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回到了玉雕加工廠。找到李壯然後說:“晚上把倭倭和棒棒放在加工廠的院子裡,你再告訴兄弟們晚上警惕一些,我感覺今天晚上不會太平。”
李壯很堅定的說:“你就放心吧,這些小毛賊也泛不出什麼浪花,你忙吧,我去找兄弟們商量商量。”
“嗯,你去吧”!李壯走後,張藝興就盤膝打坐修煉。時間在張藝興的修煉中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在午夜後快一點的時候,張藝興依然睜開眼睛。感應一下,這次他們一共來了十個人,看來他們對玉雕加工廠了解的太清楚了,怕人少了不夠用的,好一個算計。
開始的時候,張藝興就交代過倭倭和棒棒,沒有他的命令不允許把人給咬死了,撲倒就行,這兩個小家夥極其的通人性,也許是有一點靈智開了的緣故,反正張藝興在用意念加口述,它們好像真的可以聽的懂似的。
正當十幾個人從圍牆進入院子裡時,燈光大亮,差點亮瞎了這些,喜歡在黑暗裡行動之人的狗眼。
兩聲狗的狂吠,讓這些人更是嚇的亡魂皆冒,因為這一切隻在瞬間,他們之前做過的功課也就是那個胡三毛所提供的,狗的事情胡三毛根本就沒有說,胡三毛也隻是說了玉雕加工廠裡的保安人數。
無往不利的胡霸才的手下,今天來到張藝興的玉雕加工廠,算是折戟沉沙了。李壯和七個戰友一起把這些闖入玉雕加工廠的黑衣人包圍著。
張藝興這才帶著兩條狗姍姍來遲。開口說:“你們怎麼才來,我都睡醒一覺了。胡霸才是怎麼樣交代你們的,哎喲,你的手提的是什麼?我操,不會是汽油吧。”
“我今天也不對你們十個人下狠手,這裡是國內,一切都有法律法規在時刻約束大家要怎麼樣做事情。但是不殺就不等於不懲罰你們,不要怪我,要怪就去怪胡霸才那個王八蛋吧。”
“回去後告訴他,他這樣做太下作了,以前他這樣做,而且還是次次都順順利利的,那是他沒有遇到我,現在他遇到了我,敢來無緣無故的惹我,那他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厄運從他有心惹我時候就開始到計時了。”
隨後張藝興就像風一樣從這十幾個人身邊拂過,在每個人身體上點了三下。他這次是下了重手,截脈手,他不出手解除,也許沒有人能夠解除。就算是有,也不是胡霸才這樣的人能夠接觸到的。
讓這群不知道傷害過多少人的,無恥之徒在痛苦中慢慢的懺悔,慢慢的走向極樂也算是大善。
“把他們都送到胡霸才的彆墅外麵丟下就可以了。”說完張藝興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直在彆墅裡等消息的胡霸才,當得知手下全部被拿下,又給送到自己彆墅外麵的時候,暴跳如雷。他胡霸才在瑞城這個地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不行,絕對的不行。於是他就叫來了自己的管家兼軍師吳勇。兩個人經過一番密謀後就想出了,他們自己認為是萬無一失的毒計。
第二天一則消息傳播開來,三天後翡翠王胡霸才,要在本市唯一的一個五星級,帝豪大酒店,給他乾爹武德辦壽宴,廣邀瑞城商政兩界朋友前來參加。並且都派出手下送出請柬。
張藝興的玉雕加工廠也不例外,也接到一張請柬。隨後張藝興就說:“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嗬嗬,有心算有心,就看你的心是鋼的還是玻璃的。
武德何許人也,這兩天通過了解得知,這個人更壞,當年嚴打的時候跑路了,跑到金三角,現在年齡大了,又回來了。從了解到的信息知道,這個武德才是胡霸才的領路人,胡霸才的手段還不及他的十分之二三。可想而知,他當年又是做過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時過境遷,現在這個武德都八十四歲了。原來辦他案子的人早就調走的調走,不在人世的不在了。現在像他這個年齡回來了,也就沒有人再去重提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第三天,瑞城帝豪大酒店,門前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酒店的宴會大廳裡,這個時候就見主持人手拿話筒,在前麵主席台上開口就來:“各位領導,各位來賓,先生們,女士們,中午好!歡迎大家能來參加武德老先生的八十四歲壽宴。”
“鶴鹿同春春長在,鬆柏長青綠翠蔥,慢慢歲月似流水,福壽安康樂融添。,今天大家能在這裡歡聚,更是一個可喜可賀的日子。為此讓我們一起恭祝武德老人家,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日月明昌,鬆鶴長春,秋春不老。同時我也在此祝願今天能來給武德老先生過八十四歲壽辰的,現場每一位來賓,心想事成,萬事如意,安康幸福。就讓我們大家一起共同度過這美好的時光。”
接下來還有幾個環境,都是主持人在前麵一番激昂陳詞濫調……。不過張藝興也很佩服現在主持人這個職業,不管是結婚的、喪葬的,百日宴,升學宴等等他都能給你整出標準很高的詞語,讓大家在幾種不同的場合得到了一個全新的體驗,比過去沒有主持人辦這些事情,感覺還是現在好。
說明什麼,說明時代在不斷的更新進步。
