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沐傑仁的話音未落,張藝興就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他俯視著沐傑仁,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沐傑仁,你以為你沐家的勢力就能讓你為所欲為了嗎?江秋霜不是你可以隨意擺弄的玩物。”
沐傑仁被張藝興的氣勢所震懾,他後退了幾步,色厲內荏地說道:“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沐家的少爺!你敢動我,沐家不會放過你的!”
張藝興冷笑一聲,說道:“你都是一個老男人了,還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少爺,我看你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呀…,沐家?在我眼裡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你以為你沐家的勢力能嚇到我?我今天就讓你看一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
說完,張藝興抬手一揮,一股強大的氣浪將沐傑仁和他的手下們全部掀飛出去。他們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在空中翻滾著摔落在地,發出陣陣慘叫。
……,莊園門口再次恢複了寧靜,隻剩下張藝興和歐陽倩、安萍、江秋霜、安琪等人站在月光下。江秋霜看著張藝興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她知道,是張藝興救了她於危難之中。
“謝謝你,張先生”江秋霜輕聲說道。
張藝興轉過身來,看著她清冷的眼眸,微笑著說道:“不用謝,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隻要你在我的莊園裡我們就會一直保護你的,直到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嗯!”
“走吧,我們回去吧。”
“張先生,沐家在燕京,可是一個大家族,剛才你打了他們不會有什麼麻煩發生吧?”
“嗬嗬,江處,在麻煩還沒有發生之前,不要去考慮有沒有麻煩發生,等他們沐家人真的再找來的時候,把麻煩解決掉就是了,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真不相信他們沐家能有什麼翻天的本領。”
……,夜幕漸漸降臨,燕京的燈火在夜色中閃爍,仿佛點綴著這繁華都市的每一寸土地。在這璀璨燈火之下,沐家的大宅顯得尤為莊重而神秘。沐傑仁,身為沐家的嫡係子弟,此刻卻帶著一群狼狽不堪的手下,悄然回到了家族之中。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臉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了不甘與憤怒。穿過一道道曲折的回廊,他終於來到了沐家主的書房前。書房的木門緊閉著,透出一股肅穆的氣息。沐傑仁深吸一口氣,輕輕敲響了房門。
“進來。”書房內傳來一個沉穩而有力的聲音,正是沐家的家主——沐楚河。
沐傑仁推門而入,隻見書房內燈火通明,沐楚河正坐在書桌前,翻閱著一份份厚重的卷宗。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威嚴,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父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沐傑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沐楚河抬起頭,眉頭微皺,看著沐傑仁那狼狽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他問道。
沐傑仁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壓抑下來,沉聲道:“父親,我們答應江家的那個項目,必須立刻叫停。”
沐楚河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放下手中的卷宗,看著沐傑仁,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為什麼?項目都已經給江家了,我們怎麼能出爾反爾?”他問道。
沐傑仁咬了咬牙,將心中的委屈與憤怒一股腦地倒了出來:“父親,當初你之所以答應給江家的項目,是因為我看上了江家的江秋霜。江家主也同意將她女兒嫁給我的。可是,現在這麼長時間都過去了,今天我終於找到江秋霜的落腳地方了,卻沒有想到……”
“到底怎麼了?”
沐傑仁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憤怒:“今天晚上,我帶人過去想把江秋霜抓回來,卻被那個莊園裡一個年輕的小子給胖揍了一頓!那小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完全不把我們沐家放在眼裡!”
沐楚河聽完兒子沐傑仁的述說,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身為燕京大家族的家主,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更何況,這還是在他的地盤上發生的。
“噢?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冷聲道,“在這燕京的一畝三分地上,誰敢不給我們沐家的麵子?那小子是什麼來頭?竟敢如此的放肆!”
沐傑仁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麼來頭。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但身手卻異常了得。我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沐楚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沉聲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沐家的顏麵不能丟,江家的項目也必須叫停。你去安排一下,有機會我要親自去會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沐傑仁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點頭應是。他知道,有了父親的支持,那個小子無論如何也逃不過沐家的手掌心了。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沐傑仁便帶領著一行人,聲勢浩大地來到了江家的大門前。他開著豪車,身穿錦繡華服,氣焰囂張,仿佛要將整個江家都踩在腳下。
江家的家主江辰北,一早便得到了消息,此刻正站在府門前,麵色凝重地迎接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心中清楚,這沐傑仁的來意絕非善意,隻是他未曾料到,事情會來得如此突然,如此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