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見沒自家的事,立馬站起來,指著晉,燕二人吼道:“父皇說的對,老三,老四,你們太不像話了,咱爹還在這呢,輪得到你們倆大呼小叫的!”
“再說了,都是孩子,有個打打鬨鬨的不是很正常,咱們幾個小時候不是也經常打著玩!”
朱高煦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父王,你要為孩兒做主啊,孩兒快被英哥打死了!”
朱濟熿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哀聲道:“父王,孩兒疼,疼啊!”說著,說著眼淚都出來了。
朱棣咬著牙說道:“父皇,這人都快給打死了,您看像是皇孫之間打著玩嗎?”
老爺子看了一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口說道:“這不還沒死嗎?”
朱棣:“,,,”
朱棡臉色陰沉的說道:“父皇,我們藩王之子的命就算再不值錢,也不至於被嫡長隨便打著玩吧!”
“老三,你他娘的吃錯藥了!”
老爺子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些狗崽子綁在一起也比不上咱大孫一根手指頭!”
朱棡:“,,,”
“老三,你放肆,你怎麼和咱爹說話呢!”朱樉板著臉訓斥一聲,嘴角卻掛著無法掩飾的笑意。
老爺子看到地上血淋淋的二人,隨後批評道:“大孫啊,你這下手確實有些太重了,下次注意哈!”
朱雄英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掏出證詞放在老爺子麵前,說道:“皇爺爺,三叔,四叔,等你們看完這個就知道我把他們倆揍成這樣該不該了!”
供詞上麵不僅有二人火燒拱衛司之事,還有教坊司謾罵朱雄英的言語。
老爺子看完後頓時火冒三丈,怒吼道:“砍了,砍了,把這兩個狗東西拉出去直接砍了!”
晉燕二王直接傻眼了,朱棣心中頓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已經想到是火燒拱衛司之事。
“父皇,這到底怎麼了?”朱棡不解的問道。
“你們自己看!”老爺子將供詞狠狠的扔給二人。
朱棡看完後暴跳如雷,一把拎起地上的朱濟熿,狠狠的抽了幾個大嘴巴子。
“狗東西!”朱棣氣的對著朱高煦一頓拳打腳踢,火燒拱衛司的事他是知道的,但萬萬沒想竟然敢在教坊司那種地方公然辱罵皇長孫。
誰不知道朱雄英現在是已經定好,即將冊封的皇太孫,辱罵儲君和辱罵當今聖上沒有多大區彆。
教坊司三個字就是老爺子的逆鱗,誰隻要在他麵前提朱雄英當年教坊司的事情,那純粹就是找死。
“行了!”
老爺子對著晉,燕二王吼道:“彆在咱麵前演了,直接拉出午門砍了!”
一聽要死,朱高煦頓時慌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認為不小心燒了拱衛司和說了幾句醉話而已。
“皇祖父饒命啊,不是孫兒乾的,孫兒沒有燒拱衛司,這一切都是朱濟熿一個人乾的,與孫兒無關啊!”
朱高煦怕了,再也不敢大放厥詞,講究什麼哥們義氣了。
“皇祖父,孫兒也是朱家的子孫,還請皇祖父開恩饒了孫兒這一回吧!”朱高煦跪在地上對著老爺子磕頭如搗蒜。
但是證詞之上言辭鑿鑿,不管他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也沒有人會相信他。
“咱沒有你這樣不仁不孝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