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感覺地下儲藏室的空氣差不多不再混濁的時候,進到了這個麵積大約有半個籃球場大小地下寶庫。
一排排一行行博古架上擺滿了瓷器、玉器,還有一個博古架上全部都是字畫,一個個箱子裡全部都是金子、銀子、珠寶。
古董字畫橫跨幾個朝代,可以說是唐宋元明清幾個朝代的老物件都有,金銀珠寶就是清朝的居多。張藝興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整個拙政園建築裡,沒有發現什麼藏寶,而忠王府裡的地下儲藏室沒有被後人發現?
也幸好這個地方地質不能建造高樓大廈,雖然是幾經易主,也是以舊修葺一新,沒有大拆大造,還是遵照地方地質實際情況設計出來的拙政園建築,忠王府也是後來在拙政園的基地上改建的。
張藝興沒有再糾結為什麼整個拙政園建築群裡,就隻有忠王府裡有寶藏。他手及之處心念一動,什麼博古架,什麼紅木箱子,統統消失不見。
張藝興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忠王府,又幾次的改變路線、幾次的易容,換了衣服打著雨傘,才慢慢悠悠的去自己所住的酒店,因為這個時候風停了、雨小了,夜深了路上的行人就更少了。
張藝興沒有馬上就修煉,他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開始琢磨起忠王李秀成來了。
張藝興知道在《忠王李秀成自述》裡比較詳細的敘述了太平天國的故事,不過後來人們才知道忠王的口供大多都被曾國藩給篡改過了,曾國藩捏造了史事,抹殺真相、磨滅了太平軍愛人民、扶助人民生產、寬待俘虜的記載,隱去對於湘軍不利的說法,誇大了自己軍隊的戰功,保留其他派係的敗績。
張藝興也很不恥曾國藩捏造事實,欺上瞞下的無恥行為。現在人們能看到的《忠王李秀成自述》隻有兩萬到三萬字了。
不過《曾國藩家書》和《趙烈文日記》上均有提到當時的李秀成口供有五、六萬字之多,後有人發現原稿有兩處被撕毀,全文沒有完就結束了,李秀成自述中幾次提到過自己所寫字數,可見無論是《忠王李秀成自述》還是《李秀成親供手跡》都不是真實的曆史,可見曾國藩的為人了。
誰篡改了真相就是對誰有利,也許拙政園、忠王府的大批的財寶都讓曾國藩得到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自己現在得到的這些財寶,也許是機關隱藏的太好了,也許是曾國藩得到太多的財寶後麻木了,不再去挖地三尺尋找財寶了,所以才能得以幸免的到現在。要是曾國藩之後的每一位拙政園、忠王府的主人都大拆大造的話,忠王府的地下儲藏室也許早就被後人發現了。
也許後來的幾任主人都以為前一個主人所留下來的就是明麵上的財寶。這才萬幸的讓張藝興發現這些財寶了。又讓張藝興想說的,實乃天意難違呀!
難以理解的滿腦子裡好像亂麻,張藝興乾脆不去多想了,於是就盤膝打坐修煉。
第二天上午,正在張藝興考慮何去何從的時候,接到了於曉娜的電話。
於曉娜說:“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還在姑蘇玩嗎?”
張藝興說:“從離開魔都後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姑蘇,現在姑蘇的幾個不錯的地方都被我打過卡了,感覺還不錯,娜娜姐你什麼時候也抽出時間來看看。”
於曉娜說:“我可不是你這個甩手掌櫃,我自己要是不在公司,那公司怎麼辦?”
張藝興說:“娜娜姐說的也不無道理,等等看吧,機會總會有的,對了娜娜姐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呀?”
