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家在港島的半山彆墅,隱匿於蔥翠的山林之間,仿佛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自然的懷抱。這裡,每一磚每一瓦都透露著尊貴與典雅,而書房更是其中的精華所在。此刻,書房內,燈光柔和地灑在書架上,那些古籍名著散發著墨香,靜靜地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管家何燊,身著筆挺的西裝,站在書房的一角,他的臉上帶著畢恭畢敬的神情,目光中透露出對主人的敬畏。他的主子,港島著名的珠寶商人尚學義,正端坐在書桌前,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何燊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說道:“老爺,關於鄭老二的事情,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他打了電話。可是,他既沒有給我們轉錢,也沒有答應給我們他這次從老緬標回來的那些翡翠原石。”
尚學義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何燊,沉聲說道:“哦?那個鄭老二,這幾年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以為仗著有點背景,就可以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這次我們既然出手綁架了他的女兒,就必須達到我們的目的。”
何燊連忙低下頭,恭聲說道:“老爺息怒,鄭老二的確有些過分。但是,我們也不能輕易動怒,畢竟他手裡還有我們想要的翡翠原石。”
尚學義冷笑一聲,說道:“哼,他以為那些翡翠原石是他的護身符嗎?告訴鄭老二,如果他再不按照我們的意思做,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他寶貝女兒的票,我可以隨時的撕掉。”
何燊點頭稱是,心中卻暗自感歎。他知道,尚學義的話雖然說得輕鬆,但是背後卻蘊含著深深的威脅和警告。鄭老二如果真的不識時務,恐怕真的會有大麻煩。
尚學義又吩咐道:“你安排人再去給鄭老二打電話,把我們的意思一字不漏地傳達給他。讓他明白,不按照我們的意思去做,他會後悔的,是錢重要、翡翠原石重要、還是他女兒的命重要,讓他自己去掂量掂量吧?”
何燊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書房。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將會是一場激烈的較量。但是,他也相信,無論結果如何,尚學義都會是最後的勝者。
在港島這片繁華的土地上,尚學義的名字就是一道金字招牌。他的珠寶店遍布港島的大街小巷,每一顆珠寶都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而尚學義本人,更是一個傳奇般的存在。他憑借著過人的智慧和膽識,一步步攀登到了珠寶界的巔峰。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成功人士,也有著自己的煩惱和敵人。鄭家就是其中一個。他們之間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多年前的一場交易。那時候,鄭家還隻是一個不起眼的中流珠寶商,而尚學義的家族已經是港島珠寶界的佼佼者了。
鄭老家主為了謀取更大的利益,不惜背叛了尚家,導致尚家損失慘重。雖然尚家後來憑借著自己的努力重新站了起來,但是他們對鄭家的恨意卻從未消減。
如今,鄭老二做了鄭家家主,聽他的賭石師傅說,這次鄭老二手裡有一批價值連城的翡翠原石,這對於尚學義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是,鄭老二卻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手。他仗著自己現在的背景和手段,甚至對於尚學義派人綁架他女兒的事情,還沒有引起他的高度重視。然而,他並不知道,尚學義已經下定決心要得到那批翡翠原石了。
何燊使用了變聲設備再次撥通了鄭老二的電話,將尚學義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達給了他。電話那頭,鄭老二的聲音並沒有顯得慌亂和不安。他是絕對相信張藝興能力的,對綁匪的威脅和警告下,鄭老二現在是不可能選擇屈服的。
書房內,尚學義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綁架了鄭老二的女兒,以此來威脅鄭老二,就不怕他不就範……,等到鄭老二手裡的那些塊塊都能解出大漲的翡翠原石到了自己的手裡,自己的珠寶公司一定會有更大的收益。
這些年,自從自己做了尚家家主,憑借著過人的智慧和膽識一步步走來的。他相信,在未來的日子裡,自己將會帶領尚家繼續創造更多的輝煌和傳奇。
……夜幕低垂,港島的萬家燈火在黑暗中閃爍,仿佛繁星墜地,點亮了這座不夜之城。在這璀璨的背景下,張藝興駕馭隱形飛梭,如同一位掌控天際的勇者,自由地穿梭於港島的上空。
隱形飛梭好似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流光溢彩的軌跡。張藝興用意念操縱飛梭,用神識掃視地麵,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他抬頭望向星空,那些遙遠的星辰仿佛在向他召喚,引領他探索更廣闊的天地。
俯瞰下方,港島的全景儘收眼底。高樓大廈林立,燈火輝煌,像一座座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夜色中。維多利亞港的波濤在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如同一條流動的絲帶,將港島與九龍半島緊緊相連。遠處的山巒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水墨畫般寧靜而神秘。
張藝興駕馭隱形飛梭,時而低飛掠過海麵,感受海風拂麵的清涼;時而攀升至高空,俯瞰整個城市的繁華與喧囂。他再次感受著這座城市的脈搏,聆聽著它的呼吸聲,仿佛與這座城市融為了一體。
在飛行的過程中,張藝興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思考著人生的意義,思考著未來的方向。他覺得自己就像這飛梭一樣,可以在天空中自由飛翔,但也需要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和方向。他渴望探索更多的未知領域,追求更高的境界。
夜漸深,星光璀璨。張藝興駕馭隱形飛梭緩緩降落在港島半山彆墅區一片寬闊的空地上。他收起隱形飛梭,感受著夜風的吹拂,心中充滿了滿足和成就感。他抬頭望向星空,那些遙遠的星辰仿佛在向他微笑,慶祝他這次的成功。
張藝興隱身輕步踏入尚學義的書房之後,慢慢的顯露出來自己的身形,尚學義的書房充滿了墨香與古籍氣息的空間。書房內,古色古香的家具擺放得井井有條,書架上陳列著琳琅滿目的典籍,仿佛每一本都承載著千年的智慧。然而此刻,書房內的氣氛卻異常緊張。
尚學義,這位平日裡附庸風雅的珠寶商人,尚家家主,此刻卻麵露驚色,眼中閃爍著疑惑與警惕。他緊盯著張藝興,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與驚訝:“你是誰?你怎麼進到我的書房裡麵的?”
