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的心情我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先去洗漱一下就跟你走,然後我們去周昌然的武館將你家的事情處理處理,我也該回魔都了。”
“嗯,你去吧,我等著你,一會要跟我一起回一趟家裡,媽媽早點已經做好了,我們吃完早飯再過去也不遲的……”
“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吧,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等我離開羊城之後,你再好好的冷靜下來想一想,想明白了可以去魔都找我,然後你和我的幾個女人一起見見麵,你感覺和她們能不能相處的融洽?如果不能的話,趁早離我遠遠的,因為在太多人的眼裡我可不是一個好男人。”
周昌然昨天晚上因為在寵幸一個剛剛弄到手裡的小姑娘,沒有來得及過問楊家的事情,早上起來他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結果三皮的電話無法接通,然後他又撥打了在醫院監視楊興業的那幾個人的頭目四癩子,結果四癩子的電話也是無法接通的。
周昌然就感到納悶了,這三皮和四癩子兩個家夥是怎麼搞的?怎麼電話無法都打通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楊家現在已經是他周昌然斬板上的肉了,早就在自己的手掌心了,諒楊家也泛不起多大的浪花,想什麼時候收拾就什麼時候收拾,正當他放下電話喝了一口茶水,就有手下人跑到他麵前回報說:“館主大人,楊家的楊婉婷帶著一個年輕人已經來到武館的院子裡了。”
“哦,小妮子昨天在電話裡說今天來武館找我,還真的來了,不錯不錯,我喜歡,說話很算數,有請。”
……,“婷婷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啊?錢的事情我已經和你在電話裡說過了,如果你沒有錢的話,你來和我說軟話也是沒有用的,對了,你的爸爸身體最近如何了?”
“周昌然,我今天來不是找你說軟話的,我也不是向你求饒的,你所做的一切人在做天在看,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真是死有餘辜啊。”
“黃毛丫頭,你是怎麼和老夫說話的?沒大沒小?就是你父親楊興業在我麵前也要畢恭畢敬的,你難道大早跑來想找死不成?”
就在楊婉婷和周昌然說話的時候,張藝興已經用了讀心術,知道了周昌然的一些事情,原來這個家夥還是小島國的鬼子潛伏在我們華夏大地上的,這麼多年來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於是,張藝興將楊婉婷拉到了一邊看周昌然一眼,淡淡地說:“田中一郎你潛藏的好深啊,你五歲的時候就被你們的組織送到了華夏丟到了周家周吉安的武館門前。”
周昌然被張藝興的一句話說的先是一愣,不過馬上他又自故作鎮定的說:“你是什麼人敢跑到老夫的麵前胡說八道,什麼田中一郎,老夫是周昌然。”
“田中一郎一開始,你也不知道你叫田中一郎,你的名字還是周吉安給你起的周昌然,你五歲被送到華夏,是你們小島國的布局,你今年是55歲,你在我們華夏已經潛伏了50年了,在你三十歲之前,你還是循規蹈矩的,對周家的任何人也是非常尊敬有嘉的,因為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你是小島國人。”
“小子,你是從哪裡跑過來的狂徒一派胡言?”
“田中一郎,後來從你戴著吊墜裡知道了你是小島國人,叫田中一朗,當時你很迷茫,你想將來一定要回小島國去搞清楚自己的真正身世,不過很快你們小島的組織就主動聯係到了你,給你布置了任務,也省得你再回去認祖歸宗了,因為你家裡的父母親已經被你們小島國的秘密組織給控製起來了,隻有你在華夏聽話為你們的組織辦事情,你的父母家人就是自由的,經常還能和你打視頻電話,如果你這邊辦事不得利不聽組織的話,那你的父母家人就會受到秘密組織的威脅是這個樣子嗎?”
聽到了張藝興越說周昌然的心裡就越驚,他看了張藝興一眼繼續狡辯的說:“小子,你根本就是毫無任何根據的胡說八道。”
“田中一郎,當你知道留在華夏潛伏的任務是什麼之後?於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將周家對你有幾十年養育之恩的所有男丁基本上都給除掉了。留下那些有點姿色的女人,這二十幾年來前前後後也都讓你霸占過了,你這個披著人皮的小鬼子在我們華夏這幾十年當中,有成百上千的人不知不覺就死在你手裡,拐賣了多少的兒童提供給你們組織了?還有你現在武館裡的人基本上都是你小島國派過來的人,時間不長你都會給他們安上華夏之人的合法外衣,然後一批一批經你手訓練好之後,就用華夏人的合法身份潛伏在我們華夏,為你們小島國效力。”
周昌然對張藝興話,感覺到字字誅心,他不敢再反駁了……
周昌然猛然向張藝興出手,……張藝興對周昌然釋放修為威壓,馬上就把周昌然給禁錮在原地,動彈不得。
張藝興繼續說:“羊城的、乃至嶺南的好多有前途的企業家都先後死在了你的手裡,而且那些老板在生前都和你有合約,他們死後名下的資產就順理成章的到了你的手裡,然後你就可以賺取更多的經費,培養你們小鬼子在華夏的一些勢力,我說的對不對?”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我是什麼人?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接下來按我的意思做就可以了,先把你和楊婉婷簽的合約拿出來吧。”
說完張藝興就將周昌然給催眠了,周昌然乖乖地從保險櫃裡拿出來了他和楊婉婷簽署的借款合約和不公平的條款,交到了張藝興的手裡,張藝興瞬間就讓合約在自己的手裡燃燒成了飛灰。
“楊婉婷,你現在先開車回去吧,這邊的事情我會幫你料理好的,有些事情你在反而會不方便處理,接下來周昌然和你們楊家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牽扯了,剛才的合約已經不存在了,等一下我會讓他帶我去銀行將那塊翡翠原石給你們取出來的。”
