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藝興聽到了陳縣長的電話後,就知道對付這些小人,就不能用常通手段。於是他就到了靈城縣城一趟。
他把自己的汽車找個停車場停下,然後就打的到了傅博仁的豪華彆墅外麵,經過易容後,大模大樣的就進到了傅博仁的客廳裡。
這個時候傅博仁難得的回家裡和家人一起吃頓飯。突然見到一個陌生人到了自己客廳裡,全家人也是有人驚詫,有人奇怪。傅博仁則不同,他的後背直冒冷汗。
仗著膽子說:“你是誰,怎麼突然來到我家裡的?”張藝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然後他笑眯眯的對其他人說:“你們繼續吃飯,我找傅書記有點私事。”
又說:“傅書記不請我到你書房坐坐嗎?”
一頭霧水的傅博仁,在沒有搞清楚頭緒的時候,對一個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到自己家裡的陌生人,他說不怕是騙人的。
“這位先生你請,”張藝興隨著傅博仁來到他的書房。隨手就關上了書房的門,一屁股坐在傅博仁平時坐的椅子上。
張藝興說:“今天來找傅書記商量三件事情。第一,馬上批準張家灣村修路的事情,第二,把你為官多年所做的虧心事,事無巨細的說清楚,第三,把你所貪汙的錢財,全部用匿名的方式打到縣廉政賬戶上。”
“這三點你要是全部做了,我也不會管你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你還可以繼續做你的縣委書記。”
“如果你做不到,我分分鐘就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緊接著他就抓起傅博仁平時喝水的瓷杯子,隻見他手輕輕一握,一個剛剛還能喝水的瓷杯子,瞬間就變成一堆粉末。
傅博仁瞬間就額頭上滴滴汗珠掉落。“第一件事情限你三天後就要辦到。第二件事情現在你馬上就要做到。第三件事情也是要你三天後必須辦到。”
說完這些,張藝興老神在在的等待著。同時他也放出仿真機準備全程錄成視頻。
傅博仁苦苦掙紮著,大約過去幾分鐘後,張藝興也不催他,就是眼睛緊緊盯著他。突然傅博仁開始講述了。
此時此刻的張藝興心裡在想,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學曆,他能把貪汙腐敗說的繪聲繪色,條理清晰,先後順序不亂,以前沒有做縣長、縣委書記之前的事情,就不講述了,隻是從講當縣長到縣委書記這五年時間。
傅博仁說:“其實開始我也不敢貪,也想做一個好官,隻是後來接受第一次錢後,就一發不可收了。即便古玩字畫瓷器等等不算,光是現金差不多有三千多萬吧。平時吃喝玩樂就不算了,也想不起來了。”
“你的古董字畫瓷器等等放在哪裡了,帶我去看看。”因為張藝興看書房裡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
傅博仁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張藝興到了他的地下藏寶室。這個藏寶室空間不是太大,差不多一百多個平方米吧。
雖然不大,但是裡麵擺滿了東西,有真有假,這個也合常理,送禮物的人懂不懂張藝興不知道,他敢肯定傅博仁不懂這些古玩字畫瓷器等等的真假。
隨便看看沒有發現什麼出彩的物件,他又用黃金瞳透視異能掃過去,這次倒是有兩個物件讓他感到了興趣,一件元青花大罐《三顧茅廬》,一幅是元代畫家黃公望晚年創作的水墨畫《水閣清幽圖》。
在他的神識包裹下,瞬間將兩件寶物收到玉佩空間裡。此時此刻的傅博仁滿腦子都想著以後該怎麼辦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張藝興早就把寶物收走了。
因為這是不義之財,張藝興收的心安理得。不是有句話叫:“寶物有德者拘之。”
在張藝興的黃金瞳透視異能的感覺範圍之內,整幅畫的三維立體圖就展現在張藝興的腦海裡了。
畫所描繪的隱居深山之景色,天上的雲很巧妙的間隔了景與物,景有遠又有近。
畫家黃公望把近景描繪出山間溪流水綠,從遠處的密林中涓涓流淌而出。水綠溪流的兩岸,石坡疊層。大片成林樹木,蔥鬱茂盛。彌漫的雲氣纏繞在山穀之間。
再看遠景,主峰高聳入雲,又有低峰回護在主峰兩旁。山頂平台前伸。這樣看整幅畫的遠景近景相互呼應。又在溪口繪畫出房屋二三間,房前有平台。
同時這幅畫的右上角暑款“大癡道人平陽黃公望畫於雲間閣舍,時年八殊有一”。留下來的鈐印是“黃氏子久”白文四方印。還留有一個“一峰道人”朱文方印。畫的右側還有幾方印章。梁清標之“蒼岩子”“焦林居士”鑒藏印等等。
就是不用黃金瞳透視異能,看這幅畫也是真跡無疑的,還彆說剛才張藝興的黃金瞳透視異能感應出這幅畫的濃濃黃色寶光縈繞在畫上。
還有剛剛收走的元青花“三顧茅廬”大罐。唇口短頸,圓腹豐肩,圈足寬淺,平削倒角足底。旋紋底,較白的釉麵,積釉處泛青。純進口的蘇麻離青料繪製,發色豔麗,明顯的凝聚斑,大罐上主畫為“三顧茅廬圖”,形象栩栩如生的七個人物。
