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楊婉婷在檀宮彆墅裡住了三天,才依依不舍的回羊城去了,不過張藝興沒有碰她,雖然楊婉婷很失望,但是她也能理解張藝興的心思,這次的事情尚未成功,自己還需繼續努力了……
張藝興送走了楊婉婷回到家裡之後,感覺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突發奇想坐到了書房裡,不久手機突然響了,掏出電話一看,是好久都不聯係的,原魔都書法協會李會長李光鬥打過來的電話,他就有點納悶了,這個家夥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啊?
自己雖然說以前為了在魔都跟一些當地的人相處好關係,加入過魔都書法協會,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他就不再參加魔都書法協會的任何活動了,現在的魔都書法協會會長是誰?他都不知道,聽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這個李光鬥時間不長也就退出了魔都的書法協會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張藝興坐在書房裡,沉浸在墨香與紙韻之中,手中的毛筆舞動間,一幅幅生動的書法作品便躍然紙上。正當他全神貫注於筆端之際,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張藝興微微皺眉,放下手中的毛筆,輕輕掏出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是原魔都書法協會會長李會長李光鬥。李光鬥的聲音帶著幾分歉意與親切,他說:“張先生你好,實在是不好意思,好幾年了都沒有和你聯係了。”
張藝興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雖然這些年與李會長鮮少聯係,但那份對書法的熱愛與追求,卻讓他們始終心心相印。他笑道:“李會長客氣了,我們雖然聯係不多,但心中的情誼從未淡去。”
李光鬥接著說道:“這不,燕京那邊的書法協會會長金鴻茂老先生到魔都來找到了我,他想見一見你,和你交流一下書法心得。”
張藝興聞言,心中一動。金鴻茂,他在書法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能夠與他交流,無疑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他欣然答應道:“好啊,我也很期待能與金會長交流書法心得。”
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張藝興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激動,他知道,這次交流不僅是對他書法技藝的一次提升,更是一次心靈的碰撞與升華。
……第二天,張藝興與李會長李光鬥、金會長在魔都的一家雅致茶館裡相聚。三人圍坐在一起,品著香茗,聊著書法。金會長目光如炬,對張藝興的書法作品讚不絕口,他說:“小張先生的書法,既有古人的神韻,又有現代的創新,真是難得一見啊。”
張藝興謙虛地笑道:“金老過獎了,我隻是在書法的道路上,用業餘時間探索與追求而已。”
接著,三人開始深入交流書法心得。金會長分享了自己在燕京書法協會的經驗與見聞,李會長則講述了魔都書法界的發展與變化。張藝興也暢談了自己對書法的理解與感悟,他說:“書法不僅是一種技藝,更是一種心境的表達。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書法家的情感與思想。”
在交流中,三人不時碰撞出思想的火花,對書法的理解也更加深刻與透徹。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墨香的世界,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滋養與升華。
這次交流讓張藝興收獲頗豐,他不僅結識了金會長這位書法界的泰鬥,還對自己的書法技藝有了更深的認識與領悟。他深知,書法之路漫漫其修遠兮,他將繼續在書法的世界裡探索與追求,不斷書寫出更加精彩的人生篇章。
“張先生,我聽說周館長一直在你的炎黃博物館裡幫你做事情?”
“是啊李會長,在我的博物館剛剛要準備展品的時候,周老就帶一些人在我的博物館裡幫忙了,後來我乾脆就把他們留在博物館裡了,因為博物館展品太多了,沒有一些專家管理肯定是不行的。”
“哎,小張先生,燕京最近十分火爆的那家炎黃博物館原來是你開的呀?”
“是的,金老炎黃博物館是我開的……”
“小張先生炎黃博物館,我去看過兩次,每一次展品都在增加,還有最近在博物館的東麵正在擴建,他們說準備搞一個什麼海底沉船大展廳,不得了、不得了啊!”
“金老,我成立了一個打撈公司,專門在公海上打撈古時候的一些沉船,遇到古沉船保持完好的,裡邊一些古董文物保存還是比較好的,前段時間我已經成功地打撈出來三艘完整的古沉船了,現在打撈船還繼續在公海上作業。”
“小張先生,這次到魔都來也了卻我老頭子多年前的一個心願了,那次看你在記者招待會上臨場發揮寫的一幅字,我當時就被震驚了,後來我就打電話給李會長說什麼時候到魔都來看一看你,和你交流交流,這一拖就是好幾年下來了,最近感覺身體精神頭還行,我就鼓足了勇氣到魔都來了,還好你在魔都,萬一你不在的話,我老頭子就白跑一趟了,沒有想到我有點舍近求遠了,既然炎黃博物館是你的,那你也一定會經常去燕京的吧?”
“金老,你說一點不假,燕京我也經常去,這不才從燕京回來時間不長,前幾年我在西郊那個地方買了一處莊園,平時到了燕京就在那裡生活的,等以後我回到了燕京,請你老到莊園裡做客,我和金老一定要少小酌幾杯的!”
