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在茶樓裡,陳雲東手裡拿著一副撲克隨意地轉著。
“你可說好了,就按照剛剛裡麵那麼玩,就比大小,我輸了給你一千,你輸了一把給我十萬。”蘇婉瑜哥哥有些激動地說著。
“對。”
“你們倆……你們倆這乾什麼呢?”蘇婉瑜又有些著急了。
“那開始吧,還等什麼。”
陳雲東笑了笑,開始發牌,連發了十幾把,可是奇怪的是蘇婉瑜哥哥一把都沒贏過,一把輸一千他也輸給陳雲東一萬多了。
“不可能,我前麵手氣都挺好的。不行,從這把開始我要切牌。”蘇婉瑜哥哥有些暴躁了。
“可以,切,你隨便切,想切多少次切多少次。”
隨後又玩了五六把,可是情況依舊如此,他依舊一把沒贏,而且每次陳雲東都是剛好比他的大一點。
“不行,我來發牌。”蘇婉瑜哥哥拿著撲克開始發著,然後陳雲東開始來切牌。又連續玩了十來把,他還是一把沒贏。
“怎麼可能?三十多把了,我怎麼可能一把都不贏?你不準切牌了。”蘇婉瑜哥哥不僅暴怒,而且額頭上全是汗,臉都是紅的。
“好,都隨你。”
隨後,一口氣又輸了十幾把,蘇婉瑜哥哥麵前就隻剩下最後一千塊了,他依舊是沒有贏一把。
“狗日的,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這麼背?五十把了沒贏一把。”
“這樣吧,你那就一千塊了,我們最後再玩一把吧,這一把我們就把上把我們倆的牌互換一下。你輸了,你把這最後的一千塊給我,你贏了,我給你三十萬。來不來?”陳雲東指著桌子上剛剛的這兩手牌對蘇婉瑜哥哥道。
“你瘋了?”蘇婉瑜哥哥瞪大眼看著陳雲東。剛剛是他輸了,他的牌小,陳雲東的大,陳雲東說這一把直接把兩個人的牌互換,那不是擺明了陳雲東輸嗎?他覺得自己聽錯了,要麼就是陳雲東是個傻子。
“你就當我是個傻子吧,我就是想給錢給你,就看你要不要了。”
“那還比個什麼,你直接把錢給我就行了。”
“那不行,我給你錢你要還,我輸給你的你不用還,你選哪個?”陳雲東搖著頭微笑著問著。
“那當然是玩啊,行,那玩,把牌換一下不就行了。”蘇婉瑜哥哥直接伸手把兩個人麵前的牌給換了,然後道:“行了,你輸了,趕緊把錢給我,三十萬。”
“我輸了嗎?不一定吧。”陳雲東用手蓋住了他麵前三張牌的其中一張,然後把手抬了起來,笑著道:“你看,我這不就贏了嗎?”
“什麼?怎麼可能?明明就是個5,怎麼變成K了?不對,你出老千,你在出老千。”蘇婉瑜哥哥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憤怒地指著陳雲東。
“你終於知道是出老千了,真不容易啊。”
“你玩我?”
“我沒玩你,我也沒這興趣,你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我隻是不想蘇老師這一輩子都被你給害了。”陳雲東忽然冷冷地道。
“對,我是出老千,我從頭到尾都在出老千,從發牌到切牌,都是在利用記牌和手法在出千,最後不讓碰牌也是在利用手法藏牌換牌。我在出出千,那你以為前麵在裡麵玩的時候那個發牌的人是在乾什麼?你以為他是真的認真的在跟你玩嗎?”
“你以為你在賭場裡麵玩牌他們都是憑手氣在跟你玩嗎?你以為你輸了這麼多年,輸的傾家蕩產都是因為手氣不好嗎?你以為他們冒著坐牢的風險開這麼大的地下賭場是為了什麼?真的是靠手氣好賺點贏你們的錢嗎?”陳雲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你……你是說他們都是在出千?”蘇婉瑜哥哥非常的驚恐。
“用你的豬腦子好好的想一想,你賭博賭了這麼多年贏過幾次?是不是每次都是輸?是不是每次都是先贏後輸?是不是每次都是贏小錢輸大錢?話儘於此,能不能想明白那是你自己的事。”
“但是我把話說到這了,你以後要是敢再管蘇老師要錢,我一定對你不客氣。你以為這些警察為什麼會突然來?你以為我為什麼能拿著蘇老師的五萬塊錢安然無恙走出來?”陳雲東又反問著。
“是你叫來的?”
“前麵進去的那個女的就是市刑警大隊大隊長,是我朋友。從今往後,你要敢再欺負蘇老師敢再問蘇老師要錢敢再踏進賭場一步,我一定把你送進監獄關上一輩子,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三十多歲的人了,好好想想自己這些年乾的蠢事吧,再想想看,你除了會害自己妹妹還會乾什麼?你現在又有什麼?我要是你,我寧願自己找麵牆撞死,免得在這丟人現眼。”陳雲東冷冷地說著,說完之後直接拉著蘇婉瑜的手走出了茶樓。
陳雲東開著車送蘇婉瑜回去。
“不好意思,今天對你哥凶了點。”陳雲東在車上抱歉地說著。
“他已經徹底沒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蘇婉瑜歎息著。
“相信我,經過這一次他會想清楚想明白的。”
“陳雲東,謝謝你。”蘇婉瑜轉過臉來對陳雲東說道,說的時候臉上還紅彤彤的,陳雲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臉紅。
“蘇老師太客氣了,比起你給我們家婷婷的幫助,這實在不算什麼。”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蘇老師了?叫我名字就好。”蘇婉瑜低著頭小聲地說著,臉更加的紅了。