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你是怎麼回事?讓你去和那個小子談海東青的事情,你怎麼突然發瘋似的向後麵跑回來了?”
“牛少,不是我自己跑回來了,不知道怎麼的,我站在那個小子的對麵,他輕輕一揮手,我就不由自主的向後麵飛跑回來了。”
“大白天的真特麼的活見鬼了,我看剛才那個小子距離你有好幾米遠,人家站在原地隻是輕輕一揮手,怎麼可能把你給掀翻到我的麵前,看來你小子是怕那個年輕人了吧,故意裝出來這個動作的吧?”
“牛少你要相信我呀,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算了,看起來你平時說話一套一套的,到了關鍵時候也做不成大事。”
“牛少,不是、不是,我剛才出他200塊錢,他說讓我帶著錢和人抓緊滾蛋,如果再到他的麵前他要就對我不客氣了。”
“哼,不客氣又能如何,在江淮大地之上,是龍他得給我盤著,是虎他也得給我臥著。”
“哈哈,還是牛少你霸氣。”
就看牛少說完之後,怒氣衝衝的向著張藝興走去:“小子我的人和你好商商量的要買你的這隻鳥,你乾嘛出手傷人呢?”
“你又是誰?”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把你肩上的小鳥賣給我,剛才我的手下說出你200塊,現在我再給你加100,拿著這是300塊錢。”
“看來你這個小子平時在任何地方也是霸道慣了,腦袋裡全是漿糊,我剛才和你的那個跟班說過了,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再出現在我麵前的話就不會再客氣了。”
說完張藝興手指就在牛少的身體上點了兩下,然後淡淡地說:“滾,要是服氣的話就不要再來惹我了,要是不服氣的話就叫你的老子來找我,或者你也可以動用任何手段。”
張藝興點的兩下,一個是點了牛少的啞穴;再一個就是讓他的雙手不能再動彈了,不過還是可以走路的,這種懲罰隻是小懲,幾個小時之後就可以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了,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影響。
於是張藝興一招手那個跟班高俅就跑到了他的跟前:“帶著你的主子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以後不準再來了,海東青不是你們這些二世祖可以覬覦的,回去好好的過著二世祖的生活吧,不要再來惹我,我也沒有閒心和你們這些螻蟻扯淡!”
聽了張藝興這樣和自己說的話,高俅看向了牛天一,牛天一點點頭,接著高俅就帶著牛天一一行人,開著三輛車子呼拉拉的就離開了張藝興村子前麵的停車廣場。
馬少馬高磊看到這種情況之後,還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幫小子難道是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給嚇跑了嗎?
於是他上前幾步笑嗬嗬的說:“這位朋友我看你肩上的,這隻小鳥很漂亮,剛才那幫人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你了,我想我們坐下來談一談,用一個合理的價格,你把鳥賣給我怎麼樣?”
“你要是來村子裡遊玩的看風景的可以轉一轉看一看,這個村子裡麵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你要是來想得到這隻海東青的,那就不要再說了,說多了沒有什麼意思,一個是你買不起,第二個呢,我也不會賣的。”
“嗬嗬,朋友你說話不要太絕對了,你說我買不起我倒有點不服氣了。”
“你就是再不服氣也得服氣,因為這個不是一般的海東青,你就是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我這個可能是世上唯一的一隻純白玉足一點雜色都沒有,它的基因已經完全的進化成完美了,你多看幾眼我的海東青還是可以,但是你要想買到手裡糟蹋它,想用它去賺錢,那你就想錯了,回去吧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吧,平時泡泡妞、打打牌、賭賭錢,這不就是你現在每天的生活嗎?乾嘛要想海東青啊,海東青不是你們這些思想肮臟的少爺可以覬覦的?”
“朋友你看不起誰呢?你說話太難聽了。”
“嗬嗬,我現在說話還是好聽的,如果你再得寸進尺不聽我良言相勸的話,我就要讓你和剛才被帶走的那個小子一樣你信不信?”
站在一旁的林少賢,早就看出來張藝興不是一般的人了,他兩腿現在已經開始哆嗦了,上前拽住了馬少馬高磊的一隻胳膊說:“馬少,我們離開吧,這個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要是一般人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和你說出來這樣的話,你看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恃無恐的,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人家根本就不問你是乾什麼的從哪裡來的,你的家族背景是什麼。在這些都沒有考慮的情況下就能說出這些話,可想而知,人家應該比你更有底氣,聽我一句勸我們離開吧,錢什麼時候都可以去賺,東方不亮西方亮,這個地方賺不到我們再想彆的辦法嗎?找那些軟柿子捏幾把不就行了嗎?”
聽了自己的跟班林少賢這樣說,馬高磊瞪了他一眼,但是又能怎麼辦?
冷哼一聲向著他們停車的地方走去了,就在馬高磊的車子剛剛啟動要離開停車場的時候,停車場裡又進來了兩輛豪車,車子剛剛停下來,就從兩輛車子裡下來了兩個中年男人,兩個年輕人,還有一個老外。
看到了張藝興肩頭上的海東青,那個老外眼冒金光興奮無比:“就是它就是它,現實中看到它比視頻裡更完美漂亮了……哈哈。”
兩個中年男人沒有管老外的興奮,而是徑直的走到了張藝興的跟前,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說:“這隻海東青是你養的?”
“不錯,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是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這種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你個人是沒有權利養殖的,交給我們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