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周叔叔,我剛下飛機,你有什麼事情嗎?”
“婷婷,你回來啦,這麼巧,你在國外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是不是你的手機沒開通國際漫遊啊?我非常的著急,因為我最近手頭也比較緊,你看你去老緬賭石借我的那五百萬歐元近期內能不能還給我?否則的話叔叔我就隻能收你們楊家的珠寶店了。不過如果你能聽叔叔我的話給我做一個小妾,我可以先緩緩再收你借我的五百萬歐元。”
“周館長,你想多了,明天你在武館等著,我會去找你的!”
說完之後,楊婉婷就啪嗒一聲掛斷的電話,然後看著張藝興一眼說:“張先生真的神了,在老緬你在穀雨麵前說的那些話,和你剛才在我麵前說的這些話,都在這個周昌然的身上應驗了。”
“楊婉婷這個事情可不是我神,而是我會透過現象看本質,去分析一個人的心理,知道他想做什麼、他想要什麼,然後就能分析的差不多了,我知道在老緬的時候我說的話你不一定完全相信,但是現在你應該相信了那個周昌然就是一個人渣、就是一個騙子,他接觸你的父親、接觸你討好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安什麼好心,如果現在社會上多了周昌然這樣的一些人,那就是更多善良人的災難了……”
“謝天謝地,這次要不是遇到了你,我們楊家恐怕死定了,我也死定了,周昌然那個老家夥油膩膩的,你說惡心不惡心?”
“現在不要去想那些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一會回到家裡看一看,我估計你的家附近肯定也被那個周昌然安排了一些爪牙在盯梢,醫院裡恐怕也有人盯著,先把外圍的一些螻蟻給清理好之後,然後把你的爸爸接到家裡來,不要在醫院裡住著了,醫院裡也不可能治好你爸爸的毛病,我認為你父親的病肯定是周昌然找的高手或者他自己就是高手,給製造出來的,所以醫院裡是治不好那種人為製造出來的毛病的。”
“張先生,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現在就是我的主心骨了。”
“我會很快將你們楊家發生的一些麻煩給你處理好了,然後我也該回魔都了,出來那麼多天了,家裡肯定也有其他的事情要我去做的……”
“張先生,你不準備在羊城多玩幾天嗎?我帶你到處走一走看一看,羊城還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這次就不玩了,處理好你家裡的事情之後我就先回去了,我想隻要你在羊城,以後來羊城玩的機會還是有的,誰讓我們是好朋友了呢?”
聽到張藝興這樣說,楊婉婷心裡很失望,在老緬她和張藝興住在一個房間的時候,每當她想起用自己的身體去報答張藝興的時候,都被張藝興給拒絕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心如此的堅決,同時她也在心裡下了決心,一定要用自己的真誠去將張藝興那顆堅強的心給融化掉了……
張藝興跟著楊婉婷來到了她的家裡,楊婉婷家是一個小彆墅……
楊婉婷打開家門,一會就看到一個中年女人迎了上來,“婷婷你回來了,這次去老緬賭石怎麼樣?”
“媽,賭石的事情慢慢的再和你說……,這是我在老緬認識的一個國內同樣是去賭石的朋友張先生,張先生這是我的媽媽陳怡玉。”
“陳阿姨好……”
“小夥子你好,歡迎你的到來。”
“張先生,我媽以前在平日子裡總帶著溫和笑容的一個中年婦女,最近卻因為我爸爸的事情顯得異常的憔悴了。”
聽楊婉婷這樣說自己的媽媽,張藝興這才用心的打量一下楊婉婷的媽媽陳怡玉。
……,發現她的臉龐曾是那種圓潤而富有光澤的,如今卻像失去水分的蘋果,乾燥而黯淡。原本柔和的眼神也變得凝重,像是承載著無形的重壓,深深地陷在眼窩之中。
她的眼角,不知何時爬上了細密的皺紋,像一條條乾涸的河流,記錄著歲月的滄桑和家中的種種變故。曾經飽滿的雙唇,如今也變得乾裂,失去了往日的紅潤。
她的頭發也顯得淩亂,不再像以往那樣整齊地梳在腦後。偶爾有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遮擋住了那雙疲憊的眼眸。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更加佝僂,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緩慢。
再看她的雙手,感覺曾應該是那麼靈巧而有力,如今卻布滿了皺紋和老繭。看她總是習慣性地緊握著雙手,仿佛在尋找著一種安全感,或是試圖借此緩解內心的壓力。
“張先生,我媽媽現在的話語也變得少了許多,曾經那清脆而溫暖的聲音,現在卻帶著一絲沙啞和沉重。每次開口,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帶著一種沉重的負擔。”
“楊婉婷你所說的發生陳阿姨身上的變化,我是可以理解的,這個事情攤到誰的家裡都會有同樣的變化,不過接下來就會慢慢地好起來了,你們都放心吧。”
“唉,媽媽的變化令人心疼,家中發生的事情仿佛是一座無形的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然而,即使麵對如此巨大的壓力,她依然堅持著,用她柔弱的肩膀承擔著家庭的重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