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曹,你丫的……”
大胖指著這位稱呼自己小舅子的年輕官員,那是憋不出話來了。
張氏急忙說道:“克儉,彆胡說八道,這是皇……”
“咳咳!”
朱雄英故意咳了兩聲,打斷她的話,手已經拍向那年輕官員的肩膀上。
“這事用不著你姐夫,我就能給你辦!”
朱雄英十分和藹的問道:“你叫什麼名,是何官職?”
“課稅司局下,宣課司大使張克儉,正七品大員,掌管京城所有雜稅稅收!”
張克儉看著朱雄英穿著一身布衣,琢磨道:“我瞅你這身打扮,也不像能辦事的人啊!”
朱雄英冷笑道:“你問問你姐夫,我能不能辦事!”
“姐夫!”
張克儉回頭指著皇帝問道:“他能辦事?”
朱高熾剛要提醒小舅子,但看到皇帝正在瞪著他,隻得說道:“能,這天底下就沒他辦不了的事!”
張克儉立馬眉開眼笑,連忙客氣的拱手道:“這位貴人,在下剛才失禮了,瞧您氣宇軒昂,一定是宮裡的吧,可否給在下透露一二!”
朱雄英隨口道:“彆問了,問出來能嚇死你!”
張克儉又仔細瞧來瞧,心想,這人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能是多大官,該不會是哪個皇子親王吧,可這話也不敢問啊。
管他呢,隻要能辦事就行,再說了,姐姐和姐夫都在這呢,又出不了什麼事。
“貴客,咱們大堂說話!”
張克儉一副諂媚的樣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朱雄英倒也不客氣,大步走了進去,理所應當坐在主位之上,張氏都急死了,連忙低聲說道:“我咋感覺要出事啊,你想辦法給克儉說說,那可是皇帝啊!”
朱高熾滿是無奈,說道:“這個蠢貨自己上趕著,我能有什麼辦法,剛才皇帝都在瞪我,你沒看到啊!”
“我不管,你可不能讓克儉出事!”
朱高熾立馬走了進去,說道:“趕緊的吧!”
大堂內,張克儉親自倒茶,坐在朱雄英身邊,笑著問道:“貴人,你能和兵部的詹徽能搭上話嗎?”
朱雄英笑道:“老熟人了!”
“太好了!”
張克儉激動起來,又問道:“曹國公可熟悉?”
“那太熟悉了!”
張克儉繼續問道:“那船和經商的憑證,你能幫我解決嗎?”
朱雄英喝著茶,吐了一口嘴裡的茶葉,悠悠說道:“一句話的事!”
“哎呦,那可太謝謝您了,我可常我姐夫常提起您,說您是俠肝義膽啊!”
張克儉立馬起身行禮,說道:“貴人,您放心,我不會忘了您的大恩,等到下海掙了錢,咱們二八分!”
朱雄英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張克儉還沉浸在美夢之中,趁機又問道:“貴人,不瞞你說,我也不太會經商,您說下海賣點什麼能發財,就外麵那些國家喜歡什麼東西?”
朱雄英想都沒想,說道:“鹽鐵都是好東西,讓你姐夫給你弄點,拉出去賣,一定能發財!”
朱高熾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這,,,這不太好吧!”
張克儉擔憂道:“私販鹽鐵違反大明律啊,被查到要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