“好好,小張先生,隻要你方便我一定到你莊園裡去叨擾你的,我這麼多年來還很少和年輕人打交道,你這個年輕人和其他年輕人不一樣,你的才華比我老頭子都要強,同樣是書法,我現在寫出來的字拿到你的字麵前就顯得沒有神韻了。”
“金老,你過謙了,你這樣說就有點折煞我了,你才是書法界的老前輩、書法泰鬥,我在你麵前哪能上的了台麵啊……”
“小張先生,我老頭子從來不說假話,這也是我自己心中的體會,到是你說話有點太過於謙虛了,年輕人要有點鋒芒畢露才好。小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想向你求一幅字,你可以隨便寫,寫什麼都行,隻要是你的墨寶,我就準備收藏了。”
“嗬嗬,金老你越說越謙虛了,現在人家都收藏名家、大家的、書畫作品,像我這個沒有任何名氣的一個小年輕,你收藏我的字有什麼用?”
“小友,我認為目前國內名家、大家的字都不如你的字,這一點絕對不是恭維你,現在我是收名字,而不是收寫字之人名氣,我敢保證隻要見過你字的人,都會說你的字寫得有神韻,要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出名了,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我老頭子就真的討小友你的一個便宜了。”
“張先生,既然金老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說一句公道話,你就隨便給金老寫一幅字吧!”
聽了李會長這樣說,張藝興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又看了一眼金老:“金老,那我就獻醜了。”
於是,他們三個人又來到茶館屋子裡的另一張桌子旁,張藝興看桌子上筆、墨、紙、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看來是金老和李會長李光鬥是早有預謀啊……張藝興尷尬一笑。
接下來在靜謐的茶館包間之中,張藝興正襟危坐,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如同尋找遠古智慧的探尋者。筆尖蘸飽了墨水,稍微想了一下,輕觸於細膩的雪白宣紙之上,仿佛一滴墨色的露珠,靜待綻放。
他深吸一口氣,胸中的氣息如同江河般緩緩流淌,隨著手臂的起伏,化為筆下的力量。他的手腕輕輕轉動,帶動毛筆在宣紙上跳起了一場優美的舞蹈。墨跡隨著舞步緩緩鋪開,起承轉合間,儘顯書法之韻。
墨水在宣紙上流淌,如同黑色的溪流,時而平靜如鏡,時而翻湧澎湃。每一個筆畫都蘊含著張藝興的情感與智慧,仿佛能聽見那遠古的呼吸,感受到那曆史的沉澱。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一幅作品完成。張藝興輕輕放下毛筆,目光在字跡間遊移,如同欣賞自己的心血之作。那些墨跡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文字,而是一幅幅生動的畫麵,訴說著曆史的滄桑與文化的深邃。
茶館的包廂內彌漫著淡淡的墨香,仿佛連空氣都沉浸在書法的魅力之中。這一刻,張藝興仿佛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成為了書法的化身,用他的筆觸書寫著永恒的傳奇。他用行書寫下了:老驥伏櫪,誌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金老看張藝興留在宣紙的字之後十分的激動,同時在心裡也感歎自己的字遠遠趕不上這位小張先生的。
“張先生,你還不順手給金老落款加蓋你的鈐印,那樣就是一幅完整的作品了,將來無論拿到任何地方,他們隻能去模仿,無法超越。”
無奈張興又拿起桌上一隻小毛筆,在自己剛剛寫的那幅字上,用同樣的行書寫下了落款:“書呈金老雅正”;張藝興…年月日,加蓋了自己的一枚印章。
“太完美了,謝謝小友,謝謝小友……”
“金老,今天在你麵前有點班門弄斧加獻醜了,不過希望你多多批評指正……”
“小友你太謙虛了,謙虛是好事,但是有時候過度的謙虛也影響你的發展,現在有些人一貫不滿半罐咣當,寫出來的字跟爬爬蟲一樣,他們也會去花大力氣的炒作,然後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出名了,他們那種出名和你這個真才實學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裡喲。”
“金老,我寫字就是一個業餘的愛好,我也不去靠炒作賺錢,也不會考慮自已的字一平方尺能賣多少錢,他們那些想炒作,提高自己知名度的人都想在自己的作品上能賣出一個高價來的,至於字怎麼樣,自古就有一句老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喜歡的人一定會說好的,不喜歡的人即便他們的字寫的再好,也不會有人花一個大籽去買的。”
張藝興和金老聊天,李會長看著張藝興嗬嗬傻笑,張藝興難道還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嗎?於是又走到了那張桌子邊,拿起筆一氣嗬成,又給李會長寫出來了一幅字,這幅字不是行書而是正楷體:“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然後一樣是落款寫上了年月日,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張藝興和李會長、金會長分開之後,回到了家裡又重新回到了書房,他拿起毛筆,心中充滿了激情與靈感。他知道,這次交流隻是他書法之路上的一個起點,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與機遇等待著他去迎接。他將用筆墨書寫出更加輝煌的明天,讓書法的魅力永遠流傳於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