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一行六個人來到了張藝興的炎黃實業發展有限公司總部,橫挑鼻子豎挑眼。最後讓炎黃實業發展有限公司關門整改,什麼時候驗收合格了才能繼續開門營業。
張藝興用讀心術在這個牛逼哄哄的王奎身上,發現了又是一個職能部門的人,心裡想現在的一些部門都是這樣的,就是一些領導人的鷹犬。不能為老百姓辦事,卻能辦老百姓,讓老百姓沒有事做。可悲可歎。
一個響指,不一會這個王奎就不牛逼哄哄了,開始講述他的豐功偉績了,同時張藝興的小紀錄片也開始在製作中。
半個小時後,小小的紀錄片製作完畢。一個響指發出。王奎恢複了正常,但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他一臉懵逼狀態。同來的人也是個個驚魂未定。
張藝興把他提到自己的麵前,讓他自己看視頻。然後說:“就你這樣的敗類也不知道是怎麼樣官越做越大的,我不是救事主,如果沒有人主動找我的麻煩,那他就不是麻煩而沒有麻煩發生,現在你主動上門找我的麻煩,那你的麻煩就有了。回去主動辭職吧,你這樣的人當官就是老百姓的災難。假如你不辭官回家,那我就讓你牢底坐穿。老子說到做到,決不心慈手軟,不相信你就試試。”
說完就是一股威壓壓向這幾個人,一聲獅子吼,把幾個上門找麻煩的全部嚇尿了。張藝興叫來了保安將他們給拖出去,又讓搞清潔的阿姨,好好的打掃一下衛生,再噴一下空氣清新劑。
等到這幾個人走後,張藝興心裡想,不能再被動的等他們上門找麻煩,而是要主動出擊,讓不能為老百姓辦事的人主動讓賢,看來他們是不能有這樣的覺悟的。隻能是自己花一點時間,去找他們談談心了。
通過對苟富貴的讀心術知道了他的主子孫乾州的具體情況,對王奎的讀心術知道了他的主子趙局的具體情況。
晚上張藝興易容改變後,也是很不情願的先去了一趟孫乾州的家裡,這個敗類的住房也是比較豪華的,在苟富貴的記憶中,這個房子是一個開發商人送的。要不然張藝興還真的不好找到了孫乾州的家了。
這個時候孫乾州的老婆正在看電視,張藝興空中一點,他的老婆就在沙發上睡了。張藝興心裡想,你先睡會吧,等老子辦完事情,就讓你老公再陪你睡。
孫乾州這個時候正在書房裡練字。張藝興不動聲色的到了他的書房,他還沒有一絲的覺察。
一個聲音嚇他一跳。“字如其人,不怎麼樣,就你這樣心術不正的人,再練百年,也不能真正的懂書法的真諦。”
廢話不說了:“你孫乾州真是吃飽撐得,好好的做你的貪官汙吏不好嗎,乾嘛偏偏去找我老板的麻煩,假如我老板沒有守法經營,你去找那就不是找麻煩,說明你是一個人好官,現在呢?,你能解釋解釋你是什麼行為嗎?剛剛步入仕途,你確實是一個好官,當你官越做越大,你就不是給老百姓當官了,你變了。這些年你的工資基本不動,上下班都有車子接送,日日年年節節都有人相送,自己的老婆也是基本不用。如果讓你的官繼續的座下去,又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被你給整垮了。”
“下麵你要仔細回憶一下,你從一個小小的科員到了副科、正科、副處、正處、副廳、正廳。直到你這來之不易的副部級。說說你是怎麼樣一步一步走向不歸路的。”
然後張藝興一個響指,不到三十秒,孫乾州就開始講述他的成長史貪腐史。張藝興製作紀錄片沒有導演沒有化妝等等工作人員,就是一個主人公在不停的敘說。孫乾州的記錄片有點長,中間張藝興還讓他喝了一次茶水。
張藝興讓孫乾州清醒後,然後就說:“你所做出來的事情,夠槍斃你十次八次的了,不過那都是警察的事情了,我就是天使之劍,遇到了就管,從不主動影響世俗之間不平事。既然你不想讓我老板好過,那你這個敗類明天就去有關部門主動辭職,不然我就替老板弄的你生不如死,讓你生活都不能自理。”
張藝興毫不客氣的在這個,孫乾州的地下儲藏室裡收走了一個多小目標,還有幾件國寶級彆的古董。作為他傷害張藝興心靈的利息。同時抹除了張藝興到他書房以後發生事情的全部記憶,又給他植入了一個自己必須辭官,不然就要倒黴就會死的理念。
如法炮製,張藝興又去了趙局家一趟,這個家夥沒有孫乾州付出的利息多,才半個小目標、三件古董。
張藝興通過給孫乾州的讀心術知道了,是燕京來的白少指使,才出現後來的這一些事情。辦完兩個人的事情,張藝興又去了一趟白少住的酒店。
張藝興這次又改變一下容貌、衣服。到了酒店後用神識一掃,(修為提升後,現在張藝興的神識和黃金瞳透視異能基本上就不分彼此。)知道了這個白少住在了酒店的19樓一個總統套房裡。
張藝興大大咧咧的從酒店的客梯直接到19樓。用真氣毫無阻力的就把門鎖打開。
