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隘留關!
大軍進城,一戰攻克!
明軍開始不斷清理殘餘的安南士兵,燕王朱棣早已下令,不留活口,不留俘虜,這隻是一座關口,沒有城池,實在也沒什麼搶的。
敗逃的安南士兵被明軍一路殺的丟盔卸甲,狼狽不堪。
樊忠縱馬快速駛來,眼看就要殺向阮快,朱高煦仿佛被打的雞血,爆發出一聲怒吼聲。
“那個姓阮的安南狗是我的,誰都不要搶!”
朱高煦大喝道:“圍起來,把這些安南狗全部圍起來!”
安南這地方不產馬,即使有,也是一些矮小的馬,耐力,負重都不行,所以沒有什麼像樣的騎兵。
而朱棣帶來的這三千人,可是燕藩戰鬥力最強的騎兵,一人雙馬,全身覆甲,追了十餘裡就將阮快這夥人追上,並包圍起來。
同時也想樊忠擋在了外麵,不讓進去。
樊忠歎息一聲,也不敢說什麼!
朱高煦喘著粗氣,指著阮快說道:“安南狗,跑啊,你繼續跑啊!”
阮快驚慌失措,他知道對麵明軍那個瘋子不會放過自己,立馬拔劍大喊道:“安南的勇士,拿起你們的武器,隨本將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殺啊!”
儘管他豪情壯誌,但麵對層層包圍的明軍鐵騎,眼神中儘是恐懼之色,沒有一個士兵響應他。
但朱高煦卻不會留給他們考慮的機會,更不允許他們投降,大喊道:“全部絞殺!”
明軍騎兵迅速合圍,隨著一陣馬嘶和慘叫聲過後,安南兵幾乎被屠殺殆儘。
阮快見大勢已去,立馬要拔劍自刎,落在明軍手上,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卻不想一根狼牙棒襲來,直接將他頂落下馬,口噴鮮血。
“想死,哪有這麼容易,小爺說過,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放在關上曬熟,再喂給你吃!”
朱高煦扔掉手中滿是缺口的刀子,吩咐道:“把這個安南狗的衣服剝了,綁起來!”
阮快立馬被五花大綁,隨著朱高煦手中的鞭子抽在馬屁股上,大喊道:“收兵!”
烈日當頭,地上的淤泥早已被曬的堅硬,與石頭無異,阮快身上的盔甲和衣服都被扒掉,整個人被戰馬拖在地上,沒出幾裡身上就被磨的血肉模糊。
到了城關,整個人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後背的皮肉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甚至都能看到肋骨,就如同他折磨那些大明的錦衣衛一樣。
朱高煦下馬,用繩子將他拖上城關之上,頂著太陽,也不嫌累,親自給他解開了繩子。
阮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連痛苦都喊不出來了。
“你之前站在這的時候,嘴可是硬的很啊,你再硬一個讓小爺看看!”
朱高煦踹了他兩腳,眼神中臨是狂熱和興奮,冷笑道:“敢殺我們大明的錦衣衛,阻擋我們大軍入關,還他娘的屠殺百姓,投毒設伏,小爺今個就讓你後悔從娘胎裡生出來!”
“拿刀來!”
一旁的朱高燧立馬將刀子遞了上去。
朱高煦接過刀子立馬開始對著阮快的嘴撬了起來。
這家夥卻咬緊牙關,朱高煦都快把他的臉割了下來,就是沒撬開他的牙。
“二哥,你這樣是不行的!”
朱高燧親自指點起來,說道:“即使人快死了,隻要有口氣,牙都是硬的!”
“有啥辦法?”
朱高燧一直在錦衣衛的北鎮撫司,學習了許多折磨人的方法,看到這個阮快折磨錦衣衛的探子,當時就想剮了他。
“辦法有兩個!”
朱高燧一一說道:“第一,卸掉他的下巴,就沒了咬人的力氣,第二,直接把牙砸掉,什麼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