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公司的幾個骨乾,聽著這父子倆一問一答,也在心裡感覺到好笑,一對傻子一樣,要想落實去一趟不就水落石出了嗎?在這裡瞎逼逼個啥?影響老子回去休息。
這幾個人心裡是怎麼想的,李氏這對父子不知道,他們又不能顯得比老板還聰明,直接說出來處理問題的方法,那樣老板就更沒有麵子了,於是他們也隻是聽,什麼見意也沒有說。
感覺李家用的這些手下,所謂的骨乾也是跟他們李家不是一條心的。
李國泰父子倆又是一番你問我答,說了半天還是沒有一個頭緒,突然李強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來似的說:“爸啊,要不我抽空去一趟張藝興說的地方看一看,反正地址什麼的他都告訴我們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嗎,如果一切都如他說的那樣真實,我們就要想儘一切辦法拿下這個工程了。不然讓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從自己的嘴巴前溜過,那就太可惜了。”
李國泰李老板恍然大悟說:“好小子,看來你這大學沒有白上,就是比你老子我的思想開闊,你這個方法雖然笨一點,要是有朋友在那裡打個電話一問就更方便,現在也隻能是去一趟了,你是安排人去還是你自己親自去?
李強說:“爸啊,我還是親自去吧,剛剛聽你所說的江湖是那樣險惡,如果我們安排的人被張藝興收買了的話,那得來的消息一定也是虛假的消息,那樣就更會入坑了。”
聽了這對奇葩父子倆的對話,旁邊的幾個人在心裡都快笑噴了,可是他們還是忍住了,沒有任何的麵部表情。會議結束了,其他幾個人就很快的離開了,至於這父子倆又說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胖子高鵬宇的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片棚戶區,政府部門都改造多少年了,怎麼在市區裡還有這麼一大片的棚戶區呀?不可思議啊。
胖子高鵬宇將車子停好後,幾個人先後從車子上下來了。王詩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張先生,高先生,劉小姐對不起了,讓你們到了這個地方。”
張藝興說:“貧窮不是原罪,家庭的出身不是自己所能選擇的,我們能改變的隻有是眼前的這個事實,要想離開這個地方,自己就要努力的工作改變這一切,才能達到讓自己有一個好的生活環境。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相信我你會從眼前的困境中走出來的,自己和家人生活愉快也將會,從認識我以後慢慢的開始了。”
胖子高鵬宇聽了張藝興這一番話,就在心裡想自己的老三什麼時候學會泡妞了,你看這話說的多麼神奇,多麼的順溜,什麼樣的女人能不被這樣的言語感動啊?
幾分鐘之後,在王詩雅的帶領下,幾個人終於來到了一棟老樓前,樓高隻有五層。王詩雅的家住在第三層,當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張藝興感到了撲鼻而來的中藥味兒。
王詩雅又很客氣的說:“不好意思了張先生,高先生、劉小姐,由於爸爸生病,常年都要服一種中草藥,所以屋裡有很濃的藥味,我們也是聞慣了,也就習慣了。”
張藝興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在廚房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小雅回來了嗎?你是不是帶朋友來家裡了?帶朋友來家裡,也不提前給媽媽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好有些準備,你看現在人都到家裡了,我什麼準備都沒有,這多尷尬啊。”
王詩雅說:“媽你就做你的飯吧,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這是我帶來的朋友給我爸爸看病的。”
王詩雅的母親一聽女兒說,帶人來給自己的老公看病,於是就把灶台的火關掉,慌忙的跑出了廚房,嘴裡很激動的說:“小雅你是從哪裡請來的醫生來給你爸看病的,快點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王詩雅慌忙上前扶助了自己的母親,嘴裡卻說:“媽你慢點慌什麼的,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這時候的張藝興隻能開口說話了:“阿姨你好,我是你女兒王詩雅的朋友,今天正好有點時間,到家裡來看看你和叔叔。”
王詩雅的母親一看和自己說話的,是一個非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還是一個外地的口音,就更有點懷疑自己的女兒了,小雅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一個朋友了?於是就看向了自己的女兒王詩雅,
胖子看出了苗頭不對,就心直口快的說:“阿姨你不要問你女兒什麼了,是我這哥們兒感覺你女兒工作的環境不是太好,又從她的口中得知你們家裡生活很困難,又有病人常年在家臥床,就動了惻隱之心,才來你家裡看看的。”
王詩雅的母親於是就開口問王詩雅:“小雅是這位小哥哥說的這樣嗎?”
王詩雅沒有開口解釋什麼,哇噠一聲就哭出了聲來。……。
張藝興瞪了一眼胖子這心直口快的脾氣,於是就很尷尬的解釋說:“阿姨你不要怪王小姐,這都是我的主意,我來也沒有彆的目的,就想給叔叔看看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常年臥床不起,這樣對於你們這樣一個家庭來說,真是一個很大的負擔,阿姨你從麵相氣色上看,我感覺你的身體也不好,你是不是有哮喘,血壓還不正常,經常的頭暈耳鳴,有的時候還感覺自己困乏無力。”
聽了張藝興這樣說,王詩雅停止了哭聲,她的母親也是很激動的說:“這位小哥哥,你真的是個醫生,你能治好小雅爸爸的病?”
張藝興說:“阿姨我的職業並不是一個醫生,但是我對醫術很有研究,一些小病小災的我都能手到病除,能不能治好叔叔的病,我要看過叔叔才知道,阿姨你要是相信我就讓我給叔叔看看,要是不相信的話我也不勉強你的決定。做我們這行的,有一個規矩,叫做醫不叩門,醫不救求死、該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