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駕馭隱形飛梭一路飛行,時間不長就來到了寶島的上空。
張藝興圍著島嶼的上空飛了一圈。當飛到了……,的上空時,張藝興找到了一個無人無監控的地方就收起了飛梭,隨即就隱身進入了……院。
張藝興不但看到了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翡翠玉白菜,還有西周晚期青銅器毛公鼎、西周晚期青銅器散氏盤,王羲之的《快雪時晴帖》,北宋傑出畫家郭熙的《早春圖》,明代畫家張宏山水畫《華子岡圖》,明朝明成祖朱棣先後命解縉、姚廣孝等主編的《永樂大典》,永瑢、紀昀等主編的《四庫全書》等等一些不可多得的絕世珍寶。
在……院簡單的看過後,張藝興又駕馭飛梭,在群峰繚繞、環境優美、風景秀麗的烏來上空飛過,到了高雄的上空,看了幾眼打狗……,在台中天空上方往下看了看高美濕地,又在台南市南門上空看了,這個全台最早的一座文廟台南孔子廟,在恒春東南方的上空做了一個短暫的停留,看了看龍磐公園,然後又在東部海域上空看了幾眼龜山島,在距離台東市西北方位五、六公裡的地方上空,張藝興看了看這個史前時代的遺址卑南遺址,去了阿裡山以北,能高山之南的上空多看幾眼日月潭,寶島現在的城隍廟太多了,張藝興也是隻是看了一個據說是最早建造的城隍廟。
張藝興簡單的看了一些景點之後,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盜墓賊出身的家族,李家的家人能回來的應該都回來了,於是張藝興就駕馭飛梭,直奔李家的莊園而去。
映入張藝興眼簾的是在一片風景秀麗的山前,所有主屋都是坐北朝南的大莊園,莊園的門前還有一條水流平穩,微風吹過又泛起層層漣漪,一條無任何汙染小河從門前經過,直通莊園大門的是一座建造十分漂亮的仿古拱橋。橫跨在條從莊園門前流過的小河上。
張藝興此刻也沒有心情去,太多欣賞這處莊園,直接隱身到了這處莊園的大院子裡,用自己神識慢慢的探查開來。
讓張藝興驚喜的是,這時候在莊園主屋的一個大廳裡坐著7~8個人正在那裡議論著什麼,於是張藝興就快速的來到了這一間房子裡,原來他們是在開會。
就看一個戴著眼鏡,顯得十分斯文的中年人開口說:“爸,這次老三帶人的人全折了進去,你說怎麼辦吧?”
一個坐在主位上的老者歎了一口氣說:“還能怎麼辦?現在不是正在想辦法嗎?要不我又把你們叫到一起開這個會乾嘛?”
“聽說這次老三他們開啟的是一座帝王墓,出了不少好東西,可是又全都被有關部門沒收了,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損失啊,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又說:“爸,這次不能再找我們在那個本家幫忙了嗎?他不是保證過了嗎?在他的地盤發生任何事情他都能兜著,要不我們乾嘛養著他?”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隻看了一眼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然後說:“此一時,彼一時,當時的情形,他確實能保住老三沒有什麼大礙,現在聽說他也是,泥菩薩過河自命難保了。都是上次出手打死兩個人給鬨的,聽說我們那個本家已經被盯上了,要不這次我們的人被連鍋端了,最後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父子兩個人的對話都被張藝興用仿生飛機攝像頭全部記錄在案。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又說:“爸,李家不是在燕京那個地方是一個大家族嗎?出了這點小事,他們這樣一個家族還能不兜底嗎?”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說:“一般的情況下這樣的事情,他們李家是能兜底的,可是現在不同了,如果有人拿有實錘的證據,這次不能夠牽扯到李家其他人,就已經阿彌陀佛萬事大吉了。”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說:“爸啊,我們家族和原來的那些方麵的所有聯係,都沒有留下什麼尾巴吧?”
聽了戴著眼鏡的斯文的問話,老者臉上稍稍露出一點笑容說:“這點倒沒有,我們隻留下了他們的證據,他們沒有留下我們的證據,這點你三弟做的比較好,要不我也不會派他到大陸做事情了,就是在你們這幾個兄弟當中,你三弟是最機靈的一個人。”
這個時候坐在老者下方的另一個老者說:“大哥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主要的,到底三小子還救不救?”
