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藝興驅車來到通州,在一個古玩店裡找到了老李——李韋遠。
古玩店老板李韋遠,已逾花甲之年。歲月在他的臉龐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皺紋如同古玩的紋理,記錄著他的滄桑與故事。他的雙眼犀利有神,仿佛能透視古玩的深厚曆史。身材微微佝僂,但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威嚴。在他的店鋪中,懸掛著一幅已褪色的字畫,上麵寫著“誠信為本,信譽至上”,這正是他多年經營的信條。
李老板的性格內斂而不做作。他習慣於獨自沉浸在古玩的世界裡,與曆史對話。他每天清晨便開始整理古玩,用布輕輕擦拭,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他的店鋪總是開得比彆家早,關門的時間卻比彆家晚。他常說:“古玩是有生命的,它們需要被嗬護。”
在古玩界,李老板是公認的行家。他對古玩的鑒定有著獨到的眼光和豐富的經驗。從瓷器到玉器,從陶器到銅器,他都能如數家珍。對於每一件古玩,他都能講述出其背後的曆史背景和文化內涵。他也經常被邀請參加各種古玩研討會,與同好交流心得。
談及古玩,李老板的眼中總是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他對古玩的熱愛與執著,源於對曆史的敬畏和對文化的尊重。在他看來,每一件古玩都承載著一個時代、一個故事、一個靈魂。他把這種情感融入到每一筆交易中,用心去詮釋每一件古玩的價值。
對待顧客,李老板總是耐心而友善。無論顧客是初涉古玩的新手還是資深藏家,他都會細致地講解、推薦。他的店鋪裡總是彌漫著一股茶香,那是他用來招待顧客的自家茶葉。品茶論道之間,顧客與李老板建立了深厚的情誼,這也為他贏得了良好的口碑。
在古玩市場的波動中,李老板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堅信市場有其自身的規律,對於那些急功近利的炒作行為,他總是嗤之以鼻。他更關注古玩的真實價值與曆史文化意義,而不是僅僅追求經濟利益。
對於傳統文化的傳承與推廣,李老板身體力行。他不僅在店鋪中展示和講解古玩知識,還經常走進社區和學校舉辦展覽和講座。他用自己的人生經曆和收藏的故事激發著年輕一代對傳統文化的興趣和熱愛。
除了經營古玩店外,李老板的家庭生活也十分美滿。每天傍晚時分,他會關掉店鋪,與老伴一起在公園散步、賞花。周末時,他們喜歡邀請親朋好友到家中聚餐,享受天倫之樂。在忙碌之餘,李老板還喜歡揮毫潑墨,創作一些書法作品,陶冶性情。
這位年逾花甲的古玩店老板李老板,用他的一生守護著古玩與文化的傳承。在歲月的長河中,他不僅是一位鑒寶的專家,更是一位文化守望者。可是他在十幾年前他卻打了眼,才認識了賈乃才。
從那以後賈乃才有時候賣給他高仿瓷器,他也是以高仿瓷器的價格往外賣出,至於彆人買走之後是怎麼樣去運作的,他就沒有辦法過問了。
張藝興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從李老板的記憶中搜尋到一些關於李老板自己的為人和賈乃才的一些事情之後,於是他就笑嗬嗬的看著古玩店裡李老板說:“李老板你好,我是在一個拍賣會上看到了一些唐三彩,感覺全部是高仿的,後來查到那些東西是從你手裡出去的,我就感到好奇了,這才找到了你這裡,我希望見到那個老賈——賈乃才。”
“年輕人,你說的黑市拍賣會我不知道,但是從我的手裡會經常出去一些瓷器,確實是高仿的,我也是以高仿的價格賣出去的,賈乃才供應我的那些瓷器的候,也是以高仿的價格賣給我的。”
“李老板,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是想找到那位賈大師,我想和他合作開一個窯廠,這樣既能弘揚我們華夏陶瓷文化的延續,又能製造出來更多的高仿精美瓷器來不是更好嗎?”,
“年輕人,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要和你說道說道了,賈乃才這個人,年輕的時候不務正業,他的爺爺是從瓷都那邊來到這邊定居的,後來在改革開放初期的時候,他們家裡建造了一個窯廠,他的爺爺和他的父親共同經營著這個窯廠,在二三十年的時間裡,他們家裡就賺了差不多有千萬了。”
“哦,不錯嘛,通過他現在造出來的那些仿古瓷器,就知道他的祖輩父輩的製瓷技藝一定是很高超的了。”
“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他手裡打眼之後才和他成為朋友的,他發現我打眼之後就很乾脆的告訴我,這是他自己燒出來的高仿瓷器,他不會以真正的古董價賣給我的,從那以後,我們就成為了朋友。他比我小十幾歲的樣子,我們現在基本上就是稱兄道弟的交情了,他缺錢的時候就送一些瓷器過來讓我賣出去,不缺錢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去做瓷器,而是整天躲在他的那間打屋裡搗鼓研究製造高古瓷的一些手段。”
“哦,看來他是一個造瓷技術癡迷者,他要想做出高仿精美的高仿瓷器來,就必須要經過不斷的研究實驗的。”
“唉,彆提了,剛才說過他們家在一二十年之前就有千萬資產了,後來他的爺爺和他的父親相繼去世了,窯廠就交到了他的手裡,他就如願以償了,用他家裡的錢全部買了真正的古董瓷器、唐三彩什麼的,到自己的大屋裡敲碎了研究,就這樣用不了幾年的時間,他就把自己家裡的錢全部敗壞光了。