這個時候房間裡白少正在和三個濃妝豔抹的小姐在玩嗨皮遊戲。由於他們玩的太投入了,張藝興坐在房間裡沙發上幾分鐘了,都沒有人發現。
張藝興咳嗽幾聲,然後說:“沒有想到白少還真會玩。”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張藝興說:“我是你大爺。”隔空點了幾下,就讓三個濃妝豔抹,一絲不掛的不知道什麼是廉恥的女人瞬間昏睡過去了。
張藝興提起白少,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大嘴巴子。“狗東西穿上衣服。”
一分多鐘後,張藝興又把這個燕京來魔都的白少提到自己的身旁。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看來你是不知道了。”
“告訴你也無妨,你用下三濫的手段想從我老板手裡得到肖氏珠寶店鋪,拍賣會上你不出價競拍,會後你又用你們家族的人脈,去炎黃實業發展有限公司使絆子。”
“我看不起你們這種所謂家族出來的公子、少爺。”
剛剛還在玩遊戲玩的欲仙欲醉的白少,剛剛被張藝興的兩個大耳刮子,扇的暈頭轉向,懵逼狀態下不知道是誰膽子那麼大,竟敢打他這個白少。
明白後,他一下又有了底氣。“你他媽的是什麼人,敢打本少?”
啪啪又是兩個耳刮子。“打的就是你,怎麼了。”
這次張藝興出手有點重,白少的一顆後槽牙都被打掉後從口裡飛出。
張藝興說:“瑪了巴子,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優越感,出門在外屌炸天,隻能你欺負彆人,彆人就隻能忍氣吞聲,不能反抗。否則就是對你的大不敬。”
“娘希匹的,遇到了爺爺算你倒黴,你好好做你的白少沒有人管你,可是你想去我老板鍋裡搶食,那你打錯算盤算錯賬了。”
張藝興又隨意的點了幾下,讓這個白少開始講述他的一些事跡,半個小時後,紀錄片製作完畢,從白少自己的講述中,他做出來的壞事,讓他自己死幾輩子都不冤枉他。
張藝興抹除白少的一些記憶,在白少身體上點了幾下,又把她送到了床上,順便又把昏睡中的三個女人點醒。
張藝興心裡想幸好現在房間裡麵是三個女人,要是一個人恐怕一會難以抵擋白少的猛烈攻擊。現在有三個女人換著應付白少,這樣在白少脫陽直到最後精儘人亡時,三個女人也不會被折磨死。
女人的職業雖然臟,但是她用辛苦勞動換回到錢物也許能解決她們的大問題,所以張藝興不能懲罰無辜的女人。
張藝興改變容貌,幾次的輾轉變道才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洗身體上在外邊幾次出手後帶來的精神汙垢。
盤膝打坐修煉。一夜無話。第二天魔都出了一個大新聞,就是一個男人在酒店玩一龍三鳳遊戲,玩大發了,然後就一命嗚呼去了西天。
其實應該還有三則新聞,不過這樣的新聞也許隻有在體製內的人才能知道,所以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知道誰誰升遷,誰誰又被處理了的消息的。
張藝興才不會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是有人如熱鍋上螞蟻,就比如苟富貴這樣的敗類,他的靠山辭官回家養老了,說是自己身體不好,又厭倦了官場的爾虞我詐,就辭官了,作為一個秘書,現在是上不去下不來,所以他以後就是不辭職,仕途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還有知道內情的顧家家主就比較震撼了。因為近幾天他都派宮本監視炎黃,所以當孫乾州的秘書去過炎黃,後來又有王奎帶人去過炎黃。
顧家家主都知道了,現在突然是孫乾州辭官了、趙局也突然的辭官了,王奎也辭職了,這不可能是巧合,現在都想當官光宗耀祖,哪有官做的好好的,說辭官了就辭官了,玩三歲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嗎?
還有他這幾天也查清楚了當時另一個和他顧家在拍賣會上競價的人是燕京白少。剛剛管家查清楚了酒店死的人正是白少。
他也知道這個燕京白少和孫乾州的關係,孫乾州和趙局的關係,王奎又是趙局的手下,幾個事情一串聯,他驚出一身的冷汗。(你還彆說,這個老家夥簡直就是福而摩斯再世)
他剛開始的時候,聽參與拍賣回來的家人講述後,他也是猶豫不定的想對炎黃珠寶出手的,現在他萬分的慶幸自己沒有貿然的出手,否則現在看不到,日出東方的也許就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