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清晨的露水掛在宮中的花草之上,晶瑩剔透,伴隨著第一縷陽光穿過,十分的耀眼,清新的空氣沁人心肺。
下了早朝的朱雄英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東宮大殿,早已等待多時的徐妙錦帶著兩個兒子立即起身行禮。
“妾身見過陛下!”
“兒臣見過父皇!”
朱雄英邊走邊擺手道:“都坐吧,吃飯!”
老爺子雖然走了,但他還有一大群妃子住在後宮,郭惠妃也不在,整個後宮那是雞飛狗跳,爭吵不斷。
為了爭點東西甚至大打出手,誰伺候過太上皇的次數多,誰說話就硬氣。
經常吵的是臉紅脖子粗,甚至多次來找皇帝告狀。
一次兩次還能給你們斷斷官司,這三天兩頭的來找皇帝,國事都處理不完了,哪有這麼多閒工夫給你們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屁事。
但這些都是老爺子的女人,還真沒辦法處置她們,朱雄英實在沒辦法了,讓皇後過去了,管理老爺子的後宮去了。
朱雄英低頭喝著粥,也不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太累了,而是昨晚一直再看安南,西域兩處的軍報,就沒睡幾個時辰。
朱文坷拿起一張薄餅卷了一些肉醬,起身遞到朱雄英麵前,說道:“父皇,您處理政務如此辛苦,不能就喝點粥,吃點東西吧!”
朱雄英先是一愣,隨即接了過來,欣慰一笑,說道:“老二長大了,知道心疼老子了!”
“這是兒臣應該做的!”
朱文均見狀,立馬抽出一張餅,胡亂塗點肉醬,學著二哥的樣子,遞了過去,笑道:“父皇,這是兒臣孝敬您的!”
頭一個那叫有心,第二個那就是故意拍馬屁了,朱雄英點點盤子,示意他放在這,問道:“又想乾什麼,說吧!”
朱文均趁機說道:“回父皇,兒臣想跟著舅舅去禦馬場學習馬術!”
他口中舅舅就是徐允恭,要從他父親這邊論。
“魏國公坐鎮五軍都督府,隨時準備馳援西域戰場,沒工夫陪你騎馬,好好留在宮裡讀書吧,彆去添亂!”
朱文均拉著臉,不再說話了!
隨口問道:“叡兒呢,怎麼不來吃飯?”
一旁的朱文均撇著嘴,叡兒,叡兒,眼裡隻有耿叡,哼!
“他跑了!”
朱文坷頓時緊張起來,低聲道:“三弟,彆胡說!”
朱雄英眉頭一皺,問道:“跑哪去了?”
“可能在宮裡住的不舒服,回家了唄!”
朱文均撅著嘴說道:“父皇,您以後彆管他了!”
朱雄英看著兄弟二人,質問道:“你們是不是欺負他了?”
“我們哪敢欺負他,是他自己走的!”
朱文均低頭用勺子攪著碗裡的粥,語氣之中儘是不滿。
朱雄英拍了拍桌子,說道:“老三,端著你的碗,站在一邊吃去,跟他娘的誰學的,小小年紀,說話就陰陽怪氣的!”
“就你這個勁,敢在老爺子麵前這樣說話,他能讓你把碗頂頭上,撒一點粥,那都得抽你!”
朱文均拿起碗離開座位,站到了一邊,絲毫沒有覺得丟人。
徐妙錦欲言又止,這個小兒子就是這個性子,怎麼說怎麼管都沒用。
“文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