於曉娜說:“也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還記得魔都書法協會嗎?前幾天他們送來了一個邀請函,大概的意思是邀請你去參加他們協會組織的一次華夏和小島國的書法藝術交流會。”
張藝興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又不是他們協會的人,這樣的事情我就不參加了。”
於曉娜說:“送邀請函的人說了,這次的交流會你還務必準時參加,說什麼交流會還是因為你才發生的。”
張藝興聽了於曉娜這樣說,就有點糊塗了,心裡想我又不是你們協會的人,又從來沒有參加什麼書法方麵的活動,怎麼這樣的事情還能扯到自己了,難道老子這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特麼的躺著也能中槍了。
想歸想,張藝興還是要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能再決定自己參加與否。
於曉娜又說:“你還記得當時在公司你送給魔都書法協會的那幾幅字嗎?,其中有人把字給發網上去了,還誇讚你的字怎麼怎麼的好,就此才引出來一些不服氣的人,事情讓小島國的個彆書法愛好者看到了,就更加的不服氣了,所以才有了他們小島國組織的人來魔都書法協會,以書法交流的方式來魔都想挑戰你了。”
聽了於曉娜說了事情的大概意思,張藝興這才明白為什麼說這次的書法交流會和自己有關係了。
張藝興馬上就在電話裡義憤填膺的說:“娜娜姐,你就回複他們,這個狗屁的交流會我參加了,彆說是在魔都,就是到他們小島國老子也要去,都特麼的什麼年代了,還來那一套,我泱泱華夏大國,是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島國能挑戰的嗎?真他媽的自不量力。”
於曉娜笑著說:“既然你都決定參加了,那就彆在姑蘇玩了,快點回魔都吧,姐姐好想你!”
“娜娜姐,我也想你,要不這次回去後把你給吃了怎麼樣?”張藝興開玩笑的說。
“隨便你,我早就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吃都可以,姐姐我十分的期待!”於曉娜說。
“娜娜姐,剛剛是開玩笑的,你難道沒有聽出來?我可不敢隨便就把你吃了,那樣是不負責任的做法,我還希望愛的升華,到了真正的情不自禁的時候,才能更進一步,從而達到水乳交融,達到人生中最美好的意境……!”張藝興說。
於曉娜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開玩笑,我說的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給你自己的全部,讓你隨便的吃,也是開玩笑的,咯咯咯!”
掛斷和於曉娜的通話,張藝興退了房間,就開車往魔都趕了。
路上無話,張藝興到了公司,就到了於曉娜的辦公室裡,然後就是一個長長的吻。
於曉娜動情的說:“你真的不想把我給吃掉!?”
張藝興說:“娜娜姐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於曉娜說:“傻樣,我當然是想聽真話了。”
張藝興說:“說真的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我今年都24歲了,可是自己還是一個處男,就是彆人經常用的五姑娘我也從來都沒有用過,上學的時候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更彆提其他的事情了,也許是我自己把時間都用在學習和修煉之上了吧。聽說那樣的滋味是銷魂的、是讓人癡迷不能自拔的,也隻是聽說,自己從來都沒有試過!”
於曉娜噗嗤一聲笑了:“這個事情你也彆問我,問了我也不知道,我雖然以前談過戀愛,但是那個事情還是沒有做過的,現在好多年輕的女孩子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需要,我認為那樣不好,以後和自己的男朋友解釋不清楚,是自己的事情還是彆人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留著,也許到你真的吃了我的時候就知道了,絕對不是後天的補救措施,是地地道道的國產原裝的。”
張藝興看了一眼於曉娜,很尷尬的說:“娜娜姐,我們現在就不要說這樣的話題了好不好,我真怕一會受不了把你給吃了!”
“嗯,不說了,聽你的,我不是怕你吃了我,我怕這裡不是可以吃的地方!”
兩個人在一起又再次吻了一會,張藝興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想想還是給魔都書法協會的李會長打了一個電話。
“喂:李會長你好,我是華夏炎黃實業發展集團有限公司張藝興,我怎麼聽說最近你們協會組織了一個書法交流會,還讓我參加?”
李會長說:“張先生,你現在回魔都了嗎?我還真的怕聯係不到你了,那些小島國人太特麼的猖狂了,非說他們的書法才是正宗的,什麼王羲之,宋徽宗都是出自他們島國,你說氣人不。”
張藝興聽了李會長這樣說,也笑了。於是就說:“李會長,曆史不是靠特麼的胡說八道就可以有的,他們的無恥言論又不是今天才有,他們島國這個彈丸之地,遠的不說,就是從東漢的時候就是我們華夏的一小小外蕃幫,當時還給他們起名字為倭人。”
“他們要不是在我們華夏燒殺搶掠,怎麼可能有今天,那個時候的政府無能,現在我們國富民強了,還怕他個鳥。”張藝興說。
李會長說:“張先生你說的太對了,這次張先生你能參加我就放心了,我們一定要狠狠的打擊一下他們囂張跋扈的氣焰。揚我華夏民族的威嚴。”
張藝興說:“李會長,那就先這樣說吧,交流會的時候我們在繼續的探討交流。”
張藝興掛斷電話,嘴裡嘟囔一句,這些小島國人到什麼時候也不會改變他們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