張藝興冷笑一聲,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但是,你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你不該起了貪念,想得到鄭老二手裡的翡翠原石毛料,雖然說那些翡翠原石毛料,能解出一些高檔的翡翠玉石,但是那也不是你的,更不該綁架鄭老二的女兒鄭月秋。”
尚學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辯解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張藝興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鄭月秋現在是我炎黃慈善基金公司的經理,她的安危直接關係到我們公司的聲譽和利益。我奉勸你,最好馬上打電話將鄭月秋送到鄭老二家。否則的話,我將讓你們尚家夷為平地。”
尚學義被張藝興的氣勢所震懾,他顫抖著手拿起電話,卻遲遲沒有撥出號碼。張藝興見狀,眼神一凜,邁步上前,一把奪過電話。他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吩咐道:“馬上將鄭月秋送到鄭老二家,不得有誤。”
掛斷電話後,張藝興轉臉看向尚學義,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記住,貪婪是萬惡之源。你為了一己私利,不惜綁架無辜之人,這種行為是可恥的。你做尚家家主這些年來做過了很多的壞事,你讓很多比你們尚家弱小的家族無聲無息的就破產了,將他們的資產、資源占為你們尚家所有。”
“這位先生,我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次動了鄭老二的心思,也是鄭老二的家族,以前得罪過我們尚家以此為理由想報複一下鄭家。”
“告訴我,給你提供鄭老二手裡有能開出大漲翡翠原石毛料的,那兩個家夥現在躲到了什麼地方了?”
“這先生,那兩個老家夥有點太貪了,給我提供消息每人要一百萬才肯說,我為了得到消息給了他們兩個人兩百萬,後來我越想越生氣,就把他們賣到了老緬的一個翡翠礦,讓他去給老緬的翡翠礦主挑選翡翠原石去了……”
“你做得也夠狠的,不但把本錢要回來了,賣給老緬翡翠礦主還能再賺一點錢,消息也有了,真是一取幾得啊。”
“這位先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是一個好人呀!”
“尚學義,你是好人還是壞人不是你自己說的,而是老天爺說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藝興的電話響了,他掏出電話一看是鄭老二打過來的。
“怎麼樣?鄭家主,鄭小姐已經安全到家了吧?”
“張先生,我給你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我女兒月秋剛剛回到家了。”
“好,既然鄭小姐到家了,我的事情也就算做完了,你們好好的安慰安慰鄭小姐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掛斷的電話,張藝興又看了一眼尚學義:“好了,我剛才和你說了那麼多的廢話,目的就是為了確認鄭月秋是不是真的被你們放了,現在你聽我的將你尚家這些年所得到的不義之財全部轉到這個賬號裡麵。”
三分鐘之後被催眠狀態下的尚學義,將他尚家的一些海外全部存款轉移到了張藝興的九洲控股集團公司賬號上了……
“接下來第二件事情,讓你的管家何燊通知你尚家的所有打手到議事廳去開會……”
半個小時之後,尚家的所有打手,包括這次綁架鄭月秋的四個打手全部到齊了,隱身狀態下的張藝興釋放領域將所有打手全部給製成了終身的殘疾,他們將來在社會上是能吃能喝就是不能打了,不能再做壞事了……
將尚學義和何燊,兩個人變成了終身的植物人,然後在隱身的狀態下離開了尚家在半山的彆墅。
張藝興回到了休息的酒店就盤膝打坐修煉了,……,這次來港島將綁架鄭月秋的事情給處理好了,明天就該回去了,這一趟出來從老緬賭石、到羊城楊家、又到了雲霧穀,現在又來到了港島,這一耽擱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第二天早上,張藝興準備打電話告訴鄭老二,酒店的客房自己不住了,要回大陸去了,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輕輕的敲響了,張藝興有些疑惑,難道鄭老二這個家夥大早上就跑過來了嗎?
張藝興打開房門,看著門外麵隻是站著鄭月秋一個人,他就有點好奇的問:“鄭小姐,你怎麼來的這麼早,鄭家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