就出現了,四方章款《時大彬製》四字篆書款。
由於過於用心神,這個時候的張藝興,額頭上冒出了少許的汗水。張藝興把所有的古玩都收到了玉佩空間博古架子上了,他打算除了昆吾刀留自己將來用,其它的物件就要通過拍賣行了。
他現在手裡有《三月桃花花神杯》、《鹹豐重寶》雕母錢、大千先生的《太乙觀泉圖》、李唐徒弟蕭照臨摹的《萬壑鬆風圖》、《時大彬》製作的紫砂壺,《嘉靖雕母錢》。盤點一下自己現在的物件,心裡美滋滋的。
那個臆造的越黃花梨木佛像,和剛剛得到的不怎麼值錢的物件,張藝興準備明天看看同學高鵬宇要不要。
看看時間,感覺現在沒有什麼事了,就進入了玉佩空間修煉龍騰訣。
一夜無話,第二天中午,張藝興開始聯係同學高鵬宇了。
“喂,胖子你現在在不在店裡,在的話一會過去找我。”
高鵬宇說:“我現在還在家裡了,一會就去店裡,你等一會去店裡找我就可以。”
掛斷電話,張藝興就打的去西京古玩城了。再來的時候,張藝興就把要處理的物件和那幅《太乙觀泉圖》給帶上了,想想讓朋友高鵬宇父親看看,是不是他想到的那種情況。
張藝興到了博古通今的時候,同學高鵬宇也到了。
於是張藝興就說:“一會中午再找地方喝點。”
高鵬宇一聽直搖頭,隨口就說:“老三,我發現你變了,變成的不倒翁了,怎麼喝你都喝不多,我怎麼一喝就多了。”
張藝興於是調侃一句說:“你小子整天不乾好事,腎虛身體垮了,你能和我比嗎?”
高鵬宇抬手打了一下張藝興說:“去你的。”
說說笑笑兩人進到博古通今店鋪裡麵。這個時候茶海麵前隻坐著兩個人,一個自然是高鵬宇的父親,另一個張藝興不認識。這個人昨天沒有來,所以張藝興就不認識了。叫了一聲高叔叔好,就再沒有開口。
因為沒有介紹中年男人,所以張藝興也就沒有上前打招呼。於是張藝興說:“叔叔我有個物件你幫我掌掌眼!還有幾個小物件你看能不能收了?”
隨後張藝興就取出自己想要處理的幾個物件。一共六件古董,高鵬宇父親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就給出來二十萬的價格。
當然張藝興也沒有矯情,愉快的答應了。
同學高鵬宇要來了張藝興的銀行卡號,給他轉去二十萬,張藝興也沒有推辭客氣。
交易完畢,張藝興也就端起茶杯喝起茶來。一杯茶水快喝完的時候,張藝興像突然想起來了似的。
對了高叔叔:“我這裡有一幅前幾天在洛邑古城淘到一幅畫,請叔叔給我掌掌眼。”
同學高鵬宇的父親,看了看張藝興一眼然後就說:“什麼畫讓我看看。”
於是張藝興就從雙肩包裡取出一個單畫軸,當然畫軸是從空間裡取出的,這個時候的雙肩包就起到了道具的作用了。
張藝興從畫軸裡取出那幅大千先生的畫。這個時候的高鵬宇、高父和那個中年男人也有點納悶了,怎麼一幅畫放在一個畫軸裡麵了。將畫放在離茶海不遠的一個長條案上,就見高父小心翼翼的將畫慢慢展開。粗略的看一下,他驚呆了,然後又拿高倍放大鏡,在畫上麵一寸一寸的從後往前、又從上往下看,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呼出一口濁氣!
於是就說:“這幅畫不是在台北博物館裡麵嗎,怎麼會出現了這裡的?”
張藝興笑而不語。過了一會,高鵬宇父親高政就打出去兩個電話。
大約過去二十分鐘左右,郭老和李老二人先後到了博古通今店鋪裡。急吼吼的說:“什麼樣的畫你還看不準,打電話讓我看看倆個人過來。快快讓他看看……!”
一陣雞飛狗跳的感覺,兩個人跑到了桌案前麵,和高父一樣的認真,兩個人幾乎頭碰頭了,用放大鏡下畫上麵的每一寸地方。大約過去二十分鐘左右。
兩個人同時說:“這幅畫不是在台北博物館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了。”
三個老爺子也有點出汗了,這樣的一幅畫,他們應是說不出真贗來。於是郭老就問張藝興:“小友能說這幅畫的來曆嗎?”
張藝興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洛邑古城的古玩市場裡麵,得到這幅畫過程全部說了一遍。
三個老爺子六目相對,齊齊搖頭,口徑一樣的說:“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啊。”
看到冷場了,於是張藝興就說:“三位老爺子,你們看看有沒有在這樣的可能。就是當年大千先生先是畫的這幅畫,也許是感覺哪裡不合適,就又重新畫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畫。開始畫的那幅也許是他送給身邊人了,或許是他讓身邊人拿出去銷毀,身邊人沒有銷毀,而是偷偷的把畫給收藏了起來了。”
聽了張藝興的這樣解釋,三個老爺子也感覺有一定的道理,不然真的不好解釋清楚這幅畫的出處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幅畫不是現代的仿品。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臨摹出大千先生的作品。
在無比鬱悶,壓抑的氣氛中結束了鑒定。於是張藝興主動的說:“讓幾個老爺子費心了,走今天我請幾位老爺子吃飯,小子以後還說不定還有物件讓幾個老爺子給掌掌眼了。”
於是一行六個人,向一個離西京古玩城不遠的一個酒店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