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走近一看,掩映在濃厚的綠意中,矗立著一座久經歲月洗禮的廢棄工廠。它的外貌已經被時間侵蝕得斑駁陸離,外牆的塗料早已剝落,裸露出混凝土的本色,布滿了青苔和藤蔓。鐵皮屋頂上布滿了鏽跡,仿佛是一幅年代久遠的畫卷,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
他走進工廠內部,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廢墟的景象。機器設備早已鏽跡斑斑,它們曾經的轟鳴聲已經遠去,隻剩下沉默和寂靜。在這片廢墟中,一些殘垣斷壁依然屹立不倒,仿佛在默默地守護著這片曾經的繁忙之地。沉積的灰塵覆蓋了每一個角落,輕輕一觸,便能揚起一片塵埃。
在這片廢墟之中,生長著一些頑強的植物。它們從混凝土縫隙中鑽出,從廢棄的機器旁邊蔓延開來。綠色的藤蔓纏繞在鏽跡斑斑的鐵杆上,為這片廢墟增添了一抹生機。這些植物在陽光和雨露的滋潤下,茁壯成長,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生命的頑強和力量。
破碎的窗戶是工廠內部與外界的唯一通道。陽光透過這些破碎的窗戶灑進來,照亮了一些角落,也投下了斑駁的光影。這些窗戶曾經是工廠的眼睛,如今卻已經破碎不堪,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滄桑。
在這片廢墟中,彌漫著一股寂靜的氣氛。沒有了機器的轟鳴聲,沒有了工人的歡聲笑語,隻剩下風吹過廢墟的聲音和遠處山鳥的鳴叫。這種寂靜讓人感受到一種沉重和壓抑,仿佛能夠聽到時間的流轉和曆史的低語。
在工廠的牆壁上,還可以看到一些遺留的標語。這些標語曾經是工廠的口號和信仰,如今卻已經褪色模糊。它們記錄著工廠曾經的輝煌和激情,也見證了工廠的衰落和廢棄。這些標語成為了曆史的見證,讓人們能夠感受到這片土地曾經的繁華和變遷。
在這片偏遠山區的廢棄工廠中,時間仿佛凝固了。這裡的一切都在靜靜地訴說著過往的故事,而那些曾經的輝煌和熱鬨已經成為了永恒的回憶。然而,在這片廢墟之中,生命的頑強和自然的力量卻依然在悄然綻放,為這片土地注入了新的生機和希望。
張藝興站在這些破敗的建築物跟前,心裡也是無比的感慨,過去的輝煌變成現在的蕭條,到底是什麼原因?沒有人值得去深思嗎?
張藝興感覺還好,這個地方人還是比較淳樸的,沒有將工廠裡的那些廢銅爛鐵全部的都給賣掉了,張藝興用神識一掃發現了可能是廢棄工廠原來的會議室吧,裡麵的空間還是比較大。
於是他走到了裡麵大手一揮大幾個除塵訣就打了出去,隨即將房間裡的灰塵全部散去,然後就從空間裡找出了幾條被子鋪在了地上。
所好的是,瑞城這個地方的氣溫還是不低的。要是把那些無名的戰士從空間裡放出來躺在地上,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就讓他們這些人在自己提供的被子上繼續睡覺吧。
等到侯局他們派人來接走就行了,反正現在不能將他們點醒了,要是他們現在就醒來了,自己又和他們解釋什麼呢?難道自己說把他們從漂亮國帶回來的,誰信呀。所以還是讓他們後來自己去想好了。
於是張藝興心念一動就14個人從玉佩空間裡移了出來,然後讓他們舒舒服服的躺在被子上繼續大睡了,又將叛徒林緒軍這個漢奸給點嗝屁了,裝在一個大袋子裡麵丟在了那14個人睡覺一邊不遠處,讓這個家夥到地獄裡去懺悔去吧,當漢奸有什麼好下場,當他們向他們主子搖尾乞憐的時候,注定是沒有好的下場了。
張藝興再次意念一動,地麵上出現了那台大型的電腦和一些紙質的資料,整齊完整的擺放在了一邊。張藝興看了一眼那些文件什麼的,對國家有沒有他就不管了,反正這也是摟草打兔子順捎帶的事情。
張藝興再次看了一眼地下的那些人和物之後,他就覺得自己這次的事情已經完成了,至於救來回的那個倒黴蛋孫兆祥,看來隻能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方,再把他放出來了,現在就先讓這個老家夥在空間裡呼吸那些濃鬱的靈氣吧,恢複他這段時間被鴨當家族摧毀的身體和靈魂吧。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張藝興就從那間屋子裡退了出來,向廢棄工廠的大門口走去了,他一邊向前走,一邊輕輕地揮手,後麵馬上留下來自己走過的一條路,路兩邊的雜草似乎被來人踩在了腳下過,這就是張藝興造出來的人進來廢棄工廠的痕跡,不然院子裡的雜草一點變化也沒有,那些人、物又是怎麼難道憑空到屋裡的呢?不能給人留下太多不可思議的聯想才是。
張藝興雖然說有好多神奇的地方讓人無法理解,但是自己也要儘量能掩蓋多少就掩蓋多少。再說了一會來的人也不一定認識自己,所以自己儘量的偽裝一些,至於上麵那些人怎麼懷疑他的能力的,那就不是他需要擔心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就行了,反正自己有再大的能力也不會對他們那些人不利的。當他們知道自己對權力沒有任何的欲望之後,他們也許就可以放心了,願意和自己合作了。
張藝興來到了廢棄工廠的大門口,找了一個地方盤膝打坐等待著,一個多小時之後,他裝在兜裡的電話就叮鈴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張藝興掏出手機一看是侯大海打過來的電話,於是就按下接聽鍵。
“侯局,你的人來了沒有,我都在這個地方等了好久了。”
“嗬嗬,張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我們離得遠隻能安排彩雲那邊的分局人去辦理接人這個事情,分局那邊離你說的地方也遠,他們又打電話到了瑞城的分局派人去辦理的,你再等一會兒,說不定他們那些人一會兒就到了。”
“哦,我知道了侯局,來人可靠嗎?千萬不要有潛伏的漢奸呀?。”
“嗬嗬,張先生這個事情你放心吧,去的人絕對可靠,你把人和物交給他們就行了。”
“嗬嗬,侯局你既然這樣說了,以後出現任何問題也都與我無關了,我把地上的東西和那十幾個人馬上拍成視頻發給你,不過那十幾個人還在睡覺,他們會自然醒來的和以前那些都是一樣的,因為隻有這樣才好帶出來,不然的話真不好帶出漂亮國。”
“好好,張先生,這次的事情太謝謝你了。”
“嗬嗬,侯局,我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你說現在在國內哪個部門還能和幾十年一樣能說是絕對可靠,外國勢力通過幾十年的努力、布局、滲透,基本上那一級都有幾個漢奸賣國賊了吧,有的人已經加入到外國籍多少年了,還在我們國內擔任過一些紀檢等等多個部門的領導、單位的一把手……好多國內的人還要向他這個外國人彙報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