現在窯廠基本上不經營了,原來他爺爺父輩那個時候市場競爭還不大,現在不管是南方的還是瓷都的瓷器,已經在整個國內銷的非常的火爆,可是他又不懂得經營,不懂得管理,整天就知道研究怎麼樣造高古瓷,所以說現在他的窯廠基本上就算倒閉了。
前段時間他拿出來以前製造出來的一些唐三彩讓我賣出去,我每一件以十萬塊錢價格賣出去了,具體彆人用什麼價格再賣出我就不知道,他給我的價格是八萬塊錢每件瓷器。”
“李老板,我的意思你給他打一電話,或者你帶我找到他,我可以給他投資,讓他全心全意的研究或者組織一個研究團隊都可以,隻要他能製造出來高古瓷,我會包銷的。”
“對了,你這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他前段時間說以後就不能再送瓷器來了,因為他那塊地方被地方上的一個領導看上了,想賣給小鬼子建什麼學校了,還說領導說他那個廠子已經倒閉了,不能按正常經營的廠子賠付他的損失,所以說最後得到的賠償也是寥寥無幾了,所以說他現在是很缺錢的。”
“嗬嗬,李老板,麻煩你現在給他打一個電話,讓他到你店裡來,我在這裡等著他,告訴他我手裡有真正的蘇麻離青顏料。”
賈乃才,一個在都市中默默無聞的名字,卻有著讓人驚歎的技藝。他並非出身於顯赫的家族,也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但他的手藝卻讓古董界太多的鑒定大咖打了眼。
其實現在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一個唐三彩、高古瓷仿造的高手,技藝之精湛,連瓷器鑒定大師都難以分辨真偽。
現在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古董市場一直是熱門的行業。無數人為了追求財富和名聲,紛紛投身於這個領域。然而,真正能掌握古董鑒定和仿製技藝的人,卻少之又少。賈乃才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可是目前來講還沒有人知道他賈乃才是誰。
賈乃才的技藝並非一蹴而就,而是經過多年的努力和實踐。他從小就對古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在古董市場中流連忘返。他用心觀察、揣摩,逐漸領悟到古董的韻味和魅力。為了提高自己的技藝,他把爺爺、父親的製瓷手藝全部的融會貫通了,最近幾年的時間裡他依然是虛心學習,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
其實在古董市場中,仿製品一直是一個難以杜絕的現象。許多不法之徒為了謀取利益,不惜仿製古董出售。這些仿製品往往以假亂真,讓好多鑒定師也是束手無策。
然而,賈乃才卻能仿製出連鑒定大師都無法分辨真偽的唐三彩、高古瓷器。看來他的技藝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現在賈乃才的名聲還沒有傳開,沒有像許多製瓷大師那樣會有許多人都慕名前來尋求幫助。
張藝興認為自己現在找到他正是好時候;現在古玩市場裡誰不想有一件可以以假亂真的古董出售,誰不想自己買的古董能有人幫助他們鑒定真偽。
像賈乃才那樣始終保持著謙遜的態度,默默無聞的人恐怕太少了。
然而,現在的古董行業水太深了,有一些人隨著名聲的增長,會引來了無數的質疑和挑戰。
也有人認為自己技藝非凡,有點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了。
不過也有人麵對彆人質疑,從不辯解,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實力。
然而,在古玩這個行業中,總是有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勾當。一些不法之徒為了謀取利益,不惜采用各種手段進行欺詐和造假。
張藝興也深知古董這個行業的黑暗麵,但他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他從不參與任何欺詐和造假行為,始終保持著對古董的敬畏和尊重。
張藝興在心裡想,在都市的喧囂中,賈乃才有了自己的製瓷技藝之後,還能甘願實事求是的受窮、研究製瓷技藝,不去用自己的高仿瓷器賺取高額的利潤,這樣的人恐怕真的是太少了。
正在張藝興腦子裡想著雜七雜八的事情之時,李老板的電話打完了,他很尷尬的對張藝興搖搖頭說:“對不起了年人,賈乃才說他現在來不了,廠裡正有一幫人在那地方比比劃劃的,要將他的窯廠收回去搞開發了。他說你要想見他的話,就到他廠裡去找他,他在廠裡哪裡也不去,說他一走說不定那幫人就他把的廠子給推平了。”
“李老板,能不能麻煩你個事情?你帶我去一趟。”
“年輕人,其實我和他打交道,也隻是在店裡,具體他的廠子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剛才給我發過來了一個定位,我就陪你走一趟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到他廠子裡去橫行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