分彆是:諸葛亮以及他的書童和童子,劉備,張飛,關羽、周倉。大罐上的畫麵風光秀麗自然,迷人的景色,青鬆、梧桐、楊柳、竹子、山石、花草等等相得益彰。
籬笆又小橋流水與草堂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南陽恬靜的風光。這應該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元青花了吧。
傅博仁,看著張藝興看過整個藏寶室,竟然沒有對一件寶物感興趣,他的心也是放下了。雖然張藝興讓他把貪汙腐敗得到東西都捐出,但是他也不可能全部照做,這點張藝興心裡也很清楚。
不能把這個家夥逼急了,兔子急了會咬人。張藝興本來就沒有想把他玩死,就是留著他,比再調來一個新書記讓人難以預料也許更好點。
過了一會,張藝興說:“我對你的寶物不敢興趣,看看也就夠了,就是圖一個欣賞罷了。”
“還有我們今天晚上見麵的整個過程我都錄成視頻,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不再去找張家灣村的麻煩,我們也許就會是朋友,你們做官不是經常掛在嘴邊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傅書記,讓你看看視頻,我也該走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要是不去辦好那三條,說不定,這些視頻就出現在網上,甚至是市紀委,省紀委書記的辦公桌上。”
隨後張藝興打開自己的手機,讓傅博仁看看視頻。幾分鐘後,本來還存有僥幸心理的他,徹底垮了。
“我們做這行的人,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的欺負老弱病殘婦孺。今天這個事情是你自己倒黴,誰讓你要起貪念,好好的坐你的官,把靈城縣各項工作做好不好嗎?你捫心自問一下,你都為老百姓做過什麼事情。像你這樣的人我知道不止一個,個個如果是先槍斃後審判,個個都夠死刑犯。”傅博仁一哆嗦。
從藏寶室出來又回到了書房,看過視頻感到懵逼的傅博仁現在心如死灰。臨走的時候,張藝興又說:“記住我說的話,做不到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話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見。”張藝興直接從窗戶飛走了。現在他還不能飛,隻所以這樣說,就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感覺就像飛一樣。
看著瘟神一樣的人終於走了,傅博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個人太嚇人了。此時此刻他那裡還是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牛逼哄哄的縣委書記,簡直就是一堆肉,好像沒有靈魂一樣。
在餐廳吃飯的家人,看到傅博仁和那個陌生人到了書房那麼長時間,又是去藏寶室,又是再次回到書房,這樣的來回折騰,他們的心也是很焦慮,但是他們又沒有辦法,在沒有搞清楚情況,又沒有傅博仁的受意,他們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呆著。
傅來才看到自己父親落魂失魄的從書房走出來,緊忙上去就問:“爸,剛才那個人是誰呀?,你們在書房怎麼那麼久時間,我都有幾次想報警了。”(剛才張藝興進他們家的時候,是易容的,所以他才問他父親那個人是誰呀?)
砰的一聲,一個巴掌,拍在了傅來才的臉上。然後就說:“都是你惹的禍,你要是不去招惹那個張藝興,今天家裡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爸,這個事情你怎麼可能怪在我的頭上,事情的前因後果你都是知道的,而且你當時還誇我做的很好,做的正確。”
“你給我滾,老子要是玩了,首先第一個玩完的就是你,這些年來,你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古人誠不欺我: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的傅博仁,知道現在自己後悔,一切都晚了。所以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又指示那三個局的局長們,命令他們把張家灣村,關於修路的所有審批手續快速的辦好。然後送到他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他那裡還管什麼常委會的決議,狗屁,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事情安排好了,傅博仁像打了一場勝仗似的,心裡充滿希望,就是盼望著那個殺神一樣的人能夠滿足他的彌補措施,以後不再找他或者家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