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楊婉婷的電話之後,張藝興就慢悠悠的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等待楊婉婷的到來了。
時間不長,楊婉婷就開著一輛黑色轎車過來了,這是他父親沒有生病前的座駕,他這次去老緬從家裡也是打的到的機場,她沒有開車過去,隻是怕出去賭石時間太長,車子停在機場的停車場裡半個月要收不少停車費的,所以當一個人沒有錢的時候,她就學會了精打細算。
楊婉婷多遠就看到了張藝興站在醫院的大門口,然後她先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子停好,慢步向著張藝興走了過來……,楊婉婷挽住張藝興胳膊朝往醫院裡走去。
楊婉婷挽住張藝興的胳膊一邊往醫院裡走,一邊趴在張藝興的耳朵旁小聲的說:“張先生你如此的細心、如此的幫助我,我實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報你的恩情了,我隻有用自己的身體等著你,等著你什麼時間需要,我什麼時候就是你的了,我一直會守身如玉地等著你,直到等到你心軟的那一天,哪怕是地老天荒……”
“楊婉婷你現在不要考慮那些不切合實際的問題,我這個人從來做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的報恩,如果你是抱著一定想對我報恩的心態和我相處的話,那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張先生,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樣做你才能接受我呢?”
“記得從一開始和你認識時間不長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已經結過婚了,所以說你自己去想自己去悟,如果你能把一些道理全部的悟清楚了,你這個人也許就是我真正的朋友了,現在我幫助你做的一切隻是率性而為罷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楊婉婷幫助他爸爸辦理好了出院手續,醫院也巴不得他們辦理出院手續,因為這樣一個救不醒的病人,在他們醫院裡躺著,無非每天就給他打一點生理鹽水什麼的,也賺不了多少的錢,所以現在他們終於甩掉了一個雞肋的病人。
回到了楊婉婷的家裡,張藝興將楊婉婷的父親抱在了他的床上,躺平之後給他號了脈,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後心中就了然了。
在古代,在古老的東方大地上,流傳著一種神奇的醫術,名為“鬼門十三針”。這並非普通的針灸之術,而是融合了道家玄妙與醫術精髓的至高法門,據說能夠起死回生,治愈一切疑難雜症。而現在張藝興就要用這鬼門十三針法給楊婉婷的父親治病了。
楊婉婷的母親站在一旁看著給自己老公治病的張藝興,年輕俊朗,一襲休閒裝飄然若仙,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凡之氣。
其實張藝興現在修行醫術隻是小道了,現在他不僅內力深厚,更精通各種醫術奇方,可以說目前在他的麵前沒有什麼疑難雜症的病人了,也沒有什麼他治不好的病人,當然人要是已經死了,他是救不活的。
現在看到楊婉婷父親因被人下了暗手,重病昏迷不醒已久,多方求醫無果,家中已是愁雲慘淡。張藝興也是心生憐憫,在老緬的時候就決定和楊婉婷到羊城走一趟,為她的父親診治。
現在臥室裡氣氛沉重,楊婉婷和她的媽媽陳怡玉眼中露出期盼的光芒。
現在楊婉婷的爸爸麵色蒼白,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張藝興深吸一口氣,凝神靜氣,開始施展鬼門十三針了。
他輕撚銀針,手法嫻熟而又神秘,每一針都準確地刺入楊婉婷父親身體的特定穴位。隨著銀針的刺入,楊婉婷的父親麵色逐漸紅潤起來,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張藝興又運起內力,將一股股清純、溫暖的靈力緩緩注入到楊婉婷父親的體內,助其疏通經絡,恢複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藝興的額頭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毫不鬆懈,全神貫注地施展著針法。終於,在第十三針落下之際,楊婉婷的父親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楊婉婷和她的媽媽見狀,馬上就歡呼雀躍,……一會過後楊婉婷更是喜極而泣,撲到父親床邊連聲呼喚。她的父親看著麵前熟悉的麵孔,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感激地看著張藝興,連聲道謝:“多謝小神醫的救命之恩!若非你施展神奇的醫術,我恐怕不久就會命歸黃泉了。”
張藝興微微一笑,擺手道:“叔叔你言重了,我也隻是儘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如今您已康複,還需多加調養,方能完全的恢複健康。”
楊婉婷感激涕零,對張藝興的醫術和醫德佩服得五體投地。她再次在心裡決定了,一定要成為張藝興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楊婉婷的父親楊興業說:“婷婷你和小神醫談好多少診金了嗎?”
“叔叔,我出手一般隻救有緣人,所以說我行醫濟世,不求名利。隻願天下的有緣人都能遠離病痛之苦,過上安康的生活。”
“爸,你就不要和張先生再客氣了,他是我的朋友,是我專門帶來家裡給你治病的,其他話你就不用再說了,有什麼情你女兒我將來會慢慢地還給張先生的,現在我和你說一個事情……”
接下來楊婉婷就將她父親是如何生病的,以及自己楊家的一些變化,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和他的父親楊興業簡單地說了一遍。
楊興業聽到之後簡直就是恨的咬牙切齒,可是他又無奈看了自己的女兒楊婉婷一眼說:“婷婷我們楊家鬥不過周昌然那個雜碎的……”
“爸啊,你和周昌然之間的事情現在你就不用管了,這幾天你就安心的在家裡休養,明天我和張先生會到周昌然的武館去一趟,和他算一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