聽張藝興這樣說,楊婉婷雖然說有點不情願,但是還是很聽話的,離開了周昌然的武館,然後開著車子離開了。
接下來,張藝興就命令周昌然將賬號裡的所有錢,轉到了他九州控股的賬號裡了,然後又將周昌然武館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收入到玉佩空間裡麵。
張藝興又命令他將我武館裡的所有人員全部召集在一起,張藝興看到院子裡有三百多口男男女女的小鬼子,他意念一動,小鬼子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被張藝興收到了玉佩空間裡,將來做免費的勞動力和繁衍一些小鬼子,被收進去的人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的,一個意念就能將他們變成塵埃。
張藝興又隱身的和周昌然去了一趟銀行,周昌然很痛快的將那塊翡翠原石從銀行的保險櫃裡提了出來。
張藝興隱身跟著周昌然回到了武館,等他離開周昌然武館的時候,周昌然已經離開了這個美麗世界,去找他們的天昭大神去了。
張藝興後來之所以小心謹慎疑隱身的進出,也是考慮到周昌然的影響,雖然周昌然真實身份是小鬼子,但他隱藏的特彆深,幾十年來都是在華夏生活,他在羊城這邊黑白兩道還是能吃的開的,影響也及大的,更沒有人知道他是小鬼子田中一郎。
如果這樣的一個人突然死在了武館裡,張藝興又出現過,那自己就會沾上不必要的麻煩,雖然說他不怕麻煩,但是現在自己這樣就避免了麻煩找到他了。
張藝興和周昌然離開武館去銀行的時候,周昌然還是好好的,這都有記錄的,然後他從銀行回來到了武館還是有時間記錄的,後來他再嗝屁了又能找誰呢?
快到楊婉婷家的時候,張藝興將那塊翡翠原石從玉佩空間裡取了出來,然後拎到了楊婉婷的家裡,楊婉婷的家人都在,隻有她的弟弟去上學去了。
然後張藝興就說:“事情已經完全處理好了,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認識周昌然,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也不要再提和他借錢的事情,什麼都不用說,將來埋頭經營你們自己的珠寶店就可以了,有什麼解決不了問題及時給我打電話。”
“謝謝張先生。”
“不用謝我,我這樣做,即是幫了你們楊家,也是為我們華夏的千千萬萬個老百姓除去一大毒瘤……,我還有事情我就先回魔都了,你們不要擔心有任何麻煩會找到你們楊家的頭上,我做的事情你們儘管放心就是了,不過嘴巴要嚴實一點,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起你們和周昌然之間有任何的恩怨和聯係,這樣就安全多了,因為周昌然的背後勢力你們是惹不起的。”
……,張藝興跟著楊婉婷離開楊家,楊婉婷看了張藝興一眼,然後嬌滴滴的說:“張先生,你已經為我的事情耽擱了很多寶貴時間了,我最後還有一個請求,先不著急走,陪我玩一天怎麼樣?”
張藝興看在楊婉婷說話十分懇切的份上,他心頓時就軟了下來,點頭答應她了。
……在羊城的繁華與靜謐之間,楊婉婷與張藝興度過了一個難忘的一天。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溫暖而明媚,就像她們之間那份純真的友誼,熠熠生輝。
羊城的上午,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和食物的香氣。她們沿著街道漫步,欣賞著這座城市的獨特韻味。古老的騎樓、繁華的商鋪、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一處都充滿了生活的氣息。楊婉婷向張藝興介紹著這座城市的點點滴滴,她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豪和喜悅。
她們來到了羊城塔下,仰望著這座高聳入雲的建築,仿佛能夠觸摸到天空。她們乘坐電梯直達塔頂,俯瞰著整個城市的美景。高樓大廈、綠樹成蔭、珠江如帶,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而美好。她們在塔頂留下了合影,記錄下了這一刻的美好。
午餐時分,她們來到了一家著名的茶餐廳。點了幾道地道的羊城美食,如蝦餃、腸粉、叉燒包等。食物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她們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聊著天,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閒時光。
午後,她們來到了羊城的博物館和藝術館。在這裡,她們領略了羊城悠久的曆史和文化底蘊。精美的文物、生動的展品、富有創意的藝術作品,讓她們陶醉其中。她們互相交流著對藝術的理解和感受,彼此的思想在這裡得到了碰撞和升華。
傍晚時分,她們來到了珠江邊,欣賞著夕陽下的江景。江水波光粼粼,映照著天空中的晚霞,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她們坐在江邊的長椅上,靜靜地欣賞著這美景,享受著這份寧靜與美好。
夜幕降臨,羊城的霓虹燈開始閃爍,為這座城市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魅力。她們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感受著這座城市的夜生活。她們來到了一個熱鬨的夜市,品嘗著各種小吃和特色美食。夜市裡人聲鼎沸,熱鬨非凡,她們在這裡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當最後一抹夕陽消失在地平線後,楊婉婷與張藝興依依不舍地結束了這一天的遊玩。她們回到了酒店,坐在窗邊,回顧著這一天的點點滴滴。她們相視而笑,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