張藝興知道,胡霸才這個狗東西,他給自己的乾爹武德辦壽宴也隻是一個噱頭,真是的目的就是自己。不過他還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想怎麼樣的對付自己,這個不難。一會給這個家夥用讀心術,就不怕他的陰謀詭計。
果然,就在滿大廳裡人吃吃喝喝,談笑風生的時候,(這些人中有的是真的來祝壽的,有的就是來走個過場,張藝興來就是看胡霸才的詭計的)胡霸才出現在主席台上,又是一番客套吉祥如意話語,突然話題一轉:“不知道在坐的大家知道不知道,我們瑞城最近新開了一家,玉雕加工廠,工廠的名字叫什麼,讓我想想,對了叫炎黃玉雕。”
“怎麼樣,大家是不是感覺這個玉雕廠的名字就很大氣呀,不過前幾天我去了一趟這個玉雕加工廠,不過沒有讓我看到多少有意義的東西。”
“我老胡就是瑞城本地人,多少年了我這個翡翠王也不是大家吹出來的,那是要靠實力說話。同時大家也知道我名下有幾家珠寶店、賭石坊,其它還有和玉石珠寶沒有關係的產業就不說了。”
“我之所以說這些,就是想告訴大家,搞珠寶玉石加工,不是光靠一個霸氣的名字就可以了,要有實力,沒有實力就不要到瑞城玉石珠寶行業插上一腳。”
“對此我這個瑞城珠寶玉石協會的名譽付會長說話還是有點份量的,聽說這個玉雕加工廠的老板還是一個外地的年輕的不像話的小夥子,大家想想,一個年輕人能有什麼實力,真怕他壞了瑞城珠寶玉石行業的名聲,讓外麵的商人不敢來瑞城了,提到瑞城,就會有人說瑞城的玉雕作坊出來的物件不咋地……。”
一陣的白呼之後,胡霸才用小眼睛瞟了一眼坐在後排和師哥孟元啟聊天的張藝興。(他是認識張藝興的,因為他看過張藝興的照片)讓他意外的是,張藝興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對他的話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這樣可不行,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他今天把大家聚在一起,就是要搞垮搞臭張藝興的玉雕加工廠。
“不知道炎黃玉雕加工廠的年輕老板今天有沒有來到這個現場”?
“我是吩咐過給他們送去請柬的。奧,對了我還不認識這個年輕的老板,上次去了也沒有見到這個老板,我也到協會會長那裡問過了,會長也不知道這個炎黃玉雕是什麼情況?”
“大家是不是很希望這個年輕的老板站出來讓大家認識認識呀?”
此時此刻的張藝興不能再不站出來了,要是真的不出來那就是他胡霸才的目的達到了。張藝興慢慢的走到了台上,用平和的眼光掃了台下的眾人一眼,又用很深邃冰冷的眼神看了胡霸才三秒鐘。胡霸才頓時一個激靈。背後瞬間冒出來了冷汗。
張藝興悠悠的開口說:“你是胡霸才胡老板對吧。我到瑞城做自己的生意,首先沒有去在你的碗裡搶飯吃,我做出來的玉器也不會在瑞城本地銷售,你三番五次的派人到我的玉雕加工廠搗亂,前幾天還有十幾個黑衣人蒙麵帶著汽油翻牆到了我的玉雕加工廠,現在這十幾個人在什麼地方恐怕你心裡最清楚了。”
“不過要說沒有擋你的財路也不對,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被你搞垮的玉雕加工廠,是你看好的,也是你花了精力才搞垮的。早知道我就不買下了這個玉雕加工廠了。”
“你也可以不承認這個事情,不過我手裡有你的馬仔胡三毛的招供的全部視頻。”
這個時候台下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有的是知道胡霸才是怎麼樣起家的,有一些不了解胡霸才的人還認為張藝興在胡說八道。
不過張藝興才沒有心思管他們的議論了什麼?繼續說:“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可是你不這樣想,你認為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我隻是一個年輕的外地人。”
“所以你今天用給你那個罪大惡極的所謂乾爹過壽為噱頭,讓瑞城有頭有臉的人來到這個現場,想要整垮我,然後你取而代之。”
“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所謂的父子永遠隻能在黑暗中漫舞,你能說你現在的所有產業,有那些是乾淨的,那些不是用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從彆人手裡搶的,有聽話的順從你意思的,你也許會付出很少的錢,有的不聽你的,你就乾脆乾掉了人家,你這些年一共殺了多少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我還告訴你,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你就等著到地獄去懺悔你這麼多年的磊磊最惡吧。你的每一個罪孽天都給你記著了,信不信你早晚一定會得到報應的,這就叫人在做,天在看。”
說完就和師哥孟元啟一起揚長而去,留下了一大廳懵逼亂想的眾人,還有被嚇傻了的胡霸才,口口聲聲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