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煉的張藝興聽到自己放在一邊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一看,是楊婉婷打過來的,他就納悶了……,深更半夜的不睡覺打自己電話乾什麼?於是他就按下了接聽鍵。
二三秒鐘電話裡也沒有聲音傳來,正在張藝興感到不解的時候,電話裡傳來了一個不太標準漢語:“華夏小子你聽好了,你的女人現在在我們的手裡,一會朝我給你的賬號裡打一百億歐元,否則你的女人就死啦死啦的。”
說完哢嚓一聲就掛斷了電話,時間不長,就發過來了一個賬號,張藝興搖頭苦笑,沒有想到還有人打他的主意,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三水君,你感覺那個華夏小子會為了這個女人而就範嗎?”
“一陽君,現在還不知道,過一會兒,如果他不把款打到我們給他賬號上的話,我們就給這個女人放點血,然後拍成視頻給他發過去……”
夜色如墨,深沉而神秘,籠罩了這座寂靜的酒店。張藝興靜靜地站起,他的身影仿佛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隻有那一雙明亮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他微微閉目,神識如波般蕩漾開來,穿透了厚重的牆壁,探入了楊婉婷的房間。在他的感知中,那間原本溫馨寧靜的房間裡,此刻卻彌漫著一種異樣的氣息。他的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房間內,兩個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們的臉上帶著貪婪和凶殘的表情,手中握著鋒利的匕首,目光緊緊盯著床上嚇的哆哆嗦嗦的楊婉婷。看來,那通勒索電話正是出自這兩個匪徒之手。他們想要用楊婉婷的安危作為籌碼,敲詐勒索自己一百億歐元。
張藝興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他知道此刻必須保持冷靜。他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呼吸,將憤怒的情緒壓抑在心底,然後邁開堅定的步伐,向楊婉婷的房間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但張藝興卻毫無懼色。他的眼神堅定而果敢,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穿過長廊,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房門,走進了危險的旋渦。
房間內,匪徒們顯然沒有料到張藝興會這麼快就找來。他們驚愕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凶狠的本色,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向張藝興衝來。
張藝興身形一動,便躲過了兩人的攻擊。他身手敏捷,仿佛一隻獵豹在叢林中穿梭。他迅速出手,一拳擊中了其中一個匪徒的腹部,將其打得彎下了腰。然後一個轉身,又一腳將另一個匪徒踢倒在地。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張藝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力量,讓那兩個匪徒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他走到床邊,輕輕握著楊婉婷的手。楊婉婷看到張藝興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安心。她知道,隻要有張藝興在,她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張藝興柔聲安慰著楊婉婷:“不要害怕,這些小毛賊奈何不了你更奈何不了我,他們這是自己找死就不能怪我了,你先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吧。”
說完,張藝興就是一指點出,楊婉婷馬上就睡了過去。
然後他轉身看向那兩個倒在地上的匪徒,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知道,這些家夥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張藝興對兩個小鬼子用了讀心術,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他一狠心就將兩個小鬼子收到了自己的玉佩空間裡,然後意念一動兩個小鬼子瞬間就變成了空間的養料和塵埃了……
夜色漸漸淡去,陽光灑滿了酒店。張藝興站在窗前,眺望著遠方的天空。他知道,這次的事件雖然結束了,但生活中的危險和挑戰依然存在。他會更加警惕和堅強,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不受傷害。
而楊婉婷則站在他的身邊,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她的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她知道她遇到了一個真正的英雄和守護者。兩人相視而笑,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困難和危險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害怕了嗎?他們的目標是我,是我連累了你,就是我和小鬼子賭石贏了他們的錢,然後他們又花錢找來這幫匪徒,他們的目的就是錢,所以在錢沒有到手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傷害你的,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張先生,那幾個小鬼子也太無恥了吧?”
“小鬼子的無恥是他那個民族的習性所決定的,他們表麵上對你點頭哈腰,其實他們的骨子裡是無比的陰毒,整個小鬼子那個國家所有人都沒有人情味,他們表麵上和你打著友好的旗號,實際背地裡正在緊鑼密鼓的做出他們自己的陰謀活動。”
“原來如此……”
“你將房間裡的東西收拾收拾,我們離開這家酒店,不在這裡住了,在這裡住不安全。”
“張先生,這酒店怎麼不安全了?”
“是酒店裡麵的人為了錢,出賣了我們的信息,不然那些匪徒怎麼能找到你的房間?我晚上吃飯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房間有陌生人進去過,我認為是他們想偷我那些翡翠玉料的就沒有在意,因為那些東西已經被我收藏好了,他們根本是找不到的,沒有想到夜裡又出現綁架勒索的事情,這樣的酒店我們還在此住著乾什麼啊?”
“張先生要不就投訴他們吧。”
“算了,在老緬這個地方本身就很亂,又不是在我們國內投訴他們有什麼意思,我們離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