聽了這個老者的問話,坐在主位上的老者一皺眉說:“救當然是要救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們這些人剛剛被抓住正是在風頭上。這個事情要等稍稍的冷卻之後,我們家族在開始活動,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就能……”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接下來又說:“現在家族裡所有的小組還有在外麵活動的,都要停下來先做正當的生意,等這段風頭過去之後再進行部署。其他小組運回來的寶物要妥善的保管,先不要急於出貨,老祖宗留下來的那些寶貝也不要急於開啟,看準時機再說吧,聽說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寶物那麼多,就算現在開啟出來了,也不好往我們家族運回,現在就隻能留在原來的地方等待時機吧。”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乾瘦的老者說:“大哥,老祖宗留下來的那些寶貝,是留我們李氏家族應急用的,現在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怕夜長夢多,如果不及時開啟運回來的話,萬一哪天被人搞什麼基礎建設給挖出來了,那豈不就是黃粱美夢一場空了,所以我建議還是找準機會,抓緊把那些寶藏開啟運回家族,落袋為安才是硬道理。”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說:“四弟,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考慮過了,可是現在開啟出來的風險更大,不是在那批寶藏的附近,有我們家族的一個工廠在那裡作掩護嗎?我感覺這樣的事情短期內,不會有什麼情況發生的,你就放心吧。”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對著老者說:“爸啊,你說那個工廠我知道,我們家族也隻是當時在那裡圈了一塊地方搞了一個大院子。隻是沒有什麼生意頭腦,就沒有搞什麼實質性的經營,要是今後老是不給地方上納稅,萬一地方上要收回那塊土地的所有權,另行他用的話我們家族也是很無奈的。”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這時候又很淡定了,他說:“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有考慮過,現在我們家族在其他方麵都是外行,做生意我們是不行的,要是投資資金太大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虧損了,不行就少投資一點吧,做做一個樣子,給當地的有關方麵看一看。拖住一段時間,等我們把那裡的寶物取出來之後就不用再去管它了,反正那個地皮是招商引資的……”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聽到自己父親的說辭,然後就說:“爸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安排手下人去辦理這方麵的事情的。”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說:“事情先就先說到這裡吧,你們幾位回去之後,要管好各自的手下,在外麵不能太瘋狂了,現在就先蟄伏一段時間,等這波風聲過去之後,再小心的行動吧。”
當坐在主位上的老者這句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就聽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恐怕你們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隻能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呆著養老了,死不了活不好的日子,就是你們李家這個世世代代以盜墓為生,接下來的眾望所歸了。”
在屋裡開會的七~八個人隻聽聲音不見人,都感到一頭霧水,個個嚇的如驚弓之鳥。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壯著膽子說:“你是誰,是誰發出來的聲音?”
淡淡的悠悠的聲音再次傳來:“你不要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我隻是路過你們李氏家族的莊園,發現你們這個莊園裡妖氣衝天,於是我就下來看一看,果然發現是一幫妖人在作惡,在危害和諧社會。”
“我作為一個天之使者,豈能不管你們這些妖人的犯罪之事,現在我就代表上天來對你們這幫無惡不作的妖人,好好的炮製一番吧。”
悠悠的聲音剛落,張藝興就十指連點,頓時8個人開會中就有7個人,身子不能動,口不能言,於是又是一個聲音淡淡的傳了出來:“你們7個人現在是身體不能動口不能言,現在就看你們李氏家族的李家主開始表演吧,我要讓他說出自己這些年所犯下的種種罪行,作為贖罪,他要把李氏家族在海外銀行,以及其它銀行的存款全部轉到一個賬戶裡,作為上天對你們李氏家族的懲罰。”
接下來李氏家族的李家主就滔滔不絕的,講述了他這麼多年來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李家主剛剛收住口,就有一個電腦憑空出現在他的麵前,就聽一個聲音說:“現在開始你的表演吧。”
催眠狀態下的李家主聽了張藝興的命令哪敢怠慢,於是就在電腦裡劈裡啪啦的操作了一會兒,不到三分鐘張藝興就收到了款到賬的消息。
接下來張藝興的一番操作就是一個人表演,其他7個人在看,一直到最後一個人表演結束,李氏家族的核心層,全部賬戶裡的錢都轉移到了張藝興的九州控股賬戶裡麵了。
張藝興抹除了除家主之外的那7個人的部分記憶,命令他們回去,各辦各的事情去吧,7個人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剛剛開會的房子。
張藝興等李家那7個人走了之後。他淡淡的說:“李家主帶我去看看你們李氏家族的藏寶庫吧。”
聽了張藝興的指令,李家主像一個乖孫子似的,小跑似的在前麵帶路,朝李氏家族的藏寶庫走去。
時間不長,李家主就打開了他們家族的藏寶庫,張藝興進去一看藏寶庫裡全是古董,還有部分的黃金和現鈔。所有的古董大多都是深坑出來的,土腥味特彆濃重。
現在張藝興也管不了這些了,於是大手一揮,整個藏寶庫地下空間的所有寶物,連架子等物全部被張藝興收到自己的玉佩空間裡。
張藝興看著李家主說:“你很好,李家主這邊事情已辦得差不多了,你也該去辦你自己的事情了。”
話音剛落,張藝興就在李家主的身上點了幾下,又抹除了李家主的全部記憶。頓時李家主就如一個三歲孩童的智商一樣,癡癡傻傻的從寶庫裡走了出來。
剛才張藝興放走那7個人的時候,也在他們的身上動了手腳,今後他們就不能在作惡多端危害社會了,他們也就隻能是慢慢的終老,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李氏家族還能在這個莊園裡繼續的生存,如果他們得罪的人太多的話,他們李氏家族實力削減之後,這個莊園能不能保得住,就不是張藝興應該管的事情了……
張藝興駕馭隱形飛梭離開了李氏家族的莊園,向李氏家族老祖宗當年留